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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揉捏红了,眼泪又不动声色的一颗颗往下掉。 老头摸到了半夏的泪水,他停下了动作,睁开双眼,看见半夏的眼泪,他似乎是有点诧异,他用手背轻轻擦半夏的眼泪,“你说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哭呢,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倒是像个小女生,” 尽管老头的动作很轻,可在半夏的眼里,老头的一举一动都让他胆战心惊,眼泪是越擦越多。 突然,老头一个巴掌扇在半夏脸上,在安静的杂物间里格外响亮。 还未等半夏做出反应,老头又使劲的捏半夏手臂上的伤口,顿时,疼痛狂风暴雨般袭来,半夏张大嘴尖叫,可是只发出了嘶哑的沙沙声。 “你怎么就那么爱哭呢,”老头云淡风轻的捏着半夏受伤的胳膊。 半夏沙哑着求饶:“好痛……求你了……不敢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痛啊,”老头问。 半夏点头如捣蒜,“好痛好痛……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这老头简直就是个疯子! “你这算什么痛?你知不知道你那个爸爸带给我的伤害比这痛一千倍一万倍,” 一半夏一听到老头提到他父亲,立马抽泣着问:“我爸爸怎么你了……” 老头放开半夏的手臂起身,头也不回将带血的手递向一直侯在一旁的青年人,青年人掏出手帕,仔细的擦手老头的手。 老头冷笑几声,说:“你不知道吧,我和你爸爸关系可亲密了,你爸爸被我睡过好几年,你不知道吧,而且他今生就被我一个人睡过,哈哈哈……” 半夏忽的一下坐起身。 老头刚才说了什么,什么叫睡过?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对于半夏而言,这无疑是惊天大雷,小时候,他父母是那么恩爱,半夏从来没有想过他爸爸居然是…… 老头没笑几声就开始咳嗽,青年顺了好一半天气才缓解了。 一喘过气老头的神情瞬间变得极为阴鸷,“我把我的一颗真心都给你他,可是他居然还是毅然决然离开了我,” 老头一把提起半夏,大吼:“你说你爸爸为什么要离开我,那个狐狸精就真的比我好,你知不知道这二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念他,他躲了我二十年,我找了二十年,你说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半夏被衣领勒得喘不过气,脸色通红。 老头一把将半夏了出去,半夏被狠狠的摔到了水泥地上,吃了好大一口灰,使劲咳嗽。 “他就算是躲到了小县城,最后还不是被我找到了,”此时老头的神情与疯子无异,他阴鸷的盯着半夏,“可是,他居然已经死了!” “----你住嘴---”半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老头反驳,“不许诅咒我爸爸,我爸爸活得好好的,” 老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疯笑了几声,望着半夏,“诅咒?我倒是想诅咒,可是他却不给我机会了,不过没有关系,你爸爸的骨灰我已经从墓里挖出来了,” “骨灰?什么骨灰?”半夏不可置信的问老头。 他怀疑老头是不是已经疯了! “对了,骨灰盒呢?”老土转身问青年,“骨灰呢,是不是还在车厢,小李你给我把骨灰盒抱上来,让他瞧瞧他的乖儿子,” 青年人领命。 不一会儿,青年就捧着一个高级骨灰盒进来了,双手呈上,“董事长,” 老头接过盒子,温柔的摸了摸盒子,“这屋里很破烂,怕委屈你,所以昨晚才将你留在了车里,车里暖和,” 半夏愣愣的看着骨灰盒。 “哦,看,我把你儿子接来了,”老头将骨灰盒正对半夏。 半夏在看到正面的照片之后,猛地想抢过骨灰盒,老头一脚将半夏踢倒在地,“看你儿子,真是不尊重你,对你动手动脚的,” 半夏在地上蜷缩着个身子,痛苦呻·吟,缓慢的爬起来,“求求你,给我看看照片,” “你儿子要看你帅气的照片,你说让不让呢?”老头好似真的在询问意见,思索了两秒,“看在他是你儿子的份上,你就勉为其难的让他看一看吧,” 老头将骨灰盒递了过去,半夏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 照片上的人与半夏有七分像,看着要比半夏刚毅许多, 刹时,半夏脑海里的某根弦应声而断。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半夏简直不敢相信, 几天前,他还给他父亲打过电话的,这不是真的!不是! “看完了就还给我吧,这是我的,”老头伸手想接过来, 半夏一个转身将骨灰盒抱得紧紧的,“你骗人,这绝对不是爸爸的骨灰盒,前几天我还和他通过电话的,” “小李,给我把他夺过来,”老头吩咐青年。 青年上前,向半夏伸出一只手, “不给,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半夏的嗓音比之前更哑了,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半夏在说些什么, 青年没有和半夏废话,直接上手抢。 “不许抢……这是我的……”尽管半夏使劲抱着骨灰盒,也奈何不了青年,三两下就夺了过来,人也被推到在地。 老头接过骨灰盒,像是呵护稀世珍宝,然后表情又一转变得极为可怕,“我说过了,你给我的伤害我要一点一点从你儿子身上讨回来,这是你欠我的,” 老头看向青年,“小李,这小子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你赏你一次,” 青年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多谢董事长,” 不过听语气,心里应该是很满意的。 出乎意外 半夏浑浑噩噩的被人押到了浴室,司机小伙带人端了好几盆冷水淋在他身上他才稍微清醒了点。 虽然已是夏天了,但是近几天都在下雨,气温骤降,冷水淋在身上也不是很好受。 半夏一回神就意识到事情不对,他被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手脚也被挟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让半夏感到惶恐的是-----他已经是赤·身裸·体, “你们要干什么!”半夏慌张的叫喊。 其中一人看好戏的说:“当然是跟你洗澡啊,哈哈哈……” 半夏的挣扎于人高马大的他们而言,微乎其微,几人对半夏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柔弱的半夏只能无助的留下眼泪。 半个小时之后,半夏被裹了一个床单就被扛到青年的房间。 青年和老头站在窗前,老头似在交代青年什么,半夏被甩到床上,两人同时转身。 老头抚摸着怀里的骨灰盒,“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当初离开了我,” 然后他将骨灰盒放在了与床正对的茶几上,还将正面的照片朝着大床,“你给我看好了,你儿子是怎样被人睡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