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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嘴巴在那边瞎逼逼,别让她知道,电话里却笑得温婉无辜:“没有的事儿,夫妻间,有点小矛盾不是很正常的吗?没事儿,我们经常吵架,过两天就好了。这几天公司忙,我暂住在烟桥胡同里,就几天。反正他也忙,不怎么回来。” 心里却道,她去那里住着,等着他这位皇帝随时来临幸吗? 真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呢! 容静霆没马上说话,一阵心照不宣的沉默。 容嘉手心冒汗,这大伯,向来不好糊弄,贼精明。 好在他没打算在小辈的这种小事上大做文章 ,只是笑了笑:“那好,这个礼拜六,我约了人在西山跑马场骑马,你也来吧。你的马术,恐怕放眼整个京城的圈子里也是首屈一指的。” “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一定来?” “您可是长辈,长辈邀约,我怎么敢不来?” …… 到了地方,有两个勤务一早就等在门口,经理也在,纷纷过来跟她打招呼。 她是熟面孔,几人都知道她的身份,态度很是客气:“休息室装修过了,还是老地方,有您的专间,现在过去换衣服吗?” 容嘉看一眼,来得匆忙,穿的还是便服。 她点点头,跟着经理寒暄两句,绕过草场往南面走。在走廊上撞上一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好在对面这人伸出手,稳稳扶住她。 “对不起,没事儿吧?” 容嘉抬头,是个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笑容温润,看上去风度不错。不过容嘉对不熟悉的人向来不假辞色—— “没事。”她淡淡道,转身拐入了廊道里。 年轻人往她离开的地方望了一眼,身边一个穿黑西装的中年男子笑道:“居然是她,这小姑娘这些年出落得愈□□亮了。” “李参赞,你知道她?” 中年男子笑道:“容嘉,容家千金啊,有几个人不知道?你常年在国外投资,没见过她也正常。别去惹她,笑起来挺可爱的,好像天真无邪,却是只笑里藏刀的小狐狸,一肚子坏水儿,别阴沟里翻船,吃了她的亏。跟她啊,面上嘻嘻哈哈就行了,可别交心,难缠得很。” “是吗?”年轻人笑了笑,没在意。 …… “大伯。”容嘉扑入容静霆怀里,亲昵地仰起脸,跟他撒娇,“好久没见了,想不想我?” 容静霆苦笑,回头跟几个一同来的看着像是领导模样的人说:“你们看,我们家的小公主,多大了?还这样。” 几人都笑起来。 “容嘉都长这么大了。” 容嘉望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似乎是个外交官:“您好。” “不记得李叔了?刚才在走廊上打过一个照面,你呢,掉头就走,肯定是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忘了。” “哪能呢?刚刚您站背光的地方,我没看清,对不住对不住。”她拱手作揖,伏低做小,“这就给您老赔罪了。” 另一人:“这小丫头。” 李姓外交官笑道:“别,小事而已。倒是谢涵,你刚刚把人家撞到了,连句道歉话都没有,转身就走。” 容嘉怔住,就见他稍稍退开两步,让出身后一个高大颀长的青年,居然是之前在走廊上见过的那个。 他生得俊美异常,眉眼漆黑,微微含笑,看上去非常温和。 “容小姐,我是谢涵,你好。”他向她递出手来,手指很漂亮。 容嘉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向来没有过多的关注,这会儿,看他身份似乎不低,才笑着跟他点了点头,飞快地握了一下。 李姓外交官在旁边插话,旁敲侧击说起他的事迹,容嘉才又看他一眼。 谢家的人,还是那个显赫的谢家,倒是让她高看了一筹。 不过也仅仅处于“可以进一步交流”的阶段。 让她意外的是,这人生得斯文秀气,一副学者气度,居然也是做生意的,难怪这么能说会道。 后来,容嘉陪长辈们聊了两句,送走容静霆,两人去草场边各自牵了一匹马。 容嘉踩着马镫上去,一拉缰绳,在原地兜转了一下,转身就连人带马飞奔出去。谢涵不紧不慢,却只是追在她身后,一轮下来,落后了她半步。 他牵了马过来,摸摸马首,回头跟她笑:“容小姐果然厉害,我甘拜下风。” 容嘉说:“多谢夸奖。” 他转身告辞,容嘉目送他走远,隔着十多米,看到他跟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汇合,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周琦这才过来,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桃花运真旺啊,结了婚还有帅哥搭讪,不像我,万年单身狗。” “这桃花运给你你要不要啊?”容嘉白她一眼,道,“见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动路了?别看人家笑吟吟的,什么都周到,就觉得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这人一看就是左右逢源的老油条,话说得滴水不漏,谁知道戴了几副面具? 容嘉虽然不反感,也实在不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 …… 周琦走后,容嘉又去了休息室。 “谢涵怎么样?”容静霆看她走过来,递给她一杯花茶。 容嘉接过来,抿一口,垂着眼帘:“舌头很灵,能说会道的。” 听出她语气里不经意的嘲讽,容静霆失笑:“别太骄傲,这京城的公子哥儿,有几个能被你放在眼里?柏庭你总是满意的吧?” 提起这个人,容嘉收了漫不经心的笑容,哼一声,低头喝茶。 容静霆:“还没和好呢?” 容嘉:“您什么时候也管这种家务事了?” 容静霆:“不是我管你,而是,外面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要是传出些风言风语,反而让有些人看了笑话。” 容嘉说:“那您可放宽心吧,他很快就会来找我求和的。到时候,我再顺坡下驴原谅他。男人啊,底线要是放得太低,随随便便就原谅他,他肯定觉得我好欺负。以后还会宠我哄我吗?” 容静霆笑,没说什么。 他喜欢容嘉,不仅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女儿,她是他弟弟的唯一血脉,还有她识时务,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要示弱,能不动声色地捏住人的软肋,还叫人讨厌不起来。 跟识时务的聪明人说话,就这点方便。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们需要什么,所以当初提议让她撕毁和许延庭的婚约改嫁给许柏庭时,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而且,她看着败家跳脱,其实并没有惹过什么大祸。 容静霆心里也好奇,侃她:“许柏庭为什么会主动来找你啊?他好像也不是非常在意你吧?” 容嘉说:“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往年走访亲戚、买礼物,都是我一手操办的,他向来不耐烦这种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