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想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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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虞菲!” 耳畔,传来一声呼唤,未睡实的女人眼帘掀动,宛如拨云散雾般的星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猫眼儿一样的墨瞳,明亮剔透,怔楞了几秒后,待意识逐渐清醒,她一骨碌坐起身来,抬头朝声源处看去,小脸却刷的红透了…… 男人立体的五官,深邃英俊,光洁麦色的脸庞,黑亮的短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无一不在彰显着其外在资本。此时,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未擦干的头发上,有水珠滴落,顺着健硕的胸膛线条流畅地蜿蜒向下,紧实的小腹张扬着性感,处处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以及让人脸红心跳的悸动。 “怎么睡这里?吵到你了吗?”相较于虞菲的羞涩脸红,薄景凉只是挑了挑眉,便淡淡的开口,嗓音醇厚清冽,低沉如魔魅般,撞击着女人的心灵。 虞菲一惊回神,忙偏过了脸,懊恼的咬了咬唇,认识这个男人五年了,可每一次见到他,都会令她心如小鹿般乱撞,情动迷恋,没出息得要命,也难怪他没反应,因为早已习惯了吧。 “学长,我……”敛了敛心神,虞菲讷讷的出声,本来想好的措词,在真正面对他时,竟心慌的脑中半边空白,半天也没能憋出一个重点字来。 薄景凉难得好脾气的等待着,可再好的耐心,也有等烦的时候,他深蹙着俊眉,走到床边,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眼睛闭上的一瞬,又似想到了什么忽地睁开,淡漠的问道:“卡上没钱了吗?我明天交待秘书汇进你户头……” “不是!”虞菲急声打断,忙从床尾站起,在他床边站定,看他不解的挑眸,她抿唇,并不开心的小声说道:“你之前给我的那张金卡,里面那些钱我一分也没动过,学长,我和你结婚,并不是为了你的钱,我……我不喜欢被你供养在家里做花瓶,而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 剩下的话,她说不下去,心口的酸胀感,又再次涌上来,她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眸底闪过晶莹。 “虞菲,你答应我求婚之时,我们有约定,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如果你厌倦了这种貌合神离的婚姻生活,可以随时提出离婚,我不会阻止你的。”薄景凉淡睨着她,徐徐说道,嗓音依旧好听,可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寒凉。 虞菲闻言,眼泪突兀的便淌了出来,“薄景凉,你这个坏蛋,你尽欺负我,约定是说互不干涉,可我还没找男朋友,你也不能有别的女人,你要对我公平点!” 薄景凉蹙眉,沉默不语。 “学长,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宋小姐,可她已经……”虞菲单手捂住了嘴,她不想去揭他的伤疤,可却嘴快的说了出来,当即惶恐的低下头,像是只受了惊的兔子。 “出去!” 冷冽的两个字,带着破冰的寒意,从薄景凉口中僵硬的吐出,今夜的他,最恨有人提到“宋雨乔”三个字! 虞菲被他的怒气吓到,心里知道此时离开是最好的,但脚下却难移动半分,晶亮盈泪的黑瞳,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可怜的像猫儿一样。 凝着她如水般纯洁的目光,薄景凉小腹突然蹿起一股邪火,蓦地想念起她的味道来,那么的青涩甘醇,那么的令他迷醉,墨眸眯了眯,他猛的扬手一扯—— 虞菲来不及反应,便毫无征兆的跌趴在了床上,颈上接着一热,滚烫的男性气息喷洒下来,“严虞菲,你不就想让我尽夫妻义务给你吗?行,我们现在就做……” “学长,我没有想,我……” 双唇突然被堵,虞菲辩白的话语,悉数被吞没在了唇齿间,薄景凉的吻,并不温柔,凌厉且霸道,一如他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果断利索,绝不拖泥带水。他湿滑的舌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只稍稍舔抵了一圈,便强势的攻城掠地,在她口中肆意翻搅,吻得她连呼吸都不能…… 床头壁灯晕黄色的光,渲染着一室暧昧,虞菲被吻的迷迷糊糊,脑子里早已缺了无数根弦,只觉得要缺氧窒息了,尤其是半个身子趴在他胸前,脑袋被他大掌扣着朝后仰,而双腿还在床下吊着,这姿势别提有多难受了。所以,她虽然眷恋他的吻,但为了不这么憋屈的死掉,她果断的挣扎了起来。 似乎对她的拒绝不满,男人俊眉蹙了下,愈发加深了吻的力道,然而,这无疑是加快对她的谋杀,她本能的去推他,推不动,便抓,胡乱的抓,他腰间裹着的浴巾,被她抓掉,手里多了一个火热热的东西,她想也没多想的,继续抓…… “该死的,你想谋杀亲夫啊!” 唇上突然一松,虞菲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气,听到他的斥声,她怯怯的抬眸,便看到薄景凉是因为动情了还是心情阴郁的俊脸上,红潮满面,墨瞳狠狠地盯着她,似乎想要把她撕烂嚼碎一般…… “楞什么,还不放手吗?”薄景凉眸色又渐沉下一分,真不明白,他怎么敢把性福交到此女手上,是想毁的他不能人道么? “啊!”经他提醒,虞菲连忙扭头去看,顿时囧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如烫手山芋般,她立刻松开,180度的扭过脖子,紧紧咬唇,没想到,她手中握的硬东西,竟然是他的…… 薄景凉坐起身,将浴巾扔下床,执起他的命根子仔细瞧了瞧,俊脸愈发阴郁,明显多了几道细小的抓痕,还有些微红,好在碰了碰,并没什么痛感,但对这罪魁祸首,死罪可免,活罪绝对难逃,微侧过眸子,他沉沉的道:“严虞菲,你要是不想做我妻子,离婚很简单,至于这么狠心的弄残我吗?” “没有没有,我想的,学长你别生气,我刚刚是口误,呃不,是手误,是……是正当防卫!”虞菲小心肝儿跳了下,忙转过头来,语无伦次的解释,可越解释,男人英俊的脸越是黑线,她尴尬的扯唇,不禁悄悄往床沿滑去,“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我先回屋了,天气不是很好,你把被子盖好些。” “想跑?” 阴森森的两个字,吓得虞菲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薄景凉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薄唇微勾起,懒懒的问,“我给你履行夫妻义务,你给我正当防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