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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详细街区地图。 朔北拿起激光笔,在其中几个地方圈了一下:“确定魅妖身份后,周睿、杨一帆,你们想办法把它往这条路上带;陈婷,你埋伏在这栋楼高层。失踪者的生死以及下落尚不明确,我们的目标是活捉。” “那您和江沅呢?”杨一帆问。 朔北早有安排,答得毫不犹豫:“江沅枪法好,我安排他在对面楼楼顶。” 这和先前的计划不一样,周睿疑惑两者之间的改变:“说好的我们四个人在酒吧互相照应同进同出呢?” 朔北答:“我认为你的计划很好,所以我和江沅没必要再去分散魅妖的注意力。” “万一那家伙不来找我们,怎么办?”周睿提出一个可能性。 朔北面不改色:“如果你们没成功,或者中途出岔子,我立刻带江沅过来。” 周睿心说成,你在酒吧掐着江沅腰亲人家的照片已经在微博上爆了,不怕引不来狼。 “我们为什么不跟踪魅妖,一并将失踪者的位置确定了呢?”杨一帆以前没跟朔北出过任务,不理解三组的作风,晃动着头顶红毛,小小的脑袋里充满大大的疑惑,“或者将计就计,给魅妖捉回去,直接打入内部,来个里外夹击?” “如果那些失踪者还活着,肯定被控制了。我们跟到它的老巢,到时候,那些人都会变成它的人质,我们就失去了主动性。”周睿抬起右手,摇了摇食指,“活捉它,我们三组有一万种方法让它开口说出关押地点。” 夜已经很深,整个城市陷入沉眠,远方的高架桥要很久才有车辆路过,灯色寂寞。朔北关闭激光笔,对众人道: “从确定身份到活捉,这个过程不可冒进,魅妖精通魅惑术,出门前带好清心符,切记不要暴露执行组组员的身份。” “今天的会就到这里,明天白天,分头到酒吧附近踩点,但不可做得太刻意。陈婷,你只有一个人,遇事小心。” “我会的。”陈婷起身,严肃点头。 几人纷纷拿手机,将朔北画在白板上的平面图拍下来,然后才离开。 周睿走在最后,心说自家组长今晚似乎心情有点好,有问必答,还答得比较耐心。啧,看来心灵鸡汤诚不欺我,换个城市,真的能换一种心情。 * 江沅一觉睡到将近中午,醒来时被子呈条状缠在腰上,另一头拖到床外,随着翻滚在转红地板上扫来扫去。江沅被勒得慌,一下子睁开眼。 “嗨,你醒了。”耳边飘来阿充的声音,凉幽幽的,透着一股怨气。 江沅觉得有点不对,偏头问:“你怎么了?” “你先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阿充硬邦邦地将疑问说成了陈述句。 江沅一愣,下意识重复:“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阿充语调骤然扬高:“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啊,昨晚我和朔北去探路,顺便吃了个夜宵,那老板说他儿子要结婚,给每一桌都发了喜糖喜酒,于是我喝了点酒。” “然后呢?” “然后……” 江沅反应过来,噌的坐起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完全不记得喝酒之后的事情。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喝醉了,而送他回来的人,极有可能是朔北。 他以前醉过酒,根据当时在一起的朋友描述,他借酒劲做的事情一般都很荒谬,比如拎着水盆去给街上的垃圾桶洗澡,比如嚷嚷着要去化学实验室偷试剂。 只有一次比较正常。据描述,那是一个深夜,他捧着手机挂着笑容站在酒吧门口,问每一个路过的漂亮姑娘小伙电话号码,成功率还奇高,朋友告诉他的时候脸上挂满羡慕嫉妒恨。 喝醉后的自己实在是太糟糕了。 江沅捂住脸,心情非常崩溃:“我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没乱说什么吧?” “我怎么知道!”阿充气得磨牙,那个禽兽,居然趁江沅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干那种事情! 江沅完全不清楚阿充的苦涩心情,他仍沉浸在震惊慌张之中:“送我回来的人是朔北吗?” “对。”阿充答话的时候还附赠了一声冷笑。 “他表情怎么样?”江沅开始绝望。 阿充:“呵,他表情一向不怎么样。” 这样的回答让江沅抓住了点希望,他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切入,问:“也就是说,他和平时没区别?” “没有。”阿充冷冷道。 江沅松了一口气,这说明他应该没惹朔北生气。 “所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江沅把话题转移回去,轻声问阿充。 “哎,你关心我,我真的好感动。”阿充回答得慢慢吞吞,“我没什么,就是突然换了个城市,看着陌生的房间和布置,内心有点惆怅。” 江沅:“……” 所以你其实是水土不服引起了内分泌失调从而导致情绪低落吗? 江沅觉得自己有点不能理解这个充电宝。 他扯开腰间的被子,打赤脚下床,去卫生间洗漱,挤好牙膏抬头看向镜子,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镜子里的人穿着睡衣,扣子从头到尾一颗不漏,连袖扣都没被放过,完全不像自己的手笔。 “昨晚谁给我换的衣服?”江沅恐慌扭头,语气里带着殷殷期盼,“是你吧?是你吧?一定是你吧!” “我倒是想,但没来得及。”阿充无情地道出事实。 江沅牙刷头上的牙膏啪唧掉落:“所以说是……” 阿充:“对的,没错,就是他,你口中的死变态。” “那还真是谢谢他。”江沅表情很麻木,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个更了不得的问题:“他发现你了吗?” “当然没有,我机智地把自己藏了起来。”阿充拖长语调,说得混不在意。 江沅问他:“怎么藏的?” 阿充捏了个结界,空气微微波动,床上的漆黑充电宝不见踪影。 “那就好。”江沅提到嗓子眼的心噗通落回原处,拍拍胸口,低下头重新挤上牙膏。 在他不远处,结界缓慢消失,充电宝重新出现在床上。 朔北几乎将所有的情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