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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说那种美妙的感觉,你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希望陪伴在他的身边,希望他像自己喜欢他一样喜欢着自己,希望能够长久的持有这种快乐的时光。 他喜欢拥抱我的时候跟我接吻,仿佛是在汲取他人身上的体温,他抱的那样紧,吻得那样深情,每当他离开我的嘴唇,我都能看到他眼中无限的迷恋和快乐,他的这种情绪感染了我,他感到快乐,与我在一起让他感到快乐,这让我很高兴。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他似乎带上了文胸,让他的胸部鼓了起来,这发生在我们第一次接吻之后,我到现在依然没有跟他讨论过他的性别,也许他是喜欢被人当做女人才扮成这个样子吧,那么我就把他当成女人来对待,所以我从未谈起这件事,甚至我叫他——杨婷。 恋爱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虽然他是个男人,可是一旦我爱上了他,那么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平,你真的喜欢我吗?”他突然这样问我,仿佛十分不确定我的感情。 我微笑着捧住他的脸颊:“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那么你会永远喜欢我吗?” “呵呵。”我乐了,这个家伙真是的,这年头的年轻人还问这种话,不过傻得可爱。 我贴在他身上,环住他细长的腰身:“这个问题嘛?我也不知道。” 他紧紧回抱住我,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过了好久,他又再次开口询问:“你会永远喜欢我吗?不管发生什么?” 而我当时已经沉迷在他美丽的容颜和身躯下,早就不在乎他在说什么了,只是忘我的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隔着裙子抚摸他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 闲暇的时候,我到山下的镇子上卖了几本书,以为已经和他在一起了,所以有些东西是要了解的,那是几本有关男人之间性事的书籍,上面解说了很多事情,甚至有几段露骨的描写,我想象着跟他在一起做这样的事情,就忽然觉得浑身发热,不安分的感觉充斥着那里,意yin真不是什么好事,得躲在房间里自己解决,最近这段时间我diy的次数剧增,以至于每次跟他接吻和拥抱的时候,都止不住在他身体上上下抚弄,希望能弄得他也心猿意马,好容易让他答应跟我…… 虽然他每次都面红耳赤的跟我做这种事,眼睛里的欲望也明显的说明他动情了,可是每当他把手伸向他的下面时,他总是非常迅速的把我推开,他允许我抚摸他的全身除了那里,可是他的胸部是假的,我没必要摸,除非他摘了文胸,不然不摸那里还有哪里好摸呢。 欲望高涨的时候又再次被推开,看到我的脸色潮红一片的难受样子,他软下声音:“抱歉,平。” “没什么,我等你准备好的时候,我先离开一会。” 我躲进了厕所,心中不乏失望,他为什么从不让我碰他呢?难道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男人,可是他明明也是一副很想要的样子,他在犹豫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他成就好事呢?明明都有恋人了,我为什么还要跟左右手当好兄弟呢?这未免也太悲剧了吧。 “平,你会永远喜欢我吗?永远留在我身边吗?不管发生什么?”他再一次这样问我。 他问的很郑重,在某天早上我刚刚走下楼梯时,我发现他站在客厅正中央,他的长发披散下来,覆盖在他白色的衣服上,阳光洒进来,照着他苍白的脸色,他是那样美丽的一个男人,让我着迷不已,我知道他这是在要求我的承诺。 就像婚礼上牧师所询问的那样,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爱护你的妻子,对她不离不弃吗?这不是恋人间无意义的一次询问,我必须正面的回答他。 “我也不知道,我不能简单的做下承诺,承诺下我可能实现不了的诺言,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尽力去做。” “是吗?你不能承诺啊。”他低下了头,似乎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 我有些责怪自己的笨嘴咋舌,想要再解释解释的时候,他却头也不回的奔向了阁楼的方向。 第6章 六 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相反我躺在阁楼冰冷的地板上,手脚都被绳子缠住栓了起来。 “你醒了?”他就在我的正上方,注视着我。 “你!你干什么!”我挣扎了一下,手脚都被绑得很紧,动也动不了。 “你为什么把我绑起来,你想干什么!”我生气的问,心里还微微有些害怕。 “别怕平,我不会伤害你。” 我拼命的挣扎,可是手脚动也不能动。 “你放开我,救命!救命啊!”我大叫道。 他却忽然生气了,从地上捡起一张废纸,挽成团塞进了我嘴里。 “你叫什么叫!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他忽然对我愤怒的喊叫,神色开始显得疯狂,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走过来,像只小猫一样柔柔的趴在我胸口。 “别生气平,你乖乖的,好不好?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愤怒的挣扎,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个疯子,我跟一个疯子住在一起,还差点爱上他。 从那天起,我就被监禁了,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阁楼子里,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铁链手铐,把我的手脚铐起来,然后用铁链缠在阁楼的铁栏上。 他不敢靠近我,因为又一次他试图靠近我时,我用铁链缠住他的脖子企图打昏他。他虽然整天穿着女人的衣服,可是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力气比我要大,轻而易举的把试图反抗的我打翻在地,从那以后他只是远远的看着我,跟我说话,即使我朝他大喊大叫。 我在这一方狭窄的阁楼里就这样生存了三个多月。 最后我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我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可他只是柔柔的摸摸我的头,然后重复那句他说过无数次的话:“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然后他又开始画他的画了,那副被他母亲留下来的,未完成的作品。 画中,年轻美貌的女人正在被火焰灼烧。 他对我说:“知道画里的人是谁吗?” 我已经被他折磨的提不起力气了,草草的回答说:“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画里女人的脸:“母亲是对着我的脸画的,可是画里的人却很像父亲,所以我也不知道母亲画的究竟是谁。” “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这样锁着我有什么意思。”我无力的恳求说。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喜欢我还要离开我?”他说。 “混蛋!你这个女扮男装的变态!你去死吧!”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朝他大喊道。 他画画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他的画作,他不再理我了。 我伤心的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