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老男人太会操逼了H
不善的问对方:“你给我抹了什么?” 说着还用手蹭了蹭胯骨的位置,摊开掌心一瞧,果真是药膏。 但这有什么用呢?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男人的回答,余师长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这么会,烟蒂自燃了小段,但还剩下许多。 他叼在嘴里,很潇洒的吸一口,朝女孩喷出灰色烟雾。 “没什么!” 男人淡淡的回话。 田馨显然不信,本想全部抹掉。 头顶凉飕飕的声音落下来:“你最好别弄掉。” 女孩咳嗽连连,一边扇着烟雾,越发的不解,盯着他看。 余师长没有回答,隐藏在雾气后面的脸,晦暗不明。 “我去洗澡!”田馨根本不听劝。 洗澡的话,药膏会全掉。 男人不置可否的耸肩,心想着,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候受不住,别怪我。 田馨起身,感觉整个身体不像自己的,散架般的酸痛,好不容站稳脚跟,却发现拖鞋不在。 要是平常,不穿也没什么。 可她身体虚弱,怕滑倒,干什么都小心翼翼。 见其眼睛望着床头柜下面的位置,余师长弯腰将鞋拎起,放到她脚边。 女孩毫不客气的穿上,趿拉着走向浴室。 水声哗哗的流淌,田馨拧开喷头,低头便能看到粘腻的某处,心理七上八下的,总有不好的预感。 使劲搓掉药膏,女孩拿起洗发水倒在掌心。 她这边洗的慢条斯理,余师长的烟好不容易抽完,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 余师长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黑箱子像宝藏似的,隐在暗处,打开后,从里面将酒精棉和纹身针取出,放在床头柜备用。 他坐在床边,试了试机器的手感。 这东西本身能调色,上面有标识。 还真是先进,女孩洗了很久,他耐心很好的候着。 直到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吹风机的噪音响起,才显出一丝不耐烦,女人真是麻烦,更准确的说精致的女人麻烦。 田馨吹干秀发,围着浴巾慢吞吞的走出来。 心理存着的一丁点害羞,很快消失,何必呢?矫情,做作罢了,两人睡都睡了好多次,还在乎裹着浴巾在其面前晃吗? 但她就是有点别扭,索性释然。 见其坐在床边,女孩来到另一侧,掀开被,又想起什么,重新下床,从挎包里取出手机,拿出来一瞧。 已然快到九点,有通未接电话。 是母亲打来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手机特意放了震动,瞧瞧时间,恰好是洗澡时候来的。 兀自埋怨,余师长也不通知她,全然没想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其上,压根没听到,要是知晓对方的花花心肠,恐怕会夺门而出。 田馨拨过去,潦草应付几句,便以疲累为由挂断。 放下手机,这才安安稳稳回到被窝里。 躺了片刻,便觉得有点奇怪,要是以往,对方肯定黏上来,今儿这是怎么了?反常的令人惴惴不安。 田馨背对着男人,忽而转身。 两人的视线碰个正着。 余师长的目光冷冽中夹杂着炙热,那种热度不愠不火,星星燎原。 女孩看的愈发的不明白,头皮有点发麻。 她舔了舔嘴角问道:“你不睡觉吗?”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 田馨敏感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搜肠刮肚的想要理出头绪。 猛地,瞥见床头柜上的东西,吃惊的瞪着眼睛。 “那是什么?” 余师长也不避讳,伸手拿起来。 爬上床,送到其眼皮底下。 让其看个仔细。 “这是针吗?干什么用的?”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目光不停闪烁,大晚上这东西的出现本身就诡异。 “这是纹身机。” 余师长语气平常。 田馨听闻此言,反慢应半拍,可心跳骤然加速。 她身体疲倦,反应慢情有可原:扯开被子,跳下床去。 但她毕竟年轻,心脏活力非凡,所以跳得非常快。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要干嘛?”女孩厉声质问。 余师长回答的理所当然:“当然是给你纹身。” 说着跳下床来,屋子就这么大,四处都是障碍物,再来便是墙,想要与其周旋根本不可能。 田馨靠着墙角,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我不要。” 说话间,眼角四处撒摩。 绝望的发现,毫无逃跑的余地。 身前的男人,端着那玩意越发的接近。 “你别怕,乖点,很快就完事。”他定在女孩半步之遥的距离。 看着她满脸惊慌与绝望,享受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冷汗一瞬间从鬓角滑落,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明白了:药膏肯定有某种功效,而他想纹身的部位清楚明了。 田馨不断的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 “我从小到大,只打过耳眼,疼得我受不了,还感染了,打了几天吊瓶,我不能纹身,我会死掉的。”她由衷的诉苦。 余师长面部线条冷峻。 他在做这种的坏事时,格外具备刽子手的特质。 血液在涌动,驱使他赶快动手:“你自己乖乖听话,还是想我把你拷起来。” 眼睛瞥了下衣柜位置,那里面有什么,不言而喻。 田馨脑袋嗡的一声,心理怒骂其是王八蛋,同时也认清了处境,是逃不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紧紧揪着胸前的浴巾。 不死心的质问。 这样的举动幼稚,可笑,又可怜。 男人挑眉,翘起的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邪佞。 “你总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他为自己的恶劣找借口。 女孩大口的喘息,视线在针和他脸上来回移动。 由于害怕瞳孔时而扩张,时而收缩。 尽管怕的要死,可也不想坐以待毙,那是针啊,求生欲令人,徒增勇气,田馨突然动了,险伶伶的从身边脱开。 朝着床的位置奔去。 动作快的像闪电,余师长很是诧异。 女孩原本打算跳上床,然后从床尾逃跑,奔向门,打开后,便在走廊里边跑边叫。 管她什么衣衫不整,总比被人按在那用针戳刺强,刚被鸡巴戳完,又换针,真他妈的好玩,刺激。 田馨心理忍不住骂脏话。 还没跑下床,就被对方扑倒。 “啊……” 女孩受了惊吓,拼命挣扎。 浴巾散开,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手脚并用,好几次划到对方的肉皮。 余师长沉着冷静,可兔子急了好咬人,对方毫无章法的厮打,还真是令其恼火。 余师长:被强迫的不光彩的事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是个被人逼急的大活人。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个来回,折腾的满身大汗,女孩的一对奶子,更是不知羞臊的在其面前活蹦乱跳。 晃得他微微失神。 余师长骂了声操,按住她的手。 田馨滑不溜丢就像是一条泥鳅,每每都能仗着身形娇小,皮肤油滑,在其身下赢得一线生机。 可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甚大。 男人不想弄伤她,纯心耗着。 末了,逮到机会,一下将其掀翻,压在床上,顺手拽过她的衣服,缠住手腕,利落的打了个死结。 田馨急得满脸通红,不停的挣扎。 想要脱困,可对方技术了得,打的死结分外结实。 直到手腕被磨破皮也没有成效,她绝望的低声嚎叫,正在此时,余师长突然从她身上起来,迅速的闪到衣柜前,转眼间手里多两副镣铐。 田馨翻身坐起,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线。 她双眼晶亮,见事态不妙,就要下床,奈何手腕被束缚着,跑起来并不麻利,很快被对方从后面抱住腰身。 看到亲在咫尺的房门。 女孩嘶哑着声音喊道:“谁在外面吗?快来救救我。” 余师长脸色阴沉,伸手堵住她的嘴,同时拽过对方手腕,两只手朝前拷到一起,接着连拉带扯的往床边带。 到了近前,突然调转脚步。 将女孩半抱着,送到窗前的木椅内。 田馨没穿鞋,赤着脚,脚跟不知被什么硬东西,划得生疼也顾不上。 男人一共准备了两幅镣铐,从中间锁上,一头连着女孩,一头连着木椅。 女孩刚被肏玩,本就虚弱,如今是冷汗津津,连带着惊吓,眼看着就要虚脱得晕倒,可事与愿违。 她的精神高度亢奋。 更准确的说是紧张。 想要逃跑,可椅子限制了她的行动。 拖着这么个东西,怎么跑?跑的远吗?女孩欲哭无泪。 男人转身拿过纹身针,每走一步,田馨离魂飞升天便更近,待到眼前,都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咯咯咯…… 她是真的怕。 害怕疼是一方面,另外不相信对方的技术。 女孩都爱美,她怕对方弄不好,搞出丑陋疤痕。 “不要,叔,我听话,你别纹身,别……”她披头散发,脸上糊着泪水和汗水看上去脏兮兮的。 邋遢的就像小叫花。 浑身赤裸的模样,更是令人心惊。 田馨总惹对方,动不动就用话刺激他,眼下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试图跟对方撒娇:“叔,你这样弄,我就不漂亮了,你不是喜欢漂亮的我吗?” 余师长有片刻心软。 女孩的眼神透着股病态的弱势。 可想到她平日里作为,觉得应该给予其迎头痛击,这样以后才会消停。 偶尔闹闹脾气,权作情趣,总是针锋相对,却是不好,怎么说,他比她大,又是师长,平时忙得很。 动不动就受气,说出去有损颜面。 这是烙印,更是积威。 “放心,我轻轻的,你要是配合的话,很快就完事。”他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受难者。 田馨不住的摇头,努力蜷缩身体。 椅子并不大,半圈围杆。 女孩抓住木杆的手指骨节泛白,可见多么的用力。 “混蛋,畜生,你不得好死。”见哀求不顶用,被愤恨冲昏头脑。 其开始破口大骂。 余师长脸色有点难看。 猛地按住她的腰,看着针头逼近,田馨终于发出失控的尖叫。 男人反应很快,伸手抓过床上的内裤,捏住女孩不住摇晃的脑袋,硬是塞进嘴里,满脸凶相的瞪着她。 “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都跟你说明白了,还他妈跟我横,你能横过我吗?没吃过亏是吧?今天我让你永世难忘。” 他恶狠狠的宣示着。 逃是逃不开,也不想任对方为所欲为。 田馨的手不自由,脚却利落的很。 伸腿便踢,可姿势的原因,没使上劲,余师长顺势踩了她的脚,用力碾压,看着她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痛得皱起眉头,连眼角都流出眼泪。 “还踢,我叫你踢!” 说着发狠的又是加重力道。 田馨口不能言,被踩的昂起下颚。 浑身剧烈的抖动着,可能真的骇疼。 “贱,贱货!”余师长怒骂着。 女孩不经意间注意到,内裤的颜色,居然是灰的。 随即胃里一阵翻滚,那股子异味充斥在口鼻间,恶心得汗毛直竖。 她吐也吐不出来,在失神之际,突然皮肤上传来明显的刺痛,她几乎跳起来,带的椅子蹦了个高。 扯的手腕差点断掉。 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针头的位置。 那是胯骨,准确的说更靠近会阴,对方下手的方式比较刁钻,是斜着来的。 所纹出来的东西,也是歪歪扭扭。 亲眼看到血珠冒出来,对方用酒精棉擦拭,抬起头来,恶质的掀起嘴角:“怎么?被我吓傻了。” 田馨的眼仁黝黑,有放大趋势。 她慢慢的将视线移到男人脸上。 要不是嘴里有东西,肯定先吐口水,后咬上去。 “你喜欢什么颜色?”余师长权作没看到。 对方的眼神简直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他好心情的问她。 女孩眨了眨眼,脑海被仇恨,苦闷占据,身体更是被痛感支配着。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做主了,我喜欢红色,跟你很相配。”他兀自下结论。 其实纹身,看各人喜好定,很多年轻人,偏好冷色调,对鲜亮色彩嗤之以鼻,觉得太过艳俗。 而且红色有时候真的很挑人。 要不是女孩的皮肤过于白皙,红色来讲就太丑。 余师长下了第一针,便来了第二针,田馨想到小时候打针,便是这样,每一下,都是嗞的感受。 蛰疼就是这么来的。 女孩不死心的想起来,泪水滚滚而下,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双腿发颤的不停尝试站稳,可男人掐住她的细腰,就像巨石般压沉她的毅志。 余师长下针很稳,刚开始比较毛躁。 很快摸准窍门,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不能拖延。 本来不会这么痛的,麻醉药膏被其洗掉了,全是作茧自缚。 即使有药膏,短时间也不会起作用,可男人没耐心等待,着急看自己的杰作。 嘴被内裤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明明喊不出来,可嗓子疼得厉害,就像有把火在里面灼烧。 嘶哑得痛吟,从唇舌间流泻而出。 余师长琢磨半晌,决定纹上自己名字的缩写,本想炮制,xxx的女人字样,可考虑到女孩不停抖动的躯体。 真怕她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所以临时改变主意。 胯骨的位置绯红一片,其间女孩并不老实,可余师长的警告很有威力。 倘若是折腾花了,那么就在另一侧重新开始,田馨知道他的卑鄙无耻,不能妄动,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 她偏着头,精神微顿的毫无生命力般。 只有眼泪在不停流淌。 余师长见纹身处的皮肤越发的红肿,影响了自己的视线和判断,便捏起那块皮肉,刺得更深。 女孩反应激烈。 本来就是皮肤表层的事,如今戳到肉里。 麻木的心,被注意毒素般,疼的不能自己。 “呜呜唔……”她摇头抗议,手腕连着镣铐甩得咔咔响。 余师长沉声道:“稍微忍耐下,很快就好。” 男人胆大,什么都敢侍弄,纹身机第一次用,原本也没多紧张,可架不住女孩总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手下的活计端的沉稳。 田馨恨死他,这么糟蹋自己。 如果用寿命交换对方的报应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跟魔鬼做交易。 同时心理更坚定的想要实施逃跑的计划,这么下去,非被对方搞死不可,谁知道他还有多少花花心肠。 几分钟,亦或者过了一个世纪,对于女孩来讲。 余师长直起腰身,手里握着纹身机,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开始收拾用具,田馨现在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蛋上,双目黯淡无光。 可见对她的打击巨大。 将用具放到黑色小皮箱中,转身进去洗手间。 男人打湿毛巾,拿出来,给女孩擦脸。 被汗水和泪水弄脏的小脸,登时干净,还是那个漂亮的女孩。 只是方才那一阵折腾,似乎带走了她的精气神。 余师长用钥匙打开手铐,见女孩委顿着身体毫无反应,便有点担心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没成想,对方突然爆起。 抬腿就踹,目标是对方的命根子。 男人早有堤防,离得较近,勉强躲过去,被踢到了胯骨,还真他妈有点疼。 余师长龇牙咧嘴,拉起女孩猛地往床上甩去,对方扑倒在床上,翻身跳起,冲将过来,看样子是拼命的架势。 其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躲闪过去,对方扑个空,又要纠缠。 余师长真想也给她一脚,可考虑到眼前的情形。 还是决定冷处理比较好,待到对方平静下来,一切好说。 毕竟被迫纹身,是件不光彩的事。 余师长:不听话又被鸡巴肏哭H 脖子被狠狠抓了那么一下。 余师长被激怒,甩手就是一记耳光,只听啪一声。 男人情急之下失手为之,本不想下重手的,看到女孩的身体,趔趄了一下,便觉得心头一紧。 转眼,对方摔倒在床上。 大床随之颤了颤。 腰不经意间还蹭了那么一下。 “啊……”田馨痛呼出声。 余师长有点后悔,可想到女孩的所作所为,便硬气的骂了句:“泼妇!” 话音落,横着手掌在脖颈处抹了抹,摊开一看,居然见了薄红,显然被抓出血。 火辣辣的感觉,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发什么疯。”他终究气不过。 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男人走上近前,双手叉腰,鼓起两腮骂到。 女孩嘴里的内裤早已经除去,她静静的趟在那,咧开嘴叉,双眼紧闭,坐哭丧状,谁看了都觉得晦气。 余师长烦躁的在地上踱步。 “哭什么哭,不就是个纹身吗?”他语气平常的念叨。 田馨憋着一股劲,如今被对方的巴掌抽得无影无踪,原本意气用事,跟其拼命,还没什么感觉。 如今排山倒海的痛楚从胯骨传来。 “呜呜呜……” 她单单是哭,却没呼喊。 因为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根本没用。 用手遮住双眼,另一只手抖个不停,摸着纹身的围边。 轻轻碰一下就会痛,并且肿得老高。 不难想象,纹身那块儿到底多么凄惨。 她遭了罪,无处诉苦,悲伤逆流成河,淌进心田,泪水想止都止不住。 呜咽个不停,很有节奏。 “别他妈嚎了,再嚎有你好看的。”余师长被女人搞的焦头烂额,大手拢在前额苦恼非常。 田馨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直到手臂被拽着,她还像死鱼似的全无反应,余师长这个人本身是个糙汉子,不太会哄女孩开心。 觉得对方矫情,倘若一再的忍让,便会蹬鼻子上脸。 他行伍出身,习惯于别人臣服。 “你在这样,我要干你了啊!” 体内的焦躁和怒火烧得他眼睛暗沉,浮动隐晦的亮光。 可惜女孩根本看不到,紧阖双目,不住的呜咽。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用手搬开对方的手臂,露出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尽管哭得有点红肿,可里面星光点点。 透着股年轻人特有的神彩。 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对女孩说道:“你是不是想我干你,如果不想,就别哭。” 田馨的炯子有点失焦,脑袋嗡嗡作响,连带着耳朵轰鸣,她只看到对方的双唇在动,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余师长忍无可忍道:“好,很好。” 男人心中有只野兽,此刻张牙舞爪的想要吃人。 不想看到女孩那张哭花的,委屈,悲伤的脸蛋,翻过对方,扯开女孩的双腿,跟着龟头抵过来。 灼热的温度,烫得女孩身体一抖。 她的脑袋不够清明,可肉体先反应过来。 糟蹋过后的小穴,被清洗得很干净,红肿不堪。 两片小阴唇自卫似的,鼓起来护住穴口。 男人腰杆子用力,鸡巴直接戳进来,突来的激痛,令女孩迟钝的反射神经,终于恢复正常。 “呜呜,啊,啊!” 她张大嘴巴,就像缺氧的鱼,圆瞪二目。 纹身处很疼,私处更疼,连在一起,下半身几乎不似自己的。 “走开,不要,不要啊……”小拳手不停捶打床铺,砰砰作响,刚开始还很有力气,伴随着男人的挺进。 却越发的无力。 阴道薄膜被磨得血红,肉壁肿得稍硬。 跟以往的柔弱不同,操进去,更有感觉。 田馨抓住床单,用力撕扯,宣泄着负面情绪。 “求你,求你……啊呜呜……不,别啊……别插啊……”哪里还有原来的嚣张气焰,只不过是个被蹂躏的小可怜。 余师长动了恻隐之心。 抽出肉柱,缓缓的推进。 尽量放轻动作,可女孩的感觉仍鲜明。 “刚才干嘛来着,现在求饶,是不是有点多余。”余师长的话凉飕飕的,伴随着坚定的挺进。 肉棒一次次破开肿胀的肉壁,粘膜被摩擦得酸涩,疼痛。 每次男人插入,对方的身体便会抖动。 田馨不光是阴道紧绷,连带着浑身都像炸毛似的,硬如僵尸,与此同时太阳穴突跳得厉害。 整个脑袋要从中间裂开。 余师长知道对方有点反常,应该退出其体内。 可肉穴太过紧致,灼热,鸡巴有自己的意愿般,不想撤离。 他压着女孩奸尸般耸动,还嫌不够,挺起上半身,掰开女孩的臀瓣,看着对方的小穴一次次将自己吞吃。 血红色的粘膜被性器翻出带入。 鲜亮的颜色,刺激得他血脉膨胀。 鸡巴胀大一圈,本已进到深处,还觉得不够,掐住女孩的半边臀肉,往前凑了凑,将孔洞操大及至。 “不,不……呜呜!” 田馨嚎啕得没有调子。 破碎的音节从嗓眼不断溢出。 小腹抽搐着,不停的摇头,嘴里嘀咕着:“别操,别操了嗬哈……” 随即便感觉阴道涌出水来——余师长抽送的有点艰难,因为没有汁水,再来就是肿得不成样子。 他诧异的哼笑出声。 “嘴里说不要,逼都出水了,它喜欢我操它。”洋洋自得下了结论。 其实人在应激环境下,做出的反应多种多样。 恐惧和疼痛,都能令人生理失衡。 女孩的阴道分泌淫液是自我保护的表示。 田馨羞臊难当,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肏都会这样,天生淫荡,活该被人强奸?! 对方的阴茎在肉道里抽送的越发的顺畅。 “不,不是!” 她竭力反驳,不想承认。 余师长撇撇嘴角,屁股起起伏伏,鸡巴硬邦邦的戳进来。 嘴里戏谑道:“小骗子,就知道撒谎。” 咕唧咕唧的肏逼声愈发的响亮,好似在嘲笑女孩。 田馨咬住嘴角,免得自取其辱,身体又疼又热,整个人泛起薄红,连带着脸蛋也蒸腾起热意。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 就像两个火炉不断给彼此加温。 阴道有了汁水润滑,终于绵软些许,余师长掐着女孩的纤腰,想到方才的杰作,便抽身从女孩的身体退出。 田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瘫软如泥,被翻过来时,完全没有反应。 余师长盯着对方的胯骨,哪儿有处捉人眼球的区域。 全名余山海,只纹了YSH,几个字母,代表的意义非凡。 就像一种仪式,契约,令其倍感自豪,从今往后,就算对方洗掉了色料,也去不掉伤疤,细小的针孔密布的排列。 肿得通红一片。 他伸手摸上去,轻轻碰了碰。 女孩如同针扎般的,弹起身体,嘴里哀嚎着。 男人吓一跳,安抚道:“好了,别急,我不碰。” 说着,小心翼翼的不去压那处,拉着女孩侧过身体,抬高其一只腿,跨在腰间,扣着其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棒。 田馨挨了巴掌,尽管有点疼。 可对她的打击有限,毕竟以前也跟自己这般动过手,跟纹身比起来,忽略不计。 只不过,今天祸不单行,神经强韧得拧成细线。 眼看着要断,可天生乐观的她,不肯放弃,在悬崖的边缘,逗留片刻,又回到了光明大道。 兀自开解道:都忍了这么久,不能前功尽弃。 家庭教育良好,心情坚韧,不服输的性子抬头。 没缺胳膊断腿,逼被肏,胯骨上多了个刺青,以后洗掉就好,少了片膜,将来昧着良心再去做一个? 她的想法比较偏激。 毕竟思想正统,总觉得不明不白丢了那东西,有点自惭形秽。 想是这般想,眼下时代不同,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在意这东西。 余师长的龟头顶在穴口,觉出对方有点神游天外不专心,用力一戳,对方总算有了反应,一双水炯透着哀怨。 “别这么看我,今天我可没少给你花钱。” 男人没亏待对方,真金白银掏腰包,连眉头都不皱。 田馨的品味高,挑选的衣服都是时尚,中上等,马上过年,换新衣是理所应当的,女孩还特意买了一枚胸针。 蒂芙尼的蜻蜓胸针,标价五万人民币,打折后四万八。 女孩对金钱没概念,喜欢就买,扫了眼价格,却是有点犹豫。 余师长倒是大方,径直对服务小姐吩咐,给他们包起来,随后去收银台结账。 田馨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又觉得多此一举。 操都操了那么多次,花点钱应该。 她的迟疑,转瞬即逝。 不是心疼对方,只是不习惯别人买单。 家里有钱,从小到大,都是抢着付钱,所以伙伴们还是很喜欢她的,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些心理阴暗的垃圾小人,背地里非议,其人傻钱多。 AA制不就行了,非显摆财大气粗。 其实女孩根本没那个心思。 她疼的死去活来,懒得跟其争辩,只觉得对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外加嫉妒心不是一般强的自大猪猡。 女孩再次为对方的伴侣默哀。 没有多少时间悲天悯人,男人的鸡巴戳进来后,掐着女孩的胯骨,将肉棒顶到深处,往里送了送。 由于姿势的缘故,两人始终做不到严丝合缝。 中间空着一段,紫黑色的阴茎裸露在外,使得田馨略有喘息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