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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大吃大喝一番,也不亏。 “成吧,我就卖你这个面子,只是若是结束之后,我再见不到银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他这么说,谢渊心下大松口气,总算还没有彻底搞砸。 “将方公子带下去,请大夫看看。”谢渊挥手吩咐,得了吩咐的下人就要上前。 刚坐下来的大汉却是一声喝,“不成,这小子必须在我的眼皮底下,以免你们将人送走了,我到时候去哪里找去,再说我就踹个几脚,死不了人。” 在大汉的眼神示意下,跟着他来的人上前,将方立曙一左一右的架走,强压着他坐在大汉的身边。 方立曙这个小身板根本连挣扎都不敢,只能屏住呼吸,哀求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等她来救自己。 谢渊拉住林菀的手,对着满心儿子的林菀安慰,“莞儿放下,待结束之后,我去取银子。” 林菀听到这话心里定了许多,又感激的看向谢渊。 谢渊再为她盖上盖头,两人重新回到中间,又开始拜起堂来。 上座的谢老太当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只要看到林菀吃瘪,谢老太就能快活一整天。 只是谢老太注定高兴不了多久,因为林菀给她准备的惊喜很快就呈上来了。 而在人群之中的谢安,也是极为享受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就方立曙那个蠢货还不是被自己耍得团团转。 谢安高兴之下,也就多喝了几杯酒。 渐渐地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发热发烫,心里也燥热无比。 这时候,一直冰凉的手扶住了自己,谢安抬眼望过去,只见到一个唇红齿白的小丫鬟满脸关切的看着他。 谢安觉得身上的燥热更加厉害。 “大公子,我看你脸色发红,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扶你下去休息。”小丫鬟的声音听在谢安耳里,也是软软的,让他心头发麻。 就这么,谢安被一个小丫鬟搀扶着往后院去。 而看到的人都已经,谢安这是不满父亲另娶,一时没控制住,在酒席还没开席之前,就把自己给喝醉了。 众人心中能理解,所以都没问什么。 小丫鬟顺利的将谢安扶到一个院子,让谢安在床上躺下,又去为解衣裳。 谢安身上燥热的厉害,被冰凉的小手碰到,顿觉一丝两人,而后直接一个用力,将那手腕拉住,随后将人压在了身下,一阵撕扯。 小丫鬟也配合他的动作。 不到片刻,屋子里便传来一阵难言的男女射n吟声,若是有人听见,定是面红耳赤。 前厅里的拜堂终于拜完了,到给长辈敬茶的时候。 谢老太太虽不想接林菀的茶水,只是面对儿子有些冷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能继续折腾出事,不然真就和儿子彻底冷了心了。 心里极为不舒服,谢老太在敬茶上面还是没有闹出幺蛾子。 结果林菀递过来的茶水,谢老太太正准备喝,就见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跑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惊慌,口中还大喊着,“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大公子他,大公子…” 似乎知道自己失态,没了规矩,小厮又突然住了口。 只是谢老太对谢安是有多重视,听到刚刚那些话,就足以让她坐不住了,此时哪里还顾的上什么场合,连茶杯给搁置在桌子上。 谢老太站起来,几步就到那个小厮面前,厉声道,“你这狗奴才,安儿到底怎么了,你快些说啊。” 小厮吞吞吐吐,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急了就是一句,“老夫人还是自己去瞧吧,大公子她拿出受了伤,我这…” 那处?那处是哪处? 不止谢老太太,在场除了林菀,恐怕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谢老太虽然不知道是哪处,但是宝贝孙子受了伤这就是大事,她必须要去看。 谢老太顿时丢下所有人,连新媳妇敬的茶都没有喝上一口,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 谢渊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怎么今日会有这么多的意外,自己不过是想和莞儿能顺利的拜完高堂,就是有人非要出来阻拦。 谢渊此时已经给谢安记了一笔,在谢渊看来这就是他故意的,谢安本就对莞儿不敬,偏什么时候不出事,非要在莞儿敬茶的时候出事。 更甚于刚才那个小厮都是装得,其实谢安根本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故意想落莞儿的面子。 也不怪谢渊这么想,这些日子谢府里一件件事情不断,不都是这么闹出来的吗。 谢渊其实早就觉得厌烦了,为何母亲就不能理解自己,自己不过是想娶自己心仪之人。 十几年前,他听从了母亲的意思,现在都是十几年了,母亲也该为他着想一番了。 就在谢渊身上气压越来越低时,突然有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 林菀凑近谢渊,小声道,“怕是大公子他真的出了事,老夫人担心也是正常,你切莫因此生气。” 谢渊顿时觉得心中一暖,果然只有莞儿才是最关心自己的。 “不若我们也去看看,听那小厮惊慌成那样,要是真出了事,我心中亦是不安。”林菀紧接着又道。 她自己准备的大戏,怎么能不去看个全程呢。 所以不论谢渊有多犹豫,觉得不妥,林菀坚持,谢渊最后还是丢下一众宾客,和林菀一起去了。 只是新娘和新郎官都走了,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本就因为刚刚那个小厮心中好奇的紧,就有一两个好奇心旺盛的跟了上来。 见没有人阻拦,跟来的就越来越多了。 谢渊和林菀还没走进后院,就听到谢老太的一声哭嚎,两人对视一眼,步子加快了许多。 等近了,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林菀的脸上满是担忧,眸中却是闪过一丝得意,准备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今日了。 “安儿你这是怎么了?我的安儿啊,祖母的心头肉啊,到底是谁害你,祖母一定不会放过那人。”谢老太的哭声从屋里不断传出来。 谢渊心下一紧,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当然也是关心的。 进了屋子,那股血腥味也就愈加浓郁,熏得林菀险些作呕,还是拿帕子掩住口鼻,才算是平复下心口的翻涌。 只见下人们一盆盆血水往外面端,谢渊进去才发现谢老太是在外室里哭,根本就没进去看到人。 而里屋隐约还能听到谢安一阵阵的痛呼声。 这声音十分凄厉,听得谢渊也有些头皮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谢安的痛苦声总算微弱下来,再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从里屋里出来。 谢老太见到、老大夫便是十分激动,“大夫,我孙儿怎么样了?” 老大夫先是用干净的水,洗净了手上的血迹,对上焦急的三双眼睛,才是深深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