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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侮辱人了。 慕如笙脸色略显苍白,端起酒瓶,在众目睽睽之中倒了半杯酒。 小明星紧紧盯着她的手,心说性格稍微刚烈一点姑娘就要杯泼酒了,但那样的话,晏二公子今晚得砸了酒吧。 一片死寂中,慕如笙把酒杯推到了晏栩面前。 小明星刚松了口气,下一秒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晏栩懒懒抬起眼皮:“喂我——” 慕如笙缓缓端起酒杯。 晏栩道:“用嘴。” 小明星心说,这祖宗现在还没被人打死,就因为他姓晏。 果然做人是有底线的,狗逼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向来清高自傲的知识分子。慕如笙就这么端着酒杯,怔怔望着晏栩,一声不响地僵持了好几秒。 戏到高潮,众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房间里坐的都是晏栩一起长大的发小,大家家庭背景差不多,没有谁比谁高贵,谁是谁跟班这一说。但可能因为晏栩是他们这帮人里唯一一个母胎Solo,并且还时常取笑他们为个娘们变得娘们唧唧,所以在众人心中拉了不少仇恨。 有生之年,谁不想看晏二少被姑娘泼酒呢?! 忽然晏栩“哦”了一声,补充道:“你喝一口,然后亲我。” 众人:“???” 视线尽头,慕如笙喝一口酒,然后抬起头亲上了晏栩的嘴唇。 所有人:“!!!” 这他妈是傻逼还是缺心眼!还清华的教授?哪个智障治疗中心偷跑出来的病人P了个清华聘用书来骗这二百五的吧! 35.晏妻奴最后的装逼时刻(3475字) 晏栩在慕如笙亲上来的一瞬间就将这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变成了很湿很欲的深吻。 他揪着她衣领强迫她坐上自己的大腿,嘴唇紧紧相贴,变换着角度舔她的舌面,手还伸进衬衫里去揉弄她的胸。 衬衫下摆被晏栩粗鲁的动作掀翻,瞬间让慕如笙露出一小截后腰。房间内灯光昏暗晕黄,映照着她狭窄而清晰的腰线,两个深凹下去的腰窝仿佛盛着一捧光。 所有人的目光都赤裸裸地落在上面。 这房间中的任何一个模特、明星的身材都比慕如笙火辣,吸引大家的是她身上的标签——晏二公子的妞儿。 慕如笙呜咽着向后闪躲,却被晏栩一把按住脑后放倒在沙发上,旋即欺身压了上去,这一下将她的身体挡得严严实实。 靠! 众人暗骂了一声。 ——晏二公子会体贴自己的妞儿,藏起来不让人看?鬼才信! 丫连轻薄姑娘都干不好,真他妈废物! “呜呜……” 慕如笙剧烈粗喘,双腿乱踢,胳膊胡乱伸到茶几上,酒杯咔嚓碎了一地。 晏栩眼睛都红了,掐着慕如笙的脖子,看着她因极度缺氧而涨红的脸,慢慢挺了挺腰,冷笑着问:“想不想老公在这儿上你?” “……不……不想。” 晏栩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拎着她的脚踝,将腿扛上了自己肩头,隔着椅子用鼓胀的下身去撞她的双腿间: “想不想让他们看着我上你?” “不想。” 她的声音依然听不出恐惧或的屈辱,只是因为剧烈喘息而听不太清。 小明星眼皮一跳。 完蛋了。 如果这群少爷们真来了“轮”的兴致,恐怕可不会是这位“教授”一个人被玩,这么多姑娘在一起,一定会变成最淫乱的群P了。想在娱乐圈出头,谁没伺候过这些的公子哥儿没玩过群P,但她距离大红就差一步了,这时候视频要是传出去…… 小明星捏紧了酒杯,逡巡了一圈房间内。 怀里都抱着姑娘的祖宗们眼睛正盯着晏栩那边,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该摸还是摸着,看样子对轮了“晏少的小情儿”兴趣都不大。 小明星略微松了口气。 毕竟慕如笙的长相就是普通的外围脸,桃花眼、高鼻梁、尖下颌,像朵纯洁无辜的小白花,和房间里这些明码标价供人玩乐的姑娘只在于她的清冷的气质,不过衣服一扒,按在身底下操弄的时候,谁还顾得上欣赏她的冷不冷清。 晏栩不为所动,躺在沙发上,直直盯着慕如笙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哭,千万别哭! 说只想和他一个人做,说想要他想不得了,说不想让他以外的人碰她,说想一辈子都只当他一个人的小母狗! 刚入行的时候谁还没天真烂漫心高气傲过,太多表演系出身的姐妹仗着自己的姿色远高于外围野模,丝毫不把少爷公子放在眼里,人家退让两步,发誓赌咒说你是最后一个,以后收心不玩了,再哄两句甜言蜜语就傻乎乎相信自己是那个特殊的例外。 就这间房里,数不清有多少个“例外”被公子们轮过。像苟少这样心好的人,愿意好聚好散,分手前给点好资源,能不能红就听天由命。心冷一点的,哪怕前一秒还能“宝贝儿”“宝贝儿”的哄你,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下一秒就招呼哥们儿一起上,叫得越响哭得越惨,这群禽兽越是兴奋。 晏二少紧盯着身下的“教授”,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克制正着暴烈的怒气。他这张脸平时总是冷冷沉着,眼睛从来没有在谁脸上多停留一秒,就像一生下来这个世界就欠了他钱,谁都入了不了他晏二公子的眼睛。 但这张脸长得好,即使拽得二五八万,也有小姑娘前仆后继愿意花钱睡他。此刻他眉头紧拧,目光尖锐,不论是绷紧的嘴角线条还是压紧的眼角眉梢都散发清清楚楚的森寒恐怖。 半晌,晏栩喉咙一滚,手伸进慕如笙的衬衫里,慢慢笑着说道:“可是我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 小明星一口气憋在胸口,恨不得砸酒杯摔死她,这种时候还端着尼玛架子啊。 果不其然,晏栩全身肌肉一寸寸绷紧,撑在沙发上的手臂显现出紧道极致的线条。 她没救了,小明星想。 晏栩松开手,向后支起身体,跪在慕如笙双腿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慕如笙的视线中慢慢解开腰带。 那一声极其轻微的拉链滑锁声像某种信号,房间里亲嘴的、摸胸的、玩骰子的,打扑克牌的全都停下来,数十道目光直直投去,每个人脸上不是幸灾乐祸就是拭目以待。 周围没有人打算救场。 毕竟半个京圈都知道,晏二少突然失心疯了,为了一个妞儿又装摄像头又设警卫亭,还因为跟踪和猥亵在局子里蹲了大半夜。 至于追求的结果则众说纷纭。 有人说姑娘性子刚烈,晏二少本来想强上,但姑娘拿刀捅了他的蛋,这才因为“感冒”在家里躺了一礼拜。也有人说,姑娘是个人妖,一脱裤子那玩意儿比晏二少的还大,反过来把貌美如花的晏二少给操了,所以当晚才高烧40多度。 晏栩手伸进内裤似乎握住了阴茎却没有掏出来,跨坐在慕如笙胸口,保持僵持的姿势冷冷望着她。 尽管晏疯狗看上去像极力压抑着情绪,但所有人都深知他这副神情不止是想轮了她甚至还想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