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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百川也跟着发出一声呼叫,不过原因不同,陆继就在刚刚把一根中指塞入了她的蜜穴。指尖上带着薄薄的一层老茧,略有一丝粗砾,浅浅一刮,让她尾椎发麻。蜜穴受刺激后收缩,但陆继不吃这一套,他继续探入一个指节。 “嘶。”百川吸了一口气。 指甲有一丝冷,同时穴里进入一个硬物让她有一丝不适,可能是因为在集市,她格外的紧。 “放松。”背后的人命令道。 天啊!周围全是人群,陆继想要在这里求欢?但似乎所有人都在关注着选秀,她发现根本没有人在意这个角落。 “我要你。”陆继在她耳边宣誓道。 陆继的手沿着大腿慢慢往上推,把她的裙子后摆给拉了起来,然后一根炙热的东西就塞了进来。他的臀来回摆动,带着一丝粗鲁,让她又痛又爽。 今天的陆继显然不对劲。她有被周围欢闹的气氛影响到,同时闹市偷情这种事也有刺激到她。算了,百川想,今天就配合一次陆继吧。 “啊,慢点……” 可对方也没有听,继续保持着原来的频率。 这个混账! 她痛得直皱眉,心里骂着陆继。 百川撑着前面的小推车,努力挺直上身,尽量保持出正常的姿态,就算有人关注到这个角落估计也不会发现任何古怪。但这姿势真是十分难受,她努力垫高脚尖,仰头挺胸,并学着周围的人关注起二楼的舞台。 这时,台上的秀女们突然骚动起来。 “老板!老板!” 百川的眼睛顿时睁大。 这不是还神识海里遇见的妖孽吗?刚上台的人身穿浪金牡丹华服,头戴琉璃冠,笑吟吟的,眼下的一颗黑痣添加了一丝邪媚。 这是什么情况?连月原来离她那么近,尽然也在皇城。 连月上次离开时还说想在现实里和她干一炮,居然马上就见到了,只不过她现在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一想到这,她突然就吹潮了,让陆继发出一声低吼。 当她靠着陆继喘气时,她听到了一熟悉的名字。 “连老板,您的环彩阁今天可是大势啊。有请连老板给思琴姑娘颁发娟花。”京城里果然有一家环彩阁。 一道火花瞬间飘过百川的脑海,她忙摇着陆继的手臂。 “陆继我们快点回宫吧,我有事急着找净空大师核实。”百川肯求道。 陆继点点头,利索地把偷情的痕迹抹掉。 19.净空大师的到来 就在听到环彩阁的一瞬间,她突然记起了一个显而易见,却被她忽视的线索。 她的师尊净空大师在出家前就是周国的二皇子,心院里那个追求洛姬的二皇子居然是她身边最熟悉的人,那由此判断,当时穿红衣的三皇子就是现在刚回京的淳亲王了。 净空大师他一定能提供帮助…… 环彩阁的谜团像无底的漩涡,拉扯着百川,让她一刻也不能等待。 赶回宫后,匆匆地穿过大殿,她来到了一扇宫门前,轻轻扣动。百川有个大胆的念头想要证实,有一根细细的线把环彩阁有关的所有事情给串在了一起。 “请进。” 一位朴素的中年男子站立在书架前,他就是百川的师尊净空大师。 细细端详下,他的眉眼不仅能看出心院里二皇子的形象。而且,与她在遇见杨绫那晚,梦到的皇子的形象也是同一人!当年的净空大师神态更拘谨,远无如今的坦然不惊,气度不凡。百川心里痛骂了自己一顿,竟然忽视了如此重要的信息,同时心里又狂喜,那昨晚的心院幻境和前天的梦境仿佛马上就能有解释了。 见到百川,不等她开口,净空大师先称述道:“我先前约见了一个有趣的小伙子,听说他想当你的护卫,就顺便让他请你过来。” 百川猜不透师尊的态度,就询问道:“您对他印象如何?” “我很早就想和陆老将军的养子见面了,见了他真人后发现是一颇有前途的年轻人,有继承陆老将军的衣钵。”净空大师直视着百川的瞳孔,虽然语气温柔和蔼,但似乎时刻暗示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作为师尊,我很高兴你能走出白芷苒的阴影。” 这是把话挑明了。 “但作为……你的皇叔,我不看好你和陆继。我相信陆继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为什么是做为皇叔?因为两人身份悬殊,还是另有隐情…… “那洛姬和淳亲王呢?”百川提出疑问,“那您和铜雀台的五师妹呢?” 不仅是铜雀台的五师妹,百川在心里补充到,还极有可能是她的母后。 净空大师将握住竹简的手背到身后,说:“飞蛾扑火,心甘情愿。” “那你有五师妹的同时,为何对洛姬不放手?” 净空大师没有想到,百川会问这个问题,顿了一下。 “你是不满我反对你和陆继吗?” 百川只想问净空大师和环彩阁的故事,还有杨绫,以及淳亲王的故事——那些发生在所有当事人都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时的往事。 “前天杨绫夜闯我的小院,因此我突然意识到你认识她。她的师姐因该是我的母后,你在铜雀台疗伤时肯定见到过杨绫。”百川大胆推理道。 “所以你想问我为何会去铜雀台疗伤吗?以及,为何你的母后最后会嫁给我的皇兄对吗?” “你可能不知道,京城最大的青楼环彩阁是血煞阁在大周的分部,以前是,现在也是……” 三十年前京城的春天温暖和煦,所有男女老少纷纷想在这个好日子里外出踏青,就这样美好的爱情在偶遇的少男少女们的心中发芽,即使这最后只结出苦涩的果子。 “二皇兄,你今天有猎到什么?”一鲜衣怒马的小公子问道。 “都怪今天的人太多,把周围有灵性的猎物给吓走了,到现在我还只看到些野兔和鸟雀。还有几个公子不和你同行吗?”少年反问道。 “他们?都把戏台子给请进来了,这啰一响,马上连野兔和鸟雀都不见了。” 少年沿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