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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一边去。”李琴挥手推了陶立国一把,只是陶立国吨位比她还重,怎么是她推的动的。 陶立国眼见着她又要躺下,眼疾手快的又给她大腿上来了一下,这会可给李琴整清醒了,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对陶立国暴风雨般的狂殴。 陶立国等她打够了,反正这婆娘打在身上,他就当替自己挠痒了,“行了行了,快把钥匙给我。” 李琴这会子也想着他这比比半天,比个啥了,本来还带着怒气的脸上,噗嗤一下就幸灾乐祸笑出了声。 陶立国被她笑的莫名其妙,“你这婆娘抽什么风,钥匙。” “钥匙可不在我这,有本事你去跟你老娘要。”李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幸灾乐祸就更明显了。 陶立国简直莫名其妙,要就要,老娘还能吃了他不成。 推开房门来到老娘门前,陶立国敲了几下,声音也大了一些,“妈,把厨房钥匙给我,我饿了。” 唐梨花这边早就听到了动静,毕竟这会才八点多,她还没有困意,这小房间里待得也憋屈,没有手机电脑,唐梨花只得花费了一点积分,在脑中跟系统兑换了一些药膳谱子看看。 这家里根本就不隔音,更何况李琴刚才叫的那一嗓子,谁还能听不见似的。 唐梨花上前将门打开,“我说了晚上七点之后,谁也不许吃饭,现在已经八点多了,你饿了就多喝点水,等明个早上吧。” 啥?陶立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他也就直接问出了口,“咱家啥时候,七点之后不给吃饭了?” “就从今天开始。”唐梨花对于他的一惊一乍,十分淡定。 直到唐梨花关上房门,陶立国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陶立国木呆呆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又看到婆娘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他总算知道这笑是啥意思了。 陶立国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气呼呼的躺下就要睡。 却被李琴一脚给踹了下去,“滚去洗澡,不洗别给老娘说一起,打地铺去。” 陶立国这会没防备,身子才半边挨了床,这会真被李琴给踹到了地上。 他揉着摔疼的老腰,怒视李琴,李琴也直接怒瞪回来,陶立国最后无法老老实实的去冲了澡,临上床前,还给自己灌了两大杯水。 折腾了这么会,李琴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过去,却被陶立国捣了一胳膊肘,“诶,你今天回娘家,后来咋样了?” “还能咋样,明天问你妈去,别吵吵,我要睡觉。”李琴同样毫不客气的一胳膊捣回去,而后翻身背对着他。 陶立国在黑暗中瞪了李琴那宽实的后背许久,最后摸着自己的肚子许久。 半夜被饿醒,陶立国把家里里里外外寻摸了一遍,一点吃的都没找到,只能用水填饱肚子,这一夜他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厕所。 陶立国自己折腾了很久,好不容易睡得安稳点了,耳边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陶立国听到也当没听到,自己睡自己的,等着李琴去开门。 不得不说这两夫妻都是一样的性子,懒得不行,都等着对方去开门。 唐梨花在门外敲了半分钟,充分的给了他们缓冲的时间,才直接推开门打开灯,走到床前,拿起手中的扫把头,一人身上来了一下。 陶立国和李琴就是被这么不轻不重的一下,打的直接从床上惊坐起,“咋了咋了。” 睁开眼,就看见唐梨花一脸和蔼可亲的看着他们,当然忽略掉她手中正拿着的扫把就更可亲了。 李琴经过昨天的鞭策,这会子下意识的就陪出一个笑脸,“妈,咋了。” 唐梨花将扫把拿着手上掂量几下,又各点了两人一下,“该起床了。” 陶立国懵了,睡眼朦胧的看看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又看看拿着扫把的老娘,语气有些不好了,“妈,这才几点,起这么早干啥?” 唐梨花露出一个慈祥的笑来,吐出两个字,“跑步。” 啥?这下李琴跟陶立国一起懵圈了。 夏末的早上还是有点凉意的,陶立国和李琴,就这么被唐梨花拿着扫把赶下了床,赶出了门,站在小区楼下,天还没亮,昏沉沉的一片。 两人被微风里带来的凉意,吹的总算清醒了一点,更是有气无力。 “从这怕跑到江边去,再跑回来。”唐梨花直接道,两人都傻了。 他们这小县城的确是沿江的,只是他们小区离江边,可是有好几公里,来回一趟,那腿还要不要了。 唐梨花不管他们内心的想法,已经找了一根趁手的木棍,见两人不动弹,一人腿上来了一下。 两人就跟砧板上的鱼,蹦踏的老高,被唐梨花骑着破旧的自行车拿着木棍在后面赶,给赶的小跑起来。 只是两人这么重的身形,又长久没有运动,这还没跑两分钟就上气不接下气,打死也跑不动了。 唐梨花停下自行车,皱眉看着前面两人弯腰喘气,挨了几棍子,不肯再走。 想了想,丢下自行车,去了不远处,刚开门的杂货店,再出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一捆绳子。 十分钟后,沿江的街道上,就看见一个小老太,手中拿着一根绳子走在最前面,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了一个累的气喘吁吁的中年男胖子腰上。 男胖子的身后还缀着一个人影,打眼一看是跟他身形不遑多让的女胖子。 唐梨花有力大无穷在,把带来的自行车直接锁起来,就这么拿着绳子,拽住不肯动弹的两人快步在江边走起来。 这两个人慢跑不行,那就先快走,唐梨花步子快,拖着两个加起来快四百斤的胖子,一点都不费劲。 她往前走,不管后面的哀嚎。 陶立国的腰上被拴上了绳子,只要稍微跟不上,那绳子就越勒越紧,他这满身肉,压根受不了这罪,只得咬牙跟上去,一点都不敢停。 不止这样,他还得顾着最后面的李琴,李琴跟不上,他也要受罪。 于是在努力跟上老娘时,陶立国还得一手拉着绳子,让李琴不能拖他后腿。 唐梨花还是稍微有点分寸的,快走个五分钟,就放慢步子两分钟,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就这么来回的折腾,硬是从天黑折腾到了天微微亮。 清晨的凉意里,陶立国和李琴就像两个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水人。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脸色因为运动也涨红一片,两人被拖着在江边走了一圈,就像是脱了水的鱼,快喘不上气了。 可每次他们试图要把绳子抢过来时,唐梨花那边却岿然不动,依旧轻松的拉着他们在江边遛弯。 瞧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陶立国和李琴累的想死同时,都怀疑起了人生。 等终于熬到唐梨花停下步子,陶立国和李琴简直觉得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