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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希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没多做思想斗争,就把高子默的房间留到最后一个。 门铃还没按,木门就从里被拉开了,也不知少年在门后窥视着猫眼多久时间。 骆希被拉进了没开灯的房间,撞上滚烫赤裸、还带着些水汽的胸膛。 高子默洗完澡,连衣服都不穿,只围了条松垮浴巾在腰间。 房门还没阖上,高子默已经把她抱起往卧室走,舌头搅进她在飞机上胆大妄为的小嘴,石楠花味道没了,取而代之是玫瑰花香气味。 “刷过牙了?”高子默嗓子像被鱼骨划得伤痕累累,每一个音都是喑哑的。 “嗯,漱口水都快用了大半瓶……” 点名册孤零零地躺在花纹地毯上,身上不多的光线越来越细窄,门啪嗒自动关上,只剩一室昏暗。 饿过头的白鲨叼住了荧光乌贼往深海拖拽,将猎物迅速扒了个精光,抛进软沙一样的床垫中。 藻发披散,白乳晃荡,粉尖挺立,黑眸迷蒙,檀口微启,脚趾蜷缩,双膝互磨,贝肉鼓胀。 莹润胴体在黑暗中都能白得发光。 高子默丢开眼镜,食指中指在嘴里含湿,剥开两片软滑贝肉,揉起那颗石榴籽一样的小阴核。 “想我把你舔泄,还是用手指干你?”他语气认真地问着十级荤骚话。 骆希举起娇软手臂,软绵绵的触手一般,绕住少年的脖,腰肢鼓起如倒挂弯月:“都不要,我要那个……” 高子默扯开浴巾:“哪个?说清楚。” 骆希声颤娇嗔:“肉棒……” 高子默头发未全干,摇头的时候有水珠甩下:“太文艺的我听不明白,又不是什么霸道总裁小黄文。” 骆希瞪他,贝齿咬紧,水唇一合,再一开,张开的嘴里能看见软滑泛光的舌头,像条等着人挠肚皮的金鱼。 高子默手撑在她两侧,笑容邪气:“好的,骚希希。” 鸟要飞九天,鱼能游深潭。 少年将他身下的小妈妈干得不停渗水,唤出口的嘤咛也不间断:“子默的……好厉害……肏得我、好舒服……” “你才厉害,水多到不行,跟尿尿一样……”高子默边大力抽送边去咬她的唇:“等会郑谦乐回来,要让他闻到了。” “那怎么办、啊啊——” 肉壁上的一小块敏感软肉被顶撞到,骆希皱起眉,小腹阵阵痉挛。 “我不是把房卡给你了吗?” “……嗯?” “那卡是郑谦乐的。” “啊,那他不就、唔——” 高子默没给骆希再说话的机会,他才不管郑谦乐今晚要在外头徘徊多久。 他低头咬住她生长出蔷薇的唇,把她甬道里的潮水又狠又重地撞出来,溅得床单深浅斑驳。 “痛——”骆希眼眶里蓄满泪,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道细小伤口,被高子默一含一吮,又发疼了。 高子默尝到丝丝血腥味,停下动作:“怎么了?” “可能是在飞机上,嘴唇有点太干……” 指腹轻抚过她的唇,像搓揉着娇嫩玫瑰花瓣,那花瓣上渗出点点血珠,在昏暗里也能摄人心魂。 高子默轻吹一口气:“好可怜,我帮你呼呼。” 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有手机屏幕一亮一暗。 而这一次,两人吻得情深缱绻,没人去在意那鬼魅一样的亮光。 ————作者的废话———— 车刹住了!下一章开始走剧情! 明天有事情要忙,随缘哦,周末愉快啦:) 第三十九根骨头银鳕鱼 高子默拾起地上的衣物,拿起手机时触及屏幕,显示着有几条微信未读。 他把手机放到趴在床上喘气的人儿身边:“可能是他找你。” “……现在几点?”被情欲烤坏的嗓音慵懒餍足,骆希用两指夹起手机,按亮屏幕:“哦,那边八点了。” “你要回电话吗?”高子默爬上床,伸指摩挲骆希背上一片片深浅不一的吻痕。 真好看。 “你想我回吗?”骆希反问。 “难道我能阻止你?”高子默语气淡淡。 “那我现在打给他咯?” 说完,骆希按开高书文的对话框,他十几分钟前来过一次电话,可她那时被高子默摁在床上操,再后来高书文就只来了条信息,问她是不是已经睡了。 高子默将她翻了个身,好似在铁板上煎得金香的银鳕鱼。 捧着她胸前的白乳鸽自顾自地吃起来,唇齿间嘟囔:“你打啊,这次我吃奶子。” 骆希还真打了语音电话回国。 舌尖绕着胭粉乳晕打转,犬齿轻啃成熟鲜甜的莓果,高子默挑眼睨她,用两指夹扯另一边的一颗。 电话被接起:“喂。” 骆希倚着皮质床头,沙哑着声音呢喃:“你刚打给我呀?” “嗯,想着你应该已经睡了就没再打。怎么醒了?” “渴了,起来喝口水……冬楠还在睡,我不能说得太大声……” 她压低声音,手指也揉进高子默黑发之间,让发丝缠绕着她,少年的眼眸在阴暗处也闪着光,有些凶狠,不知在气些什么。 突然高子默松开嘴中的香甜奶肉,奶尖还湿哒哒地在一屋暖气里翘着,骆希嘴里附和着高书文,眨眼看他下了床。 光着屁股不遮不掩,胯间刚射完没多久的那根不知何时又挺翘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听高书文在话筒里问她明天是什么安排。 高子默很快折返,手里是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啤酒。 骆希一心二用,一边回答丈夫,一边在对话空挡对着少年比划口型:不许喝酒! 啪嚓,高子默仰头灌了一口,没咽下,捏起骆希的下巴,将口中的酒精渡过去给她。 突来的冰凉炸开骆希全身的毛孔,她只能睁大眼,咕噜咕噜咽下高子默喂过来的酒。 酒喝完了,但在嘴里纠缠的舌头却没有离开,两人唇舌之间全是苦涩小麦味道。 “嗯?在喝水?”高书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