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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道上辈子，书中胜利的结局。现在这心里，还是担心小鬼是否会痛，会难受。 在郭钰的视线里，小鬼一个拳头挥打过去，击中了52的后脑勺，那位52号就晃悠得倒下了。 “十、九、八……”现场的观众和裁判一起在数着时间，郭钰也忍不住得低声细数，眼神却是担忧地锁住台上那位孤独站立的108。 “三、二、一！” “哇！哇！哇……”现场的欢呼如潮。 郭钰也忍不住湿了眼眶，大概是书上的铅 字，在他眼前上演了真实的幕剧，过分激动；又或者是多年辛苦栽培的白菜，终于出土的欣慰…… 谁又知道呢？ 台上，裁判举着小鬼的手，进行胜利的示意。那位名叫杰库思托的教练也登上赛台，拥抱起了小鬼。 是的，谁不激动呢？初战告捷，这个少年在大多数人来看，前途无量！ 第38章 Chapter 38 前言说过，M市的小吃也是远近闻名，去往M市，不逛夜市不品烧烤，简直算是白来了。 来到M市读书的两年，除了两地辗转来看看小鬼，和兼顾自己的学业。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挣取自己的生活费。 那个所谓的系统，可真是坑啊！把我一个大活人扔在书中，包住不包吃，等于换了个副本，让我的人生重新来过。 人生除了喂养结识了一个小鬼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大的变化了。 再深处，郭钰就不大去想了。扪心自问，是否还要执着于回去，郭钰自己的心都是摇摆的。 索性，就随缘吧。真到那天就当自己做了一个梦吧。 在小鬼比赛胜利之后，郭钰作为M市学习过两年的熟人，以东道主的身份，请小鬼和他的老师杰库思托一起来品鉴下夜市的烧烤小吃。 考虑到小鬼爱吃肉的秉性，以及事先打听过的杰库思托老师的爱好，郭钰便替他们点了些烤肉，还有盘酸辣土豆丝，和肉沫茄子之类的，以及一份拔丝香蕉的甜点。 三人坐在露天的广场下等着烧烤。 不远处，烟雾缭绕的圆桌上，一群打赤膊的青年，嘻嘻哈哈的品菜聊天，篝酒交错。一个身着黑白相间荷花领的女孩，单手吉他，为他们凑着歌曲，活跃氛围。 “这种露天广场，我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啊。”杰库思托有些感慨地说，“那时候，艾米娅也和那个吉他女孩一样……瞧，年纪大了，在你们面前说这些伤感的话题。” 杰库思托眨了眨眼睛，颇为勉强地扯了一下嘴角。 “吃点土豆丝吧。”发话的是卫铭，一筷子将一团土豆丝夹到了杰库思托的碗中。 臭小鬼，现在倒变得会体贴人了！郭钰在一旁看着，有种吾家有郎初长成的欣慰感。 除了开始一点煽情的篇章揭过去后，卫铭就充分展现了，他累了一天的鲜活的食量。 杰库思托招来服务生，上了两瓶啤酒，搭配烧烤来吃。 郭钰有点羞颜，作为东道主，竟然忘记了点助兴的酒水。作为一个爱喝白开水的成年人士，郭钰觉得自己没长大。 “卫铭，今天恭喜你拿到第二赛区资格！”杰库思托先举了下杯子示意。 “是的，小鬼，今天表现真得挺棒！”郭钰也不禁举杯夸赞。 向来以高冷形象示人，以蠢萌形象对钰的卫铭，此刻脸上在夜市如白昼的灯光的映衬下，显露出一丝局促来。 这可奇了，大概是真得不好意思了吧，郭钰有些好笑地想着。 叮地一声脆响，夜晚的盛宴就被拉开了。 待到拔丝香蕉上了的时候，三人看着它都有表情各异。 倒是杰库思托先微笑起来了，他倒是看过，卫铭两周之间总是要嚼颗糖的爱好，两周之后就去见他心心恋恋的阿钰了。 这两个人，总是这样心系彼此，就像当初的自己和艾米娅和自己一样。 “小鬼，怔什么怔，看你没饱，赶紧吃点甜食，补补能量！”郭钰故意凶着语气怼下卫铭。 卫铭倒也没言语，老老实实地消灭了那盘拔丝香蕉。 在炒菜，烧烤等烟火缭绕的气息中，杰库思托透过这两个少年人的行迹，似乎又看到了更远的过去。 吉他女孩的声音袅袅，她在唱： 当年我们还曾年少 彼此少年慕艾 你自我的窗前摘下一多梅花 携走我的神思和笑颜啊…… 第39章 Chapter 39 这场夜晚的食宴，进行到了尾声了。天上的星星隐没了踪迹，穹顶高阔，连月亮都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了。 老家叫毛月亮，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这样夜色了。 原计划是送二人回宾馆的，倒是杰库思托借说去和自己的好友团聚一下，让他们二人止步自便。 看着杰库思托矍铄的身影走远，郭与卫相互对视了一眼。 郭钰：“天色不早了，小鬼，我送你去宾馆吧。” 卫铭：“嗯，宾馆不远，走着去消消食吧。” 郭钰：“呦，大了变细心了嘛。” 卫铭：“我一直很大，只是阿钰你没发现。” 郭钰：“好，你很大，行了吧。” 为什么心里弥漫着种囧囧的酸爽感，后面的话题似乎歪了楼了。 路过M市河畔上的一座老桥时候，河水粼粼，抖印出的光芒，映在二人的脸上。 渐渐凑近的身影下，其中一只略宽厚的大手将另一只手握住，渐次摩挲，十指相握，愈发紧凑！ 郭钰：“小鬼，你听过么？一个叫尾生抱桥等人的故事。” 卫铭：“嗯？” 郭钰：“我老家那边的故事，你想听么？” 卫铭：“凡事阿钰说得，我都爱听。” 郭钰：“你呀，不要总是这么崩，维持下你高冷的人设哪……” 故事说得是个名叫尾生的读书人，认识了另一位读书界的知音，约好晚上在这桥下面见面。没想到那位知音并没有如约来相见，而且这个时候桥下正好泛起大水。尾生为了等候那位知音，抱着桥柱，最终被水淹死了。 在卫铭听来，这个故事漏洞百出，逻辑不通，尾生那股执着劲，让他有些觉得怪异。 他看了看身旁的郭钰，有些话在喉咙里滚了下，没有说出来。比如说，我们都是在一个小镇长大的，你那个老家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比如，六岁那年在脑袋中稍纵即逝的那个唤你郭钰的机械音…… 问题有很多，但又不敢全盘问出，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所以时常会害怕阿钰长了翅膀飞走了，那种抓不牢的恐慌感。 郭钰：“嗯？这个故事觉得怎么样？” 卫铭：“阿钰，要不我们去这桥下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