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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了。没有他的陪伴,我是为了你活着,我不想因为我的无能而让你被医院的人低看,更不想因为付不出医药费而让你被赶出医院。” 不觉,夏默谼的眼泪在眸子里打转。但是,眼泪却始终无法淌下。他鲜少在刘萱雅面前落泪,他也不想在她面前露出脆弱与无能的模样。这是他的自尊,无论对谁都一样。 当他张开眼眸,才发觉那个本应远走的身影就伫立在自己的身后—— 夏默谼前脚刚刚进了医院,秋晨后脚也就跟进去了。 那通电话是他找人打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事,而是他想让夏默谼对自己坦诚—— 夏默谼并没有什么戒心,只是像往常一样进了那间高档的病房。 看到秋晨,夏默谼没有错愕,只是眸子流转的眼泪倏然淌下。 他不敢依靠秋晨的肩膀,因为他知道这秘密的揭开,完全是让自己难堪; 他不敢望着秋晨,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只是他却没有用余光偷瞄秋晨愠怒的神情。 蓦然,自己的身体被紧紧抱住了。 这次他没有主动依赖他的肩背,是秋晨主动用他的最温暖的胸膛给予他最温暖的力量。 不觉,夏默谼的眼泪流得更急了。 他紧紧咬着秋晨的那件外套,他不想秋晨再因他的啜泣声而感到愠怒和自责。 “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夏默谼啜泣的声音萦绕在秋晨的耳畔,也让秋晨不觉将他抱得更紧。 “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你,你肯定也不会这么幸苦。” 不觉,秋晨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在他的紧拥与眼泪里,没有同情,只是自责。 原来当初的离开,会让夏默谼经历这么辛酸的一段岁月。 “夏默谼……”这是秋晨喊出他的全名,在那温柔的称呼里似乎饱含无尽的慰藉。 夏默谼不觉搂住了秋晨,用他最坚实的胸膛填补自己这十年来的不安感与孤独感。 夏默谼不想再言语了,他用眼泪宣泄着自己内心的一切情感。悲伤也好,自责也好,悔恨也好。至少,他不需要再把这秘密隐瞒了。 秋晨早就对夏默谼父母的事情起了疑心。 那天,秋晨翻了夏默谼的手机,找到了张倩倩在国外的电话号码。 “夏默谼,好久不见!” 许久,对话那头都没有回音。 “喂!夏默谼么?” “是我……”一个低沉的声音让张倩倩有些错愕。 “你是……秋晨么?” “是!” 蓦然,张倩倩也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对秋晨解释十年前的事情。 “我和他已经复合了,十年前的事不是你的错,我也不会追究的。” 听到这个,张倩倩欣慰了许多。 “我只是想知道夏默谼父母的事情。” 听到这个,张倩倩才知道夏默谼一直在瞒着秋晨。 她也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是瞒不住的。就算她不说,秋晨也会用尽心思地去调查。 最后,张倩倩还是把夏默谼父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了。 听完了以后,秋晨沉默了许久。 “秋晨,你没事吧!” 此时,秋晨才反应过来。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祝你过得快乐。” 说完,秋晨就把电话撩了。 那晚,夏默谼睡得很熟,秋晨用一个巨大的熊娃娃让他抱着,让他睡得心安。 秋晨则在客厅抽了一宿的烟,眼泪也流了一宿。 他没有质问夏默谼,只是想在一个适当的时刻让他自己坦白,自己还要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 如果秋晨没有任何预知,估计他也没有安慰夏默谼的能力了。 …… “你会怪我吗?”夏默谼不安地问他。 “怪你离开我,还是怪你不把这件事告诉我?” 夏默谼没有应答,因为夏默谼知道:秋晨怎么可能会怪自己呢? “我怎么可能怪你!爱你,就要包容你、理解你,就像是咱妈一样。” “那是我妈。” “也算我妈。我早就把她当亲妈了,而且我还跟她提过亲,你忘了?” 要是不提,夏默谼还真忘了。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在津湾广场演出,还没等谢幕就被秋晨拉到了家里,两个人一起跟刘萱雅出柜,刘萱雅虽然没有义正言辞地答应秋晨结婚的事儿,但是也算是默许了。 “就算你不认我这个老公无所谓,反正她是认了我这个女婿了。” “我不是女生,顶多就收你当个干儿子。” “我也从没有把你当女生。虽然你长得娘们儿点儿,但是没有什么女人味儿。我要是喜欢那种骚浪贱,早就妻妾成群了。” “你这是夸我不?” “是呀!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才喜欢你,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理由的。” 不觉,傲娇的夏默谼心里又是一阵波澜。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秋晨低声问他。 “我说的很多,你想听哪句?” “你说你不怕全世界看我们的眼光,而是在乎你最爱的人的看法。” 夏默谼还记得,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十年未变。 “阿姨早就同意了,我跟我的父母早已经断绝关系了。不管十年前你是为了什么离开我,是为了我也好,还是为了谁也好。以后,我们也要好好的,你不能再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了。” 夏默谼只是将秋晨抱紧,用这沉默的行为来回答他。 在这种深情的时刻,夏默谼并不喜欢多说,只是用行为表达自己。 “除夕咱们在这儿过吧,请这儿人一起,明天我去买吊钱儿什么的,连着把我买来的吃的解决了,咱妈肯定也喜欢热闹点儿的。” 这下正合夏默谼的意。以前过年都是夏默谼自己到医院和刘萱雅过年。他没有跟秋晨提及过这件事,但是秋晨好像早就知道。或许这就是恋人之间的默契吧! 于是,当晚秋晨就和夏默谼在医院睡下了。 秋晨让夏默谼睡在旁边的床上,自己则睡在了沙发上。在自己的岳母面前,没有任何邪恶的念头,只能表现出正人君子的模样。 “床上来吧,沙发不舒服。” 听到夏默谼这样说,自己也不觉爬上了床。 “怎么知道我没睡?” “以前你在沙发上睡过,结果你落枕了,脖子歪了两天。” 夏默谼不爱把“爱”放在嘴边,秋晨的那些好他都记得。 闷骚的人并不是不会表达自己,而是觉得有些话说出口,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 秋晨安安分分地平躺床上,但是却不敢入眠。他怕自己一觉醒来,这个人再次失了踪影。 怎知,夏默谼侧过身,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