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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乡团是最安稳的。 还是祁桦、丛越、和一个组员的阵容,全是神庙考核这边的,看来[终极恐惧],还乡团也没有兄弟通关。 不过丛越的站位有些奇怪。 他离祁桦和另外一个组员差不多有五六米,就像是飘忽在圆窗和餐桌之间,而且眼神和那边两人也没有交流。 崔战明明记得,在神殿里时,丛越和还乡团的组员们,还是很以祁桦为核心的。 难道在他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 正思考着,隔壁吊床忽然浪荡地摇起来,吓了崔战一跳。 转头一看,白路斜就在他旁边的吊床里,双手枕在头后,用身体带着吊床自由摇摆。 崔战:“……” 这是最让他迷惑的一个人,在神殿里就迷,现在更惑。 察觉到身旁视线,白路斜一个巧劲,轻松停住吊床,翻身侧躺:“醒了?” 清一色和大四喜也看中了吊床,从餐桌拿了两盘子食物走过来,准备吃完就睡。 见他们说话,清一色自来熟地加入聊天:“神殿这边怎么考核的,给我们讲讲?” “你们谁啊,”崔战不客气地瞟一眼,但还是实话实说,“我一早就晕过去了。” 清一色和大四喜又看白路斜。 后者打个哈欠:“考核无聊死了,懒得讲。” 清一色对这两位的态度都不怎么爽,但毕竟求人,只得扯出礼貌微笑,去看唯一的十社组员。 十社组员皱眉:“考核有什么可讲的……” 清一色以为没戏了。 十社组员突然一把接过他俩的盘子放到旁边,然后又拉过来两把椅子:“坐,我给你讲讲VIP的爱恨情仇!” “……”清一色和大四喜,在对方眼里看见了灼热的八卦之光。 嘈杂持续了十几二十分钟。 该喜悦的喜悦了,该互诉的两边考核坎坷也互诉了,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大厅也慢慢安静下来。 和自家领导回到偏僻角落的郑落竹,终于讲完了九死一生的[终极恐惧],正想问神殿考核的情况,忽然意识到周围变得比较安静了,到了嘴边的话便顿了一下,想稍稍压低音量,再交谈。 这一顿,他终于注意到自家老板的反常。 从头到尾,他白话了快二十分钟,全是唐凛在听,在应,自家老板一句话没搭。 郑落竹咽回了后面的话,偷偷去看范佩阳。 范佩阳根本没看他。 男人侧身站着,目光沉沉地看着圆窗外的深海。 郑落竹:“……” 老板情绪不对头啊。 南歌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谢天谢地,蠢竹子总算发现了。 “队长,你们休息,我和竹子去那边吃点东西。”南歌说完,也不给竹子反对机会,直接拉起人就去了餐桌区域。 唐凛望着两个伙伴在远处的餐桌旁坐下,才收回目光,转而去看范佩阳。 男人背对着他。 唐凛只能看到他映在圆窗上的侧影。 餐桌区域。 “我还没见过老板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郑落竹抓耳挠腮,但没耽误他吃面包啃鸡腿喝果汁。 “最好别问,”南歌摇头,“如果他们想说,早就说了。” “他们不说没事儿,”前方忽然传来声音,“有我们呢。” 郑落竹和南歌诧异抬头。 长条桌案对面,十个男人排排坐,从左往右依次是全麦、和尚、关岚、莱昂、探花、五五分、下山虎、骷髅新娘、江户川、佛纹。 郑落竹:“草莓甜甜圈?” 南歌补充:“还有步步高升。” 郑落竹:“你们知道我要问什么吗,就搭茬?” 关岚双手托腮,乖巧得像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小朋友:“你不是问你老板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吗,我们知道。” “不是,”郑落竹指指神殿通关的几个,“他们知道我还能信几分,你和我们一起走[终极恐惧]路线的,你知道个鬼!” “我之前是不知道,但现在已经被科普完了。”关岚露出灿烂笑容。 郑落竹、南歌一起去看探花、莱昂、佛纹、骷髅新娘、江户川。 共同走过终极恐惧的五个伙伴,四个异口同声:“嗯,我们都被科普完了。” 莱昂没跟上节奏,只好在大家都说完之后,沉默点一下头。 郑落竹、南歌:“……” 他们有种不好的预感。 十五分钟后。 甜甜圈和步步高升,以接力形式,共同给两个VIP完成了科普工作。 郑落竹和南歌起初还能追问上一两句。 到后面就不行了,只剩两脸懵逼地跟着剧情上天入地。 范佩阳的恐惧是书架?书架都是唐凛? 唐凛的恐惧是黑毛球?毛球之外还有白团团记忆? 得摩斯不仅帮唐凛揭开了一些记忆,还破译了<[幻]完好如初>的失忆原因? 两个人的恋爱对于唐凛来讲,是伤? 揭开记忆的结果不是复合,是分手? ……还能再虐一点吗! “我们去那边了,”关岚一口气喝光剩下的果汁,起身过来拍拍两个震惊中的VIP肩膀,“这里留给你们两个静静。” 八卦科普团功成身退。 竹子和南歌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信息量太大了。 最后,还是南歌快一步回过神。 她先看了看远处的偏僻角落,那里只剩唐凛一个人,范佩阳不知什么时候走开了,现在正在另外一个角落思考人生。 看完自家领导,她又环顾全场。 所有人,是的,所有人,不管餐桌吃东西的,吊床小憩的,椅子围圈聚一堆交谈休息的,大家的目光都时不时地往唐凛和范佩阳那边飘。 南歌:“……” 得,她和竹子八成是最后一拨被科普的。 “南歌。”慢一步回过神的郑落竹,低低出声。 南歌收回目光,看向他,心情也有些复杂:“难受了?” “他们把这个当八卦,当热闹,但我不行,”对着南歌,郑落竹没什么可隐瞒的,“我有点心疼我老板,这个和谁给我发工资没关系,我就是……” “明白,”南歌安慰道,“但是两个人的事,我们想帮也帮不上。” 郑落竹抬头看她,带着点茫然,带着点抱不平:“我不懂为什么非要分手。就算范总在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他心里都是唐总这没说的吧,为了唐总他能豁出命去,这还不够吗?而且现在这些都过去了,反正从我跟着范总,我见到的都是他对唐总的好,唐总为什么非要拿分手来惩罚一个人以前犯过的错?” 南歌想了想,摇头,说:“竹子,我觉得这不是惩罚,至少我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