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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西门吹雪明白了她要寄这封信的真实目的。 风秋忍不住有些紧张。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紧张,甚至都忘了去重新思考一下,一个能被西门吹雪一眼看出的计划还没有实行的必要性。 但西门吹雪这次却误会了她迟疑的意思。 他大约是以为风秋被自己看破了目的,所以对“送信”这件事本身产生了怀疑。 西门吹雪干脆直接从她的手里抽出了那封没有信,直递给了掌柜,言简意赅:“送。” 掌柜看着那封信,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看向风秋求救道:“少东家……?” 风秋缓回了神,她低咳了一声,犹豫片刻后道:“……还是劳烦送这一趟吧。送去驿站就行,您早些回来,我还有别的事情同您交代。” 掌柜这才应了,从西门吹雪手中接过信,同风秋又重新告了辞方才走。 风秋见掌柜走远了,她无声地看向西门吹雪,以眼质询。 西门吹雪瞥了她一眼,道:“不行。这城里除了薛衣人,没人能从我的手里抢走东西。若是我送,你这计在第一步就得失败。” “我既拔剑,就必全力而出。” 风秋噎住,她反驳道:“你就觉得我是想要问这个?” 西门吹雪挑眉:“难道不是?” 风秋:……还真是。 正如西门吹雪所说,风秋的确是准备了一封空信。 如今的松江府内暗涌诡谲,敌人在暗他们却在明处。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是送信,哪怕是风秋现在真的打算立刻离开松江府,怕也是没那么容易。所以,风秋在决定送信去驿站的那一刻起,就从没想过要把信送出去。 她要的就是在暗中的敌人截下这信,并最好能借这封信,再寻出些线索来。 只是什么样的信件才能激出水花来呢? 敌人是连无情失踪都能捂到水面无波无纹的高手,一封被截下的信,不管是写着哪一方面的内容,能起到的效果怕都十分有限。若是一个不妥,这信上的信息,或许还会造成糟糕的反效果。 风秋思量许久,最终只拿了个信封,其中什么也没有放进去。 ——没有比一封空信封能承载更多信息的信件了。 敌人截到这封信后,是觉得他们调虎离山已经将真信送出去了也好,觉得这空信中另有乾坤也罢——总归,风秋这里总没有任何的损失。她和暗中的敌人在这封信上终于可以置换个身份,由她来以不动观敌万动。运气要是再好一点,这封空信,或许还能引出那些暂时仍瞧不见的、隐秘的敌人的踪迹。 风秋道:“你看起来对我的办法很不屑一顾。” 西门吹雪不置可否,他说:“这是个好办法。” 风秋笑了一声。 西门吹雪一垂眼便能瞧见风秋的笑。她倒是分毫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搪塞,高兴是真高兴,笑也是真的在笑。 西门吹雪见着少不得说一句:“你最后倒也真敢让他寄了,就不怕白费心思?” 风秋毫不在意道:“不是西门庄主你先让送的?” “再说了——”风秋说,“这天下不是只有一个西门吹雪吗?” 西门吹雪看见了她眼里有狡黠的光,可他莫名还是笑了。 西门吹雪看着江枫,他意味深长道:“这天下也只有一个江枫。” 风秋:“嗐,西门庄主这就客气了,您再夸我,无情找不到,我还是不会和你比剑的。” 西门吹雪却像是不太在意了,他甚至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仅仅只是瞧了风秋一眼,瞧得风秋自己反而不适起来,方才慢慢道了一句:“是吗?” 风秋:“……”他不会是看出来无情找到了我也不会和他比吧? 风秋心虚,西门吹雪却终于放过了她。 西门吹雪道:“我今日有事要处理,施家庄你自己去。” 风秋不便过问太多,两人约定日落会和,便各自行动。风秋携着一车礼物去见花金弓,西门吹雪则去处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有了的私事。 施家庄在松江府的另一侧,花金弓似乎已经吩咐过门房了,风秋到的时候,拜帖都未用得上,便被主人家好好招待进了施家庄的大院里。 风秋进院时便扫了一圈,院子瞧着同左轻侯的掷杯山庄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就是说,瞧着也不像是有藏着人。 可如果连施家庄都不是,无情到底会在哪儿?难不成真只能将松江府翻个底朝天吗? 风秋心里难免生出焦躁,面上却不显。她走过回廊,远远便看见一身红衣的花金弓从主厅喜笑颜开的接来。 她见了风秋便笑道:“少楼主果然守约!” 风秋脸上也扬了笑,她伸出手去,握住了花金弓递来的手,话说的真情实意:“姑娘相约,江某岂敢不至?” “我略备下了薄礼——” 风秋话还没说完,花金弓已道:“说那些个俗物做什么,少楼主是第一次来我这儿做客,还是先让我尽尽主人家的本分,好好招待你。” 她拉着风秋便往内走,一边走一边道:“这日子虽不是吃鲈鱼的日子,但仔细挑挑,还是挑上些好的。少楼主来松江府匆匆忙忙的,左轻侯那匹夫又是那德行,怕是都没好好享受过松江府的美食。今日不如便在我这里偿个鲜。” 风秋笑道:“那我岂不是又欠姑娘情了?”她假作苦恼:“这般下去可真是还不清了。” 她自作苦恼时眉梢微促,一张玉面不仅不损颜色,反更显得入魂动人。 花金弓瞧着风秋,“那就拿你自己来赔我”差一点儿脱口而出。 她连撇过头去,平定一二心虚后,方才又道:“都和你说了,我不是那等小气的人。少楼主若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她说着生气,但看着到没有生气的样子。若是任何一个认识花金弓的人在这里,听见她这般说话,怕都是要惊掉眼珠子。脾气用坏都难以形容的花金弓,竟然也有这样的时候,不仅左轻侯没有见过,连花金弓的未婚夫,这施家庄现今的主人施孝廉自己都没有见过。 他见着花金弓说话少有的捏起了嗓音,甚至连大开大合的步伐都温柔了起来,一时站在回廊下,惊得说不出话。 还是风秋先看见了他,有些困惑的问了花金弓一句,花金弓方才将注意从风秋的身上移开,给了施孝廉。 凭良心说,施孝廉是个长相不错的读书人,可在能盖过西门吹雪“风头”的风秋面前,他的这点长相不错就成了很不够看。花金弓本就有些嫌弃他庸懦的个性,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说:“你来啦,这是我同你说过的,京中金风细雨楼的少楼主,江枫。” 施孝廉见着江枫自也是惊艳了一瞬,可他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