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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想听我说什么?” “笑笑,我和徐阳不是那种关系。” 呵呵,深夜酒店密会四小时不是那种关系,谁信?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他们在房间里谈剧本?金主大人这是拿出哄小蜜的那套来忽悠他吗?是想要看他作闹表演争风吃醋吗? “周总,那你想要我问你什么?”梁天笑最后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只要对方提,他虽然演技不高,但是基本的专业素养还是有的。 “问你想问的就行。”周恒景循循善诱。 “周总,你不用这样的。”梁天笑淡淡地说。 “我还以一起去过马尔代夫以后你终于知道了。” “嗯,我都知道的。”知道什么?你喜欢谈恋爱游戏? 周恒景气得摔门而出,汽车发动的轰鸣声昭示着梁天笑:今天惹金主不快了。 当晚梁天笑就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态度不够敬业,既然金主想演,自己应当配合才是。而且,只要配合,还是可以过不错的恋爱生活不是吗?重来一世,难道不是老天给他一个享受人生的机会吗?他不关心财经,没有用重生的金手指去炒股,没有发家种田,他就想好好再谈个两三年恋爱,再好好享受一下金主的公狗腰加持的18CM,就这点小心愿了,为什么周恒景就不能看在他们至少也这么处了5年的份上满足他一下呢?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下金主演戏呢? 但是宅男的自尊让他低不了头去道歉。本以为周恒景接下来会冷着自己这个不识好歹的玩物好一阵子,没想到第二天吃完晚饭在跑步机上锻炼的时候,周恒景居然走了进来。 在家冷静地反省了自己一天地梁天笑从跑步机上下来,拿出端正合适地态度对金主说:“周总,你到底和徐阳什么关系?” 周恒景似乎被他杀了个措不及防,想了半天,只回了他一句:“反正不是那种关系,具体的以后有合适地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梁天笑觉得周恒景居然连个借口都懒得编,忽然觉得有些心灰意冷。“好,我相信的。” 晚上两个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周恒景从背后抱住梁天笑,梁天笑感受着对方在冬天里显得尤其炙热的体温。 罢了,反正也没多久了。就当没发生过吧。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都重来一次了,反正也就剩下半年时间了,还他妈的纠结个什么。 想通了的梁天笑转过身去撩拨起金主,反正周恒景有那种可以夜夜操劳的体力。 没想到对方却煞风景地说:“笑笑.....。” 梁天笑不想再听到什么,于是吻住了对方。 没什么是睡一觉不能好的;如果有,那就睡两次。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 第11章 第一个警告 后来好一阵子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过徐阳,恢复起了之前谈恋爱一样的相处模式。只是周恒景常常用疑惑的眼光盯着梁天笑看,梁天笑只当不知道。他是演员好不好,再没有天分的演员,演若无其事都是没问题的。 没想到还是周恒景这个煞风景的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微妙的平静。就在蔡伦路要开拍新电影的他快进组的前一天。 蔡伦亮的这部电影有许多镜头在东北的森林里取景,正是要拍冰天雪地的感觉,虽然不多,但是考虑到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所以蔡伦亮决定开机仪式直接在取景地办,然后快速拍完那几段外景再回S市。 “笑笑,你明天就要去H市了,注意好保暖。你走之前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梁天笑敷衍了下:“周总,你要注意休息,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哟。” “笑笑,其实是我想问你,你虽然最近好像自己半夜不醒了,但是好像常常做噩梦,梦里时常叫我名字。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梁天笑还真不知道自己最近还在梦里常常喊周恒景的名字。他现在每次做到这个梦的时候,都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基本上已经不会再从梦中惊醒了。 但是想到之前他问周恒景对鬼神之说时对方的反应,有些兴致缺缺,还是用老借口--拍戏压力太大糊弄了过去。但是出发前的这天晚上,梁天笑的噩梦又有了情节发展。 梦里他在北国寒冷的森林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他一直觉得暗中有一双阴郁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梦中他觉得他快被冻僵了,等待着别人的搜救,但是始终没有人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梁天笑觉得胸口闷得慌,但还是按照了定好的行程去机场的。不知他梦里是不是又叫了出声,周恒景用有些担忧的眼神望着他,终究没有再问什么。 H市是著名的北国城市,紧邻小兴安岭。大家下了飞机还要坐大巴到森林取经。蔡伦亮到这儿来主要是取冬天森林里的景色,梁天笑将要在这里拍摄几场追查自己杀父嫌疑犯的戏。他全副把自己从头包到脚,尤其是戴了雷锋帽,再加厚厚的大口罩。没办法,吸一口这里冰凉的空气他觉得自己脆弱的器官和肺就要被冻住了,咳嗽厉害了好多,这几天他都不得不戒烟了。 到了的那几天,梁天笑重复做了两三次那个在森林里的梦。 周恒景这几天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每天都给他打电话回报自己的的行踪,还对他嘘寒问暖,算上重生前加起来六年的时间里,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蔡伦亮为了拍摄的镜头更加逼真,常常要进入这片东北森林的深处,有时候他拍戏的时候手机交给小刘,小刘也替他接到不少周恒景的电话,等梁天笑拍完镜头的时候就对梁天笑挤眉弄眼地说周总真是关心他。梁天笑只是淡然地笑笑。这天这场戏又是要进入小兴安岭较深入的地方拍戏,为了追求逼真效果,蔡伦亮让他一遍一遍在森林里奔跑,梁天笑敬业地配合着导演的需求,摄影助理在在一旁也拼命催促他跑得要急要喘。 渐渐地,梁天笑觉得自己的周围好像都没有人了,但自己还是不敢停下,觉得可能是为了效果,等到他终于力竭而停的时候,想回头问一下导演这样行不行,结果发现周围一片寂静,那个开始的时候一直催促他跑的摄影助理也不见了踪影。 初始他以为蔡伦亮是为要拍到他比较自然的惶恐镜头,可能摄像机就在哪棵不远处的树后面,做出他理解的剧本里此刻应该表现出的镜头。直到时间过去半个小时左右,他才发现自己真的走散了。 冰凉的空气刺激着他的气管,加之刚剧烈运动过吸入的空气越多,他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他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拿出手机准备给剧组的工作人员打个电话,结果在森林里手机没信号。想着自己一个人跑的方向应该也不会太远,剧组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