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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她记得原着中的那个钮祜禄氏淑贤可是安插了一个钉子在这里的,而那个钉子正给自己梳头呢。 这次她们可不会再把赫舍里氏当成最大的对手了,赫舍里是这般想着,低垂着眸子当作什么都没想一样。 如今哪怕康熙再怎么愤怒,都必须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毕竟他也知道他身后可是有不少的兄弟准备和他争这个位置的,不然他也不必做的那般的隐晦了。 昨晚因为轻视赫舍里氏,所以他装的很不走心,结果如今却惨遭啪啪的打脸了。 康熙一边咬牙切齿的念着赫舍里芳华,一边挑出了一颗簪子,然后把自己的手掌心划破,血液滴到了纯白的帕子之上,红梅点点的看着还真像那回事。 原本应该是赫舍里芳华,为了掩人耳目,自己划破了手,却被康熙认为她太过于诡计多端了,自己纯洁的表妹进府之后一定会被她欺负的,在之后更是多加防备原主。 如今康熙还不是需要自己去做着掩饰,有的时候原主就是太主动了,忘记男人都是贱的,送上门的东西,他们向来不会珍惜。 看着镜中那带着清秀和端庄的脸庞,赫舍里芳华微微地垂下了眼眸,让人给她戴上了玉簪,不说别的,原主这一身的好气质,安静宁和,最适合戴这种玉簪,两两相配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至少看见赫舍里这样的打扮的康熙眼中都不由得一闪而过了一份惊艳。 但很快他就做出了一副厌恶不已的模样,扭头看也不看赫舍里芳华一眼,赫舍里芳华完全不为所动的吃起了早饭。 直到亲眼看见帕子被其她人满带笑容的收了回去之后,康熙像是怕染上污秽一样的转身就赶紧跑了。 看着康熙这副模样,赫舍里氏带来的陪嫁丫鬟小云不由得有些担忧的说道:“主子您如今已经是一位侧福晋了,该软的时候还得要软才是。” 显然,在小云看来,今天赫舍里氏和康熙闹出的那一份矛盾是不理智的,毕竟他们可是要依附于康熙的。 赫舍里氏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默认了一般的带着两分不渝的看了小云一眼,转头就躺下了。 钮祜禄氏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大笑,然后就沉思了起来,看着赫舍里芳华的这个遭遇,可想而知她自己也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的,毕竟自家爷可不是为了自己这样做的。 那么只可能是因为佟菲苒那个贱人了,原本钮祜禄氏最看不惯的是赫舍里芳华,毕竟赫舍里芳华一向端庄大方,做足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正室的模样,而且她又与赫舍里芳华年岁相近,两个人自然是时常被其她人作为对照组。 在其她人看来,赫舍里是长得清秀,但是这股的清秀和端庄才是做嫡福晋的料子,对于钮祜禄氏长得太妖媚了,看着就不安于室,这样的评价让钮钴禄氏对赫舍里氏也是没有了好感,慢慢的,两个人的敌对情绪也越发的严重了。 结果赫舍里氏最还不是做妾,这件事情可是让钮钴禄氏私底下乐了不少的日子,谁料真正的敌人还不是那个向来都会装模作样的赫舍里氏,反而是还没有进府的佟菲苒。 说实话,从前钮祜禄氏最忌惮的并不是她,毕竟在她看来,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自己如今的争宠的对象主要是赫舍里氏,谁料就是这么一个小女孩儿拥有了自家爷的心。 昨日竟然做出那种事情来,若是她遇见也会气愤的不得了的。当然了,气愤归气愤,赫舍里氏还是太蠢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和爷硬杠。 第100章 赫舍里氏 女儿家的就应该脾气柔和一些,如此脾气硬的赫舍里氏显然不会得到爷的喜爱,自己只需要做足了温柔贤淑的模样,就可以得到爷更多的喜爱了。 至于佟菲苒,还没有入府就对爷有了这么大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钮祜禄氏这般想着,微微的眯了眯眼,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思,随后她特地的换了一身打扮,整个人光看着就有一种温和的感觉。 这让来到这里的康熙确实有了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但是这种温柔贤淑,他见过的太多了,甚至于说句不好听的话,钮祜禄氏再怎么温柔能够比得过那些伺候他的奴才们吗,那些奴才们才是将康熙伺候的面面俱到的人。 康熙先是眼前一亮,随后就觉得有些无趣了,他视而不见钮祜禄氏对他深情款款的模样,直接盖被子睡着了。 今日他也学聪明了,他是主子爷,只要他不想,也不需要和其他人解释什么,何苦还做什么掩饰,那种掩饰只会被人拿住把柄。 看着康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睡熟了的模样,钮祜禄氏有些维持不住自己温柔的表象,面部神经迅速的抽搐了起来,紧紧的咬住牙齿,才没有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全部都激发出来。 对于钮祜禄氏来说,她从小到大因为有一个受宠的额娘,得到了当家做主的人很大的喜爱,再加上满洲姑奶奶一向都是尊贵的,可以说她也是被从小宠到大的。 本来她自以为自己可以打赫舍里芳华的脸了,谁料自己和她还是一样的待遇,甚至于这次自己连把柄都拿不着。 毕竟爷们儿不睡你,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你的问题,钮祜禄氏是越想越恨,但是哪怕再怎么恨,再怎么觉得面上无光,她都依旧要当做无事一样的上床睡觉。 第二天还得殷勤备至的送康熙去上朝,在康熙走了之后,钮祜禄氏狠狠地砸了许多的瓷器,才把心中积累的郁气给散发出来。 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赫舍里芳华那样的忍不住,因为对于她们这种从小被宠到大的女儿家来说,这是一份侮辱,尤其是因为被宠爱的太过,她们心中都自有一份骄傲的。 特别是昨晚对于赫舍里芳华来说,那是新婚之夜,是不一样的,再想着自己昨日的经历,钮祜禄氏还诡异地找到了一种舒适感,好歹她没在新婚之夜遇到这样的糟心事儿不是! 哪怕独守空房也比相赫舍里芳华遇到那种事好。钮祜禄氏这样的劝告着自己,才勉强的把自己的气愤压了下去。 随后她坐下来之后挥退了所有人,对着自己的奶嬷嬷说道:“嬷嬷,你看到了赫舍里芳华从前是一个多能忍的人呐,现在都被逼的不得不原形毕露了。 就连我自以为能够比她更出彩,谁料那个贱丫头还是有着两分魅力的。 这样子不行,如果再继续下去,等佟菲苒进了府之后,现在都不临幸我的爷,将来又怎么会临幸我呢? 没有临幸,又哪里来的孩子?没有孩子,我这一生都完了。” 看着自家格格这惶恐的模样,还有那混乱的称呼,嬷嬷的眼中闪过两分阴狠,她轻轻地拍着钮祜禄氏的背,带着两分坚定地说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