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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出身平宁公主母族的虞氏子弟,今年三十出头,精明稳重,端方肃穆,他之前颇得已故的建光帝信重,一直被委以重任。 宫变前后,虞谦光正好休沐在家,等到建光帝驾崩,他统帅的一万禁卫军内部,也曾发生了几次小规模的暴动,但是都被他以雷霆手段镇压解决了。 并且,他还趁机彻底清除了各方安插进来的探子,至此,禁卫军成了他的一言堂。 虞谦光的政治立场很明确,他是坚定的保皇党,在如此特殊时期,他不允许自己统帅的禁卫军参与进任何派系斗争。 在各方势力的争权夺势中,禁卫军稳稳地守着中立的态度,一心维护楚京治安,不偏帮、不投靠任何一方。 这样的虞谦光让人恨得牙痒痒,但同时,也让各方势力十分放心,在几次刺杀不成之后,大家都默认了他的冷眼旁观。 虞谦光只会效忠坐稳龙椅的那位,他不贪拥立之功,只效忠最后的胜利者。 就是这样一个人,任谁都没有想到,他已经向嫡皇女平宁公主投诚,并在她离京远嫁之前,就许下了效忠的承诺。 梅梅拆开虞谦光的密信,上面给出了三个时间和地点。 梅梅微微一笑,知道这是对方约她入京会面的信息。她算了算自己这方的行动进程,在第二个时间地点处划下淡淡的红色痕迹,然后,又把密信折好送走。 “这个月初七,大家随我进楚京,到时候,你们留在都城东门接应,我只身一人前往即可。” “殿下,这位虞大人可信” 提问之人,是大儒徐增的长孙徐静远。 这次的都城之行,徐增把这个徐家的第三代继承人送到了梅梅身边。 既有让徐静远跟在梅梅身边学习成长,并拉近距离的打算,也有让梅梅放心湖州徐家,把嫡长孙徐静远当做人质的心思。 梅梅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娃娃脸的徐家长孙,“静远对虞谦光大人有什么疑问” 刚从书院出来的年轻人抿了抿嘴唇,这位公主殿下似乎总把他当成小孩子,每次同他说话,都像是长姐对待弟弟。 “属下听闻,那位虞大人幼时在虞家过得并不太好,他父亲宠妾灭妻,放任家里的妾侍女仆欺负妻子,让虞夫人受了不少罪。 后来虞大人崭露头角,在先皇那里受到了重视,虞夫人的处境才好转。 属下的意思是,如果、如果公主殿下仅仅凭借和虞家有血缘关系这一点,就信任虞大人,还请殿下三思。” 梅梅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了徐静远的担忧。 她又打量了一眼其他几名属下,发现这些跟着她并肩战斗过的心腹们,对她的选择并没有任何质疑,可是,相信她归相信她,这些家伙眼中的八卦好奇可是一点都不少。 梅梅估计着,这一路上,这帮身经百战的老油条们没少暗地里撺掇初来乍到的徐静远,让他当一只傻乎乎的出头鸟,来问一问虞谦光那个石头男为啥会选择效忠五公主殿下。 “虞大人年少的成长经历确实非常坎坷,也因为这段经历,他非常孝顺护着他长大、并吃了很多苦的虞夫人。 但是,等他能够在虞家当家做主的时候,虞夫人的身体突然颓败下来,几乎要油尽灯枯了。 虞大人孝顺,他遍访名医,尝试了各种手段想要救治母亲,可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恰巧,我手中有几个温养身体的古方,正好能救治虞夫人。” 梅梅的古方,来自鲛人族的浩瀚典籍,之前阿季闲着的时候,总会发挥一点身为系统的作用,帮梅梅扫描记录一些文字信息。 接下来的话,不用梅梅细说,在场的人就明白了虞谦光为什么愿意效忠平宁公主殿下了。 “啊,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么,咱离京的时候,虞谦光高贵冷艳得很,看咱们就跟看灰尘似的。 那神情,啧啧,好像除了先皇和虞夫人,这世上就没啥人值得他正眼相看了,怎么就突然向咱们殿下投诚了嘿,我还当” “当什么”梅梅似笑非笑地瞥了对方一眼。 “哎呀,殿下,当然是您的尊贵气势全开,威震八方,让虞谦光折服了,甘心让您驱使呗。”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会暗戳戳地八卦,讲一讲平宁公主、林长空和虞谦光三个人的楚京往事呢。” “岂敢岂敢” 被当事人知道了八卦内容,梅梅的这些属下嘻嘻哈哈一笑,又做出恐惧万分的样子。 其实他们都知道,公主殿下的脸皮厚极了,像这种让一般女孩儿家害羞的调侃,他们的殿下完全是清风拂面,岿然不动。 “咱们不是好奇心重么,想当初,谁能想到弱柳扶风的五公主如此神勇呀” “对,老大威武” 徐静远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忽悠着当出头鸟了。 俊秀白皙的娃娃脸上猛地晕出一点粉色,他冷冷地瞪了一眼朝他嬉皮笑脸的同僚们,觉得自己以后还要更稳重谨慎一些。 五公主殿下身边的这些纨绔兵痞子,实在是太讨厌了 笑闹归笑闹,这些“纨绔”可不敢耽搁他们殿下的大计,确认了虞谦光可信后,他们就散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梅梅会心一笑,又温和地拍了拍徐静远的肩膀。 初七,梅梅一人穿过楚京的东城门,悠然自得地走进一家老字号茶馆。那里,禁卫军总都统虞谦光正在等候她。 初八,宫中传统大宴,皇室宗亲和朝中三品及以上大臣都会携眷参加,还活着的诸皇子带着自己的私军府兵前往宴会。 第二道宫门前,虞谦光亲率禁卫军检查赴宴人员身份,并态度坚决地拦住了诸位皇子将府兵带入宴会场地的意图。 “宫规所限,希望诸位皇子大臣谅解。” 出于对禁卫军中立立场的信任,以及私军府兵近距离保护在宴会宫门之外,随时可以冲进会场救援,几位争皇位挣得你死我活的皇子们对视了一眼,同意了虞谦光的要求。 “确实,虽然先皇已经宾天,启国无主,但是他们也不能弱了皇室风范,如果宴会上还带着真刀真枪的士兵,太过不成体统了。” 酒宴过半,众人心思各异,都没有什么心情欣赏台上的轻歌曼舞,仙乐渺渺,诸皇子们一边互相灌酒,一边唇枪舌战,冷嘲热讽。 忽然,舞台上突然锣鼓喧嚣,喊声阵阵,众人吓了一跳后才发现,原来是宫廷乐府排演了新节目。 震耳欲聋的喧嚣中,歌者高亢雄浑的嗓音伴着沉重的鼓点和嘹亮的号角,把整个宴会场上的气氛都带动了起来,一时之间,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舞乐之上。 与此同时,二道宫门之外,禁卫军突然出动,将等候在外的皇子府兵团团围住,刀剑铿锵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