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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好奇钟先生的身份,两个人站在一起好养眼。 “王姐,你说的就是我想表达的感觉!”林秘书崇拜的看着王秘书。 “真希望这位钟先生多来几次公司,这样我们就能感受到来自总裁的温暖!” “百忙之中还要亲自去接钟先生,他们的关系真好啊……” “是啊,羡慕啊,还是专心工作过吧。” 两个人又嘀咕了一会儿没忘记要专心工作。 里面的游以知看着钟离躺下来,帮他把外套挂好才出去忙自己的,大约两个小时后,去里面的休息室叫他,刚走进去,钟离就睁开了眼。 游以知看着因为暖气而显得脸颊红扑扑的钟离,这半清醒状态的样子太诱.人,倾身吻住他的嘴,缠绵了好一会才松开,刚刚的疲惫一扫而空,元气满满道:“起来吧,我们下去吃饭。”说完拿过旁边挂着的衣服,帮他穿上。 钟离对于他常常突如其来的吻已经习惯,打开手臂,安然享受着来自某人的伺候,穿好外套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嗯了声。 回来的第二天,钟离用来休息,翌日才回学校,同在s大,林霄作为建筑系的教授,难免会碰到“熟人”,特别是他刻意为之的碰到,钟离去的是教授的办公室,帮他核实从安徽收集回来的信息,再加以整理,顺便看看这几日落下的工作。 林霄进来的时候,钟离没有注意到他,因为当初秋瑾只是拿他当一颗棋子,除了曾氏夫妇外,并没有告诉过钟离,所以他并不清楚林霄曾经成为过秋瑾的利用对象,但林霄这个有心人却对游家的动态了若指掌,自然也知道游家长孙现在和曾经游家收养过的一个孩子在一起了,同在s大,林霄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接近的机会? 但他并没有直接生硬的接近他,而是循环渐进,一开始只是和钟离一个办公室的教授结交起来,熟络之后开始参加他们办公室之间的聚餐,再是系教授们的聚会,偶尔钟离也会参加进来,因着导师的缘故。林霄在s大人缘不错,很会经验人脉,所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钟离在书法系的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然后在一次聚餐中借着借他手机打电话的事情,联系了起来,因为借手机的事情小小的表示感谢,不特别突兀又自然而然,林霄的年纪对于钟离来说毕竟大了些,况且还是导师们的同事,所以林霄一直是用长者又不拘小节的豪爽风格在接近钟离,不远不近的联系着,钟离没放在心上,但对他的印象也不坏,最起码留下了一点印象。 放寒假后,钟离整日窝在家里,特别去书城购置了不少杂书,什么种类的都有,太阳好的时候坐在院子里看书喝茶吃游以知亲手烘烤的小点心,钟离不喜欢甜食,游以知投其所好做了些咸味的饼干啊曲奇啊这些,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感情日益升温。 钟离放寒假,游以知却还得继续每天上班下班,每天看到钟离抱着小白逛来逛去,羡慕的不行,也加紧了工作进程,只把公司里一帮得力心腹操练的肝胆俱裂,终于在年假之前提前一步先员工们休假了,和钟离过二人世界。 钟离看书的时候,他就练字,写一会儿看一眼钟离的后脑勺,就这么消磨个一下午都乐颠颠的跟个什么似的。 他切菜的时候,钟离在一旁晃悠着捏个什么东西填嘴里,一顿饭做着做着,游以知都恨不得将人按怀里亲个天昏地暗,考虑到某人的胃不同意,只好安安分分做饭,安安分分吃饭,然后再让某人填饱自己。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钟离赤着脚踩在游以知热乎乎的脚背上取暖,他的脚冷飕飕的跟冰棍差不多,游以知像火炉,也不怕钟离的冷脚丫子,小白蹲在餐桌下吃自己的小鱼排,游以知特意给他煎得,现在看到游以知比看到亲爹还亲,因为看到他就等于看到了鱼肉。 美好的日子流逝的很快,除夕那天游以知回了游宅,陪老人吃了年夜饭,抱着一壶奶奶炖的马蹄玉米排骨汤赶了回来。 钟离给他开门,帮他接过手里的保温桶,游以知关上门换上拖鞋,拉着钟离回客厅,客厅的电视正开着,春节晚会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小白窝在沙发的中间,沙发左侧的位置微微凹进去了点,刚刚钟离应该是坐在那个位置看着春晚,游以知让他重新坐下,接过手里的保温桶:“你继续看,我去给你盛汤,奶奶特意给你炖的,说如果我偷偷喝了就扒了我的皮。” “游奶奶身体还好吧?”钟离想起这个温和的老夫人慈祥的笑容,不由的笑了笑。 “好着呢,就是念叨你,让我领着你回去一起过年。” 钟离想起游信仲,摇摇头:“在哪里过都一样。” 游以知嗯了声,抱着去厨房拿碗,小白像是闻到了香味,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睛,喵呜一声,游以知远远就听到了,端着托盘出来先对小白说:“也有你的份,被叫得跟我虐待你了似的。” 钟离对于他跟猫三天两天吵嘴的画面非常无奈,接过他递过来的汤,用调羹搅了一下,先喝一口汤,然后满足道:“还是这个味,真好。” 游以知夹了两块排骨放到猫碗里,小白灵活的跳下沙发,迈着优雅又矜持的步伐走过去,低头嗅了嗅,啊呜了起来。 “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晚上游以知没回去,住在钟离这里,初一回去吃午饭,晚上同样住在钟离这里,初二初三照样。 游信仲是过了元宵节后的几天约钟离出来喝茶的,那天刚好游以知飞去伦敦,不在。 差不多游信仲刚坐下来,钟离后脚就也过来了。 坐在茶室里,游信仲仔细打量钟离,个子高了,五官张开后更添俊逸清隽,戴着一副银边的老式眼睛,整个人温文尔雅,书卷气十足,游信仲在心里可惜了下,如果问他可惜什么,他又说不出个具体的来,只觉得和游以知在一起不是个长久之道。 “坐吧。”游信仲说完亲自给钟离倒了杯茶,这间茶室设在茶社最隐蔽清幽的地方,来往的人也少,所以说话很方便。 钟离依言坐下,看着茶杯中一根浮浮沉沉的茶叶在水里慢悠悠的晃着。 游信仲沉吟了下,道:“想必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 钟离没说话,端起茶杯品茗,然后放下,冲游信仲笑得平和,游信仲印象里钟离就是这么一副自在恣意毫不被拘束的性子,仿佛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所谓,让他留就留,让他走就走,如今被游以知缠上,自己却还要来找他的麻烦和他谈话,但是又没办法,游以知是个硬骨头,他那边行不通,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