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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不要108个菜了,咱要18个就够了。” “行啊,你们说去哪,哥给你们28个菜,吃不了都给你们打包兜着走!” 吕行连忙出声:“成啊,就照这个趋势,来365天的不要停!” 孟秀良装模作样的搓了搓手,说:“市里去年新开的一家私房菜馆,每天限量接受点餐,咱还没吃过限量版,走着呗?” “那得预约啊,我刚回来,我还没摸清门道。” “你放心,我已经约上了,幸亏我们方乐认识里面的一个管家级的人物,要不咱就吃不到了。”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吕家的小姑娘坐沈于清腿上亲了他好几口了,冀北忍不住,戳了下她的小脑瓜,假正经的说:“瑶瑶,你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小姑娘一般都要矜持,怎么能随便亲我们家的小沈哥哥呢,你妈没告诉你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小姑娘看着这个陌生脸的人一本正经的跟她说话,当她听到这个人说小沈哥哥是他们家的,还不让自己亲亲的时候,瞬间一瘪嘴,哇一声哭出来了。 沈于清拍拍小姑娘的后背,轻声安慰她,又跟冀北说:“她还小,你别逗她。” “过分了啊过分了,她可是你侄女,小了你两轮都不止,你就这么欺负她。”黄悦然抱过自己的宝贝闺女,替她擦掉不断掉出来泪珠子,顺道踢了冀北一脚。 “哈哈哈哈...老冀越活越回去了,小沈弟弟快让我闺女亲一口,缓解她受伤的小心灵。” “行了吕冬瓜,赶紧叫小馨馨老实点,这要亲也是我来亲啊,小沈弟弟~么么...”方乐一把捂住孟秀良的脸把他摔进了沙发,说:“你也老实点。” 客厅闹哄哄的,大家都没有间隙的玩笑打闹,他觉得有这么几个朋友挺好的,不用在意对方的玩笑,也不用担心对方是否生气,这样谈的开的朋友,不用多,只得三五个足矣。 饭还是去吃了,很神奇的一家店。并没有多豪华,古典的装修,大气沉稳的红木桌椅,更奇怪的是店家并没有给出菜单,而是老板做什么桌上上什么,菜品很精致,沈于清并不知道每一样食材,他只觉得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饭菜。 几个人都很久没见了,吃完又去蓄了摊,黄悦然因为孩子的缘故,吃完饭就跟众人道别了,剩余五人玩到入夜,到最后只有方乐跟沈于清是清醒的,前者是能喝,后者是没喝。 冀北喝多了,去吃饭的时候还好,后来进了包厢唱歌,就一直在喝酒,一晚上白酒红酒啤酒他都沾了,沈于清用力扶着他,方乐找了家酒店开了个大套房,把孟秀良跟吕行拖了进去,冀北醉的厉害,嘴里嘟嚷着要回家,方乐不放心的跟沈于清说:“住一晚吧,你这怎么走?” “我..要回家,小于清,恩..我们回家..回..”冀北模模糊糊的抗议。 沈于清无奈的笑:“我带他打车回,方哥你回房间吧。” 好在离冀北家不远,车是没法开了,冀北醉酒不能开,至于他自己,被冀北牢牢扒着,估计也是开不了的。 已经入夜了,路上行人和车都很少了,方乐陪着他们在酒店门口等了一会,等来一辆下客的车,扶进去冀北,他跟方乐道了别。 车快到小区的时候,冀北忍不住了,沈于清赶紧付了车费,连找零都不要,拖着冀北到了路边花坛,帮他顺着后背:没事了,好点了吧,一会就到家了。” 以往五六分钟的路程,今天却花了很久,沈于清蹲下身,把冀北背在了背上,一米75的人背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慢慢走在亮着街灯的人行道上,夜风很凉,只穿了件背心加个衬衫的沈于清终于感觉到了冷意。 耳侧传来冀北的糊话:“小于清..” “我在。” “小于清,别走。” “不走。” “小于清...我很喜欢你...恩..很喜欢..” “我知道。” “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 沈于清轻声的回应冀北的话,这是他第一回 见到真正意义上喝醉的冀北,他承认自己感情淡薄,但他也承认背上的这个人是他放在心上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可能是四年前两人在矿相处时点点滴滴漫漫渗透了他的内心,他习惯独来独往,习惯封闭自己,陡然出现这么一个人,像光一样硬是挤进了那扇心门,他由开始的抗拒,到之后关系的决裂,再到现在的接受,其实他的心里一直都是渴望的,谁不向往光明呢,但他那个时候害怕了,他怕自己深陷进去,他觉得,这样一个可以说是闪耀的人跟自己绝对不是永久的,与其要离分,不如不要去触碰。 后来呢,他还是被冀北的坚持打动了,他决定放纵一夜给出了自己,看见载着冀北的车一路远去,他想挽留,却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说出口,感受着背上的重量,他牵起了嘴角,他愿意相信一次。 “小于清...” “我在。” 好不容易到了屋里,替冀北脱了外套,又帮他擦了手和脸。 他动了动脖子,有点疼,歇了一气又帮冀北脱了外裤,看见那被内裤包裹的一团雄伟,撇开了眼睛,给他拉上了被子,又喂给他半杯水,继而在地毯上坐下。 他就那么趴在床沿看着冀北的脸,看他削薄的唇,听见他在那说话。 “小..于清... “我在的,你睡吧,明天就好了。”握住他一只手,轻轻抚摸。 “小于清..她们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我是外人...我只有我的小于清了....” 沈于清一下明白过来,知道冀北说的是他自己家的事,原来他不是没有感觉,他一直用情深,他是在意的,他的家人把他放在国外从没有去探望过,他的母亲给他添了个弟弟,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他的亲人却瞒着他一年多,所有人都知道,可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伸手去摸冀北的头发,沈于清说:“冀北,我在的,我答应你,会陪着你。” “一直陪着..” “好,一直陪你。” 他很理解冀北的感受,被看重的亲人无意间关在门外,换做是他,也是会失落的,因为往往是这种无意最伤人心。 隔天冀北起床头疼的厉害,他使劲按揉自己的太阳穴:“小于清,小于清。”叫了几声无人应答,他嘶嘶着声音下床找人,看了一圈屋里都没人,又回到卧室看见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摸过来划开屏幕点了那个A-小于清拨了出去,响了几声那边接起来。 “冀北,你醒了,我在买菜,一会上来。” “买什么菜,我下来找你。” “不用,我买好了,马上就回了。”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