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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尾(半h 越楚(3600字 可跳过)

    

收尾(半h 越楚(3600字 可跳过)



    越楚带着绑了珍珠的发带,一路颠簸,躲躲藏藏回了京,沿路尽是官兵追捕,躲得甚是狼狈。

    躲过人群的视线回了岚山,在一片密林中,找到一座略微平坦的土丘,顶上覆着一层薄雪,看着孤独又凄凉。

    连块墓碑都没有,若非苏汐告诉她,她该是找不着的。

    她如今形容狼狈,一辈子从未有过这样不堪的时候。她乃皇室贵胄,天之骄子,当初与那个人酣缠之时,那人亦最爱在她耳边似真似假地称赞一句,殿下真棒

    她捋了捋额前垂下的乱发,扯了扯衣裙褶皱,在那小土包前屈腿坐下来。

    尽管姿仪不复,背脊依然挺得笔直。

    冷哼一声,也不知是对谁。

    什么留嗣,做了便是做了,我一个皇女都不曾顾虑过子嗣,你一个小小姜家,倒将香火看得极重。死前,不还有一对儿美人陪着你么

    她从袖中拿出揣了一路的小饰物,墨绿的发带在风雪里飘扬,上头两颗硕大明珠,却只让她觉得碍眼得紧。

    她想动手将之揪下来,可手一触近,又停顿住。

    看在你们随她赴死的份上,便容你们这一回。

    她万里奔逃,回了这京师自投罗网,不过是来瞧瞧她,满足一下她生时遗愿。

    寒风抖擞里,她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撩开裙摆,稍稍褪下里裤。

    两颗圆润硕大的珍珠缠在发带上,被她握在手里。修长的指尖在小腹下的元具上捋动过,渐渐鼓将起来,冒出一团。

    可这不是她今日想抚摸的目的地,捋过两把,有了足够的渗液,手指便渐渐往后头滑去。

    后方掩藏住的一个小小源穴,从未被人采撷过,此时被那略带冰凉的手指一点,受了惊一般微微翕动着,吐出一点清液。

    冰雪的信香气味同林中飘忽的风雪融在一起,悄无声息。

    她想起酣畅时姜芜小心翼翼地凑近她那里,伸舌探进去尝过一口,便开心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真是做梦都想弄一弄殿下的穴儿呢

    圆硕的珍珠沾染了泌出的软液,晕晕发亮,被手指推动着,送进从未被开采过的细小穴孔中。

    嗯

    粉嫩的穴肉吐纳得吃力,将那坚硬的珍珠紧紧咬着,吐出包不住的口水。

    越楚的眉眼已渐渐软融,眼尾沾染上一丝媚态,当初要了你两个婢女,还不是看你无力承欢,竟被你记恨,死前也不知怎样怨我今日,也算还与她们

    这两枚害她吞吐得吃力的珍珠,想也知是那双胞胎婢女配饰的,真是害人精,死了却也这般磨人

    向来强势的身子慢慢撑在地上,有些软倒了去,一声娇喘长吟,从来紧贴着闭合的肉穴总算将两颗珠子吞吃进去,穴口微微开合着,被撑得鼓鼓囊囊,一眼望去,还望得见里头微弱的光晕。

    恍惚间身上一重,空中弥漫出一丝丁香花的信引气味,即便知晓这是幻觉,模糊一睁眼,却也仿似看见那人媚眼如丝地撑在她身上喘息。

    粉嫩的丁香小舌在口中掠卷而过,眸子细朦,跃着碎月,喘息着,可算入了殿下的穴儿了

    穴中坚硬鼓胀的两枚珍珠忽地化作姜芜那温热挺顿的肉棍,穴里汩汩冒出水来,越楚也不知被她弄穴是这样的快感。

    她轻喘一声,嗤骂道,出息。

    手指扯住穴外垂吊的墨绿发带,被穴水洇湿了,颜色着深。扯动着将那滚进她身体里的珠子往外拉,媚肉紧紧吸裹着,被那珠子挤压滚弄,搅得轻搐翻卷。

    插在身体里的肉棍渐渐有了滚烫的温度,姜芜抬了抬细腰,便将棍子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一波春液。

    越楚低哼一声,手指一推,又将那两枚珠子从穴口挤了回去,撑涨之感惹得她轻轻蹙眉。

    身上的女子勾着妩媚又朦胧的眸子,猛地冲进她身体里,沉入到火热的深处,激起越楚一声轻斥,嗯啊姜芜!

    可她方一出声,面前的影子趋于变淡,渐渐褪去。心里一酸,蓦地闭了眼。

    眼眸一闭,身体里硬涨滚烫的温度还在,不再多言,手指急速推动拉扯着,身上的女子似也同她喘息在一起,穴儿里受她接连猛攻。

    可她再不敢斥她,那硬涨出入得愈快,穴儿里春水流淌得愈欢,火热在里头摩擦出丝绒起火一般的灼烫快感。

    咬牙忍耐着,口里吐出声声吟哦,神智被一波一波的快感鞭笞得渐渐飞了天,身下一个痉挛,穴肉紧紧咬住那根火热的东西,不许它走,春水冲刷而下,却也未将那东西冲将出来。

    只是越咬越紧,越吞越深。

    陡立的前端猛地射出精水,仍如以往射在她月晕笼罩般的身上,可穴里却未迎来精液的冲击,一汩一汩,流淌的只有她自己的水。

    双腿紧紧绞着,在余韵里将那两颗珠子死死含咬,无声呻吟。

    良久,酣畅之余的女子才慢慢从地上起了身,雪水融湿了衣裙,混着方才欢愉流下的汗水,黏湿了发丝。

    追捕来的士兵发现她时,越楚已整理好衣衫,掏出一块帕子,将那缠着发带的两颗珍珠擦拭着。

    发带还濡湿着,大冬日的,她也不嫌冷,就这样系在了手腕上。

    刀剑架在面前,她款款起身,挺直了背脊,即便衣衫沾了许多灰,依然端着骨子里沁出来的皇女气度。

    走了。她低头对那小土丘自言自语。

    而后,便随士兵,踏了风雪而去。

    肃城城破之后,追兵一路驱赶着越楚北上,南下的各个据点被越歌逐个击破,先前诈降的城池纷纷响应,里应外合,战事逐渐收尾。

    苏浣同晏青陵策马走在路上,大地上苍茫一片,可过不多久,这些地方就会重新开始耕种,恢复农收。

    晏青陵送过粮草之后,便一直没走。

    苏浣不肯同她回去,她只好留下来看着她,这样,她也要安心一些

    苏浣偏过头望着她的侧脸,落日下,泛着光亮的红晕。

    小浣

    啊

    苏浣慌忙收回视线,盯着轻轻抖动的马耳。

    她唤了她一声,可也没等来她说什么。安静的气氛忽然有些尴尬,苏浣咬了咬唇,想着之前同她说什么从来不是一处的人,许是伤了她的心。

    姐姐,抱

    她想道个歉,可还未说完,便已又陷入惊讶和慌乱。

    小浣,等这次回去,我便该成亲了。

    她早已过了该成亲的年纪,只是之前为了政事一直拖着,如今战事告落,她也该着手准备了。

    颜嬷嬷已来信催了,在老家替我相看了姑娘,要我尽快回去。

    她回首望着苏浣,苏浣低着头,轻轻呼了口气,低声回道,嗯,挺好的,姐姐也是时候成亲了。

    晏青陵掌心攥了攥缰绳,一脚踢在马蹬上,飞身落在苏浣背后。

    她的手勒在苏浣腰上,气息有些急,胸脯紧贴着苏浣的背上起伏。

    苏浣有些喘不过气,又贪恋死了她的温热,倾身靠在她身上,轻促喘息。

    便是这样,你也半分不心急么?

    她声音里浓浓的怨意,让人无法忽视,下颌搭在苏浣的肩上,呼出的气息滚热。

    苏浣缩颈躲了躲,便被她擒住了下颌,颈上灼热的吻绵延落下,顺着下巴,急促地来到唇角。

    苏浣喘了两声,一个侧颈翻在她怀里,两手环在她的颈后,仰首同她吻在一起,激烈缠绵。

    分开之时,她倚在她怀里喘息,晏青陵箍着她的腰,声音发苦,你总是这样对你做什么也不反抗,让我以为你总是愿意的。

    苏浣看着她的衣襟发呆。

    是啊她是愿意的

    晏青陵放开她,替她理了理裙摆,小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可因为可笑的'般配'二字,便将你我的感情死死按捺,你也要同你姐姐一般,因为在意世人的看法,就去伤害爱你的人么?

    她落回自己的马背上,回头看她一眼,明日我便走了,珍重。

    她在落日下策马而去,背影孤绝,再未回头。

    苏浣回去的时候,苏浅正在照顾病中的苏汐。

    她后来被越楚关在房里,不与饭食,任她自生自灭,若是再晚一步,苏浅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病中的苏汐脆弱得很,脸颊也烧红了,在床褥上翻来翻去,只有苏浅靠近时能安静片刻,拉了苏浅的一只袖子不肯松手。

    嘴唇不停翕动着,凑近了,才听得清,唤的一应是浅浅。

    苏浣看着二人黏在一起,苏浅全然脱不开身,也不好过去打扰,自己回了帐,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了一晚上。

    她不嫁与青陵姐姐,是为了她好,可她不嫁她,却让她们两个人都这样痛苦到底怎样才好

    青陵说她自私,因着以为她受不了那些风言风语,可她受得了的什么样的痛苦没经历过,一些话刀子,能将她怎样呢她只是怕因了她的存在,让晏青陵被人戳脊梁骨

    青陵说她自私的时候,便全然没有想过这些吗?还是说她也同她一般不会在意

    是她太低估青陵对她的爱了吗?她能不介意,青陵为何不能不介意青陵说的自以为是,其实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她也不曾言明她怎好摸得清她的意思

    苏浣懊恼地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怎么办她就要回去成亲了可她还在这里揣摩她的意思

    她望着她好,可她也舍不得她

    不行,明日趁她未走,要去问个清楚。

    可第二日她慌忙醒来,一睁眼,日头已升起来了。

    她穿鞋跑出去,晏青陵的帐已经空了。

    苏浅打完水看见她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帐口,叹口气,上前道,她天不亮就走了,说是不想让人送。

    苏浣没说话,她想着安慰几句,不想冷不防听她问道,她往哪个方向走的?

    苏浅愣了下,西南方。

    她未来得及抓住苏浣疾跑而去的裙子,只出声问道,你去哪?

    虽战事告落,可她这般乱跑,也是让人担心。

    苏浣跑得急,到马厩里牵了一匹马,翻身骑上,回头道,我有事,要同她问个明白有事我会写信,若我三日未回,你们便先回京吧。

    她骑了几步,又猛地回过身来,喊了一声。

    苏浅

    苏浅道她是有事嘱咐,忙上前问道,何事?

    苏浣同她笑了笑,照顾好姐姐。

    她语气慎重,更像托付。

    苏浅放下手里的水,上前点头,又望向她,姐姐,你也照顾好自己。

    苏浣抿着唇笑,眼圈红红的,眸中透着亮,骂了一声傻子,回身策马,消失在日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