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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去年跨年(h) s#8495;xias#8462;u.#169;#8575;

    祁荞陪蒋子休吃完晚饭,坐在床侧,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不停地落下。

    思绪翻飞,想起了去年跨年时,叫了一堆朋友在会所开派对。

    一进门,祁荞就被簇拥着进了舞池,激烈的舞曲震得人耳朵生疼,蒋子休默默坐到一旁,盯着祁荞。

    只不过,今晚祁荞穿得衣服,太短了,短到随随便便举个手,扭动一下身体,就会露出性感的腰腹曲线,白嫩嫩的一截,晃得蒋子休红眼。

    尤其,是周围的女生、男生,都往祁荞身上贴,蒋子休更是火大。

    趁着一曲终了,祁荞下场的时间,直接揽着人往会所内的小房间走去。夲伩首髮站:У?Zнáīщх.?ò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怎么啦?”祁荞被蒋子休禁锢在沙发上时,还在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妩媚。

    蒋子休没有回答,唇齿相抵,啃噬着祁荞殷红的唇瓣,舌尖搅动,让祁荞无法呼吸。

    双手解开祁荞的裤子,连着内裤一同褪下,吓得祁荞并拢双腿,用手捶打着蒋子休的胸腔,低声惊呼:“蒋子休,你发疯呀!”

    但无奈,蒋子休的力气着实有点大,祁荞根本无法挣脱。

    手指拨开阴唇,在阴蒂上揉搓,小穴内变得湿淋淋的,食指顺利地插入,不出几下,穴内变得泥泞不堪。

    蒋子休解开裤链,勃起的阴茎拍打在阴户之上,他抬起祁荞的腿,架在肩上,龟头挤入狭小的穴内,即使淫水四溅,但粗大的阴茎进入时,还是疼得祁荞直抽抽。

    蒋子休俯身,将祁荞的痛呼声堵在嘴中。

    唇角溢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蒋子休的动作不似从前那般温柔,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没等内壁适应他的尺寸,便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顶到最深处。

    手指继续按压着阴蒂,内外夹击,祁荞嘴里只剩下舒服的娇喘。

    “啊不行了蒋子休慢点”

    蒋子休装作听不到,一下又一下,更用力也操得更深,祁荞的眼角被泪水打湿,顺着脸颊滑下。

    房间外似乎响起了脚步声,蒋子休趴在祁荞的耳朵,说:“乖宝,我没锁门哎。”

    闻言,祁荞的身体抖了一抖,声音中带着哭腔。

    “你先停下锁门”

    蒋子休轻咬着祁荞的耳垂,将祁荞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际,托住祁荞圆润饱满的臀,将人抱起,依旧维持着相接的姿势,边走边操,顶得祁荞直叫。

    几步路程,被蒋子休走得像是几千米似的,祁荞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脑袋搭在颈间。

    “乖宝,夹紧,要滑出来了。”

    蒋子休故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边说边往里顶。

    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像是在吮吸蒋子休的阴茎。

    “啊怎么还没到门口。”

    “马上。”

    蒋子休也不逗祁荞了,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啪嗒”,门终于落了锁。

    祁荞悬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腿也变得无力,被蒋子休抵在门口,轻轻吻着。

    突然,蒋子休发狠般,重重撞击祁荞的小穴,阴茎进进出出,翻出嫩红的软肉。

    门把手倏地被扭动,门外的人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打开。

    祁荞下意识地咬住蒋子休的肩头,蒋子休顽劣般地将阴茎整根顶入,祁荞差点惊呼出声。

    “里面有人吗?怎么打不开。”

    “可能本来就锁的吧,我们去另外的房间看看。”

    “要不找下服务员?”

    蒋子休快速地操弄着祁荞,伏在耳畔说:“乖宝,求求我,我就射给你。”

    “哥哥求求”祁荞的哭声愈加明显,她用力地攀着蒋子休,害怕掉下去,更害怕门口的人真的进来。

    蒋子休被夹得更紧了,他压着祁荞,猛烈撞击,终于,在高潮的前一秒,抽出阴茎,尽数射在了地上,伴随着祁荞小穴内喷出的淫水。

    门外的人说了声“算了”,好像渐渐走远了。

    蒋子休抱着人坐回沙发,抽出纸巾,认真地为祁荞清理污秽。

    祁荞抽抽搭搭地趴在蒋子休身上,气急了,对着他的腰又打又掐。

    “你有病吧!蒋子休!外面都是人,你发情也要看场合啊!”

    经历了激烈性爱的祁荞,嗓子媚得能滴出水来,但的确也是实打实的生了气。

    “对不起”蒋子休亲了亲祁荞嘴,他就是吃醋了,看着祁荞和别人跳舞吃醋,露出雪白的腰肢也吃醋,不看他也吃错。

    后来,还是唐岁妄找不到祁荞,一个劲地打电话,他们俩才从房间内出去。

    不过,那晚过后,一连半个月,祁荞都没让蒋子休碰她。

    /

    “乖宝,你在想什么呢?”蒋子休见祁荞发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祁荞回过神来,才想通那晚的蒋子休为何这样。

    “蒋子休,去年跨年,你是不是吃错了。”

    蒋子休一愣,随即立刻想到了,祁荞话中的意思,那时候他没说,现在承认地倒是异常爽快。

    “嗯,吃醋了,吃醋那么多人贴着你跳舞,女的就算了,还有那么多男的,不喜欢很讨厌,就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你那时候怎么不说?”

    “因为不敢说。”

    “现在敢了?”

    “嗯,敢了,以后什么都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