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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雷斯薯条推文特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柱身被纤柔的五指姑娘轻柔地抚慰,细嫩的腿肉摩擦着龟头,心爱的姑娘还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让摩擦更刺激。 雷斯特大概能理解那些色令智昏的暴君了,换成是他,也绝对天天溺死在这温柔乡,不想理外界琐事。 “别什么?不舒服吗?”周维安坏笑着问他。 雷斯特坐起身,用手裹住她的手,领着她动作,“很舒服。” 周维安:“……” 当她傻吗?很舒服还伸手干嘛? 周维安又想起那个讨厌的雷斯特,也是这般包着她的手,但嘴里却说她蠢笨。 果然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 瞧瞧眼前这个!再瞧瞧之前那个! 真的很难想象雷斯特以前居然是那么讨人厌的性格! 还是这个更合她心意。 不过现在哪儿是她在给雷斯特手淫,明明是雷斯特自己在手淫,周维安觉得她不过是个被夹在他手掌与肉棒之间的工具人罢了。 她想扳回一局! 她抽回自己的手,使劲推了雷斯特的胸膛一把。 毫无防备的雷斯特一脸诧异地被她推倒在床上,调皮的少女掀起旁边的被子扔到半空中,赶在被子落下前,她钻到了雷斯特两腿之间。 被子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但周维安还是精准地找到一柱擎天的肉棒,用手握住,水嫩的樱唇也凑了上去。 雷斯特确认她没有用小穴帮自己纾解的意思后,放心地享受起来。 他看不到她,只能看到自己腿间的被子鼓了一大块。但阴茎上的触感清晰地显露了少女的行动。 她的手撸着肉棒,唇并没有宠幸饥渴的龟头,而是裹住了下方的囊袋。 半个囊袋都被她裹在口中,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 “嗯……啊……”雷斯特轻喘着,半眯着眼睛看着鼓起的被子,似乎想透过厚实的布料看到心爱的少女。但他看不到,似有一根羽毛挠在他心上,挠的他心痒。他只能闭上眼睛想象着她的眉眼,淫乱又纯情。 周维安听到被子外的低吟,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她只有这时候能听到雷斯特的呻吟,两人交合时,她经常被操得云里雾里,脑子犯浑,哪儿能听得到他偶尔脱出口的声音。 她伸出舌头舔弄囊袋上褶皱的皮肤,顺着柱身上暴突的血管一路向上,在冠状沟绕了几圈后,停在肉棒顶端,抵住最上方的小孔,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嗯……”雷斯特发出舒爽的声音。 周维安的动作比之前熟练许多,虽然跟雷斯特比还是天壤之别,但雷斯特不在意,哪怕周维安只是用嘴叼着,他都觉得快活得很。 被子下的少女撅着屁股抱着男人的肉棒又吸又咬,被子外的男人薄唇微张发出诱人的低吟,卧室里春潮涌动,空气中弥漫着糜烂淫乱的气息。 两人这次不像上次那般赶时间,雷斯特只管躺着享受,任由少女用她青涩的技巧在他身上为非作歹。 尽管她的节奏很慢,但几十分钟过去,积累的快感也足够达到雷斯特射精的标准。 口中的肉棒突然胀大几分,抖动了几下,喷出浊白的精液。 射精持续了一小会,咸涩的精液涌进周维安的口腔中。 她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又把疲软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 有点糟糕……她好像还挺喜欢给雷斯特口的。 周维安钻出被子看了一眼表,距离上班还有二十多分钟。 她回想了一下雷斯特失忆时的英勇表现,问了雷斯特一个灵魂问题:“雷斯特,你是不是年龄大了不中用,才会射的这么快啊?” 还在美滋滋回味着高潮的雷斯特突然睁眼:“????” ———————————— 作话: 雷斯特:黑人问号.jpg 第四十八掌想跟谁做都可以 第四十八掌想跟谁做都可以 出生后从没正八经接触过男性的薇薇安·克劳利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雷斯特心里是何等风起云涌、惊涛骇浪。 雷斯特看向她的眼神,从迷惑,到沉思,最后好像下了个什么决定。 她本能地觉得有点危险。 周维安咽了咽口水,指着墙上的挂表有些心虚:“你……该去上班了。” 雷斯特依旧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十分友善,却让周维安起了汗毛直立:“是我表现的太差了吗?” “呃……”周维安想着措辞,“那倒也不是,就是好像快了点……” “跟谁比快了点?嗯?”雷斯特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逼近她。 她怎么忘了他失忆了呢!“跟……” 只是她还没说出实情,雷斯特突然坐了回去,刚才散发出来的戾气一瞬间消失,他又变回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温柔模样。 “对不起,”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去上班。” 他迅速清洗一番,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这回变成周维安满脑子问号。 这男人怎么回事?又犯什么病? 难道是……吃醋了?! 吃自己的醋? 那怎么吃了一半又跑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男人心,海底针呐。 别说雷斯特了,她自己的心她都想不明白,一方面觉得雷斯特不是良人,不值得信赖,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地想依附他。 遇到问题第一个想到的是谁?雷斯特。 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是谁?雷斯特。 可让她毫无芥蒂与雷斯特在一起,她又介意他曾经的袖手旁观。 若让她与雷斯特一刀两断,她既不敢又不舍,不敢沦为其他下等奴仆的泄欲工具,不舍他对她的纵容和宽容。 留在他身边是权宜之计吗? 最开始的确是,那现在呢?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周维安拿起床头的血袋捂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她本来就没什么脑子,何苦难为自己想这么复杂的问题。 她走到门边,握住门把手。 雷斯特下的结界对她无效,她可以随意出去。 但一旦踏出这个门,她就会被整栋楼的男人盯上,只要叫了她的名字,她就会任由他们摆弄。 要出去吗? 不要! 这两个字极其有分量,她知道自己不想走,不想离开雷斯特身边,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何必细想,庸人自扰。 得出答案的周维安一扫刚才的苦闷,没心没肺地从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书看。 她没注意自己拿的是什么,打开之后才发现每一页上都是雷斯特的字迹,他看书时总是这般认真,会不停标注着什么。 这是本咒语书,身为咒语绝缘体,周维安看着那些字就头疼,她越看越暴躁,胡乱翻了翻就想把它塞回到书架里。 但她无意间翻到的一页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是雷斯特鲜少没做笔记的一页,因为他在上边……画了个女人。 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他只是寥寥几笔画出了她曼妙的身姿,没有任何细节,周维安根本看不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