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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人性也比我以为的要更加卑劣。与其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还不如寄托在我自己身上。 说句胆大包天的话,我既然来投靠娘娘,那就表示我从今往后彻底断绝了夫荣妻贵的念头了,如无必要,我此生都不会再嫁人!我不需要男人来做我的依靠,我自己就是我最大的依靠。 我不需要夫荣妻贵,因为我相信我自己也能封侯拜相! 这虽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但历史上不也有过女皇?凭什么人家可以,我就不行?我自认并无治国之才,所以拜相就算了,我就打算封个侯。娘娘不会笑我异想天开吧?” 齐月盈摇了摇头,“不会。有理想是件好事。这样活着才有意思。但我并不能保证让你封侯啊,我自己如今也不过只是个皇贵妃而已。” “我就是那么一说,能不能封侯这个其实看命。乱世出英雄,现在虽然不是乱世,但我总觉得,离乱世不远了。若真有那一天,命运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娘娘会助我封侯吗?” 柳媚妩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光亮灼灼逼人,衬着她艳光四射的脸庞,真是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明明是小女子的痴心妄想,可是齐月盈却觉得她说的是认真的,单凭这份心性豪气,柳媚妩便已经胜过世间诸多男儿。 “我会!只要你真有那个机会,只要你真有那个本事,我定会助你完成心愿。” 柳媚妩粲然一笑,“所以我才说,娘娘才是我最好的选择。因为我这番话,只有娘娘会认真听,只有娘娘不会嘲笑我,并且承诺会帮我。若是换做世间任何一个男子,且不论他是英明还是昏聩,他所能给我的,不过是嘲笑,以及一个后宅妾侍的位置。 那样的命运一眼就能望到底,我才不想要。我这个人信命,但是不认命!哪怕明知前面是条死路,我也要从死路底下挖条地道钻过去!这就是我,只要我活着,我就永远不会认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谁说蝼蚁就不能有一飞冲天的梦想呢?” 柳媚妩的一番话,让齐月盈对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不过这只是第一印象,要看一个人可不可用,不只要听其言,还要观其行。 齐月盈派人去刑部解决了柳媚妩的案子,然后柳媚妩自己就长久的在邀月宫住下了。 因为对柳媚妩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很感兴趣,所以齐月盈还特意叫了一个信得过的御医过来。这御医虽然在宫里当差,但是他们家世代都是承恩伯府的人,一般齐家人看病也都是只找他们家人。 齐月盈把那御医叫了过来,把柳媚妩的那些药都给了他,让他去一一实验,看看效果是不是像柳媚妩说的那样神奇。并且她叮嘱御医,一定要严格保密,不许让多余的人的知道。 御医领命,秘密的去做实验去了。 过了些天,御医回来复命,说药效确实如柳媚妩所说的那般,没有偏差。那假孕丸给女子服下之后,连他都无法分别出那滑脉竟然是假象。 齐月盈听后了然,然后就让柳媚妩没事多去炼制几种药丸,什么奇奇怪怪的都好,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 柳媚妩自然是领命,她刚到皇贵妃身边,正是要卖力表现的时候,哪怕明知道皇贵妃只是为了好奇好玩,她也要拿出全部的看家本事陪着皇贵妃玩! 就在柳媚妩陪着齐月盈玩的兴头正起的时候,承恩伯府那边传来了一个噩耗,齐昇心疾发作,在宫里晕了过去。 当日齐昇与一众大臣再次受萧允宸相邀,入宫去听诸位大师辩法,齐昇听得累了,便到了隔间去休息,当时法显禅师也在。 齐昇发作的很突然,正和法显禅师说这话,忽然就心口绞痛,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当时洛修也在,所以他及时封锁了消息,并未让齐昇晕倒这件事传扬出去。 洛修悄悄让人传来了御医,结果御医针灸也扎了,药也灌了,可齐昇就是没有醒。关键时刻,还是法显禅师拿出了一位神药,据说是荼蘼花的种子,法显禅师说,这是西域乌图国的神树所结的种子,对于治疗心疾有奇效。 御医与洛修都眼看过,此物确实无毒,可是齐昇的性命关系重大,谁也不敢做主让齐昇用。关键时刻,齐琮赶到了宫里,他做主,让法显禅师用这荼蘼花的种子救齐昇。 法显禅师并未给洛修服药,而是直接让人把香炉搬了进来,然后将荼蘼花的种子撒了一小部分进去,很快的,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那是一种令人通体舒泰的香,闻过它的人都会不自觉的的全身放松。 此药见效极快,齐昇闻到这香之后,很快就醒了过来。 齐昇回到了承恩伯府,还把法显禅师也一起带回去了。 待到只剩齐家人,法显禅师才明言,“其实伯爷这不是心疾发作,而是旧时的残毒发作了。只不过在宫里,人多口杂,所以老衲不便直言。” 齐琮和齐臻都很吃惊,他们并不知道齐昇以前还中过毒。 唯有周氏与齐昇倒还镇定。 尤其是齐昇,“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我本以为那毒早就清干净了,却不知是何缘故再次复发?” 法显:“会复发就证明没有毒还存在,今日不发作,也难保明日不发作。伯爷位高权重,身系一国安危,还是早日把这毒彻底解掉的好。” 齐昇其实很怀疑法显,但他仍旧是不动声色的问,“我也想彻底把这毒清了。不过此毒奇异,在我身体内潜伏已久,我曾多番寻访名医,但始终未能根除,倒是今日禅师一出手,就把我救醒了,不知禅师能否帮人帮到底,为我彻底清除残毒?” “并非老衲医术高明,而是这荼蘼花乃神树所结的种子,素有解百毒的美誉。老衲本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反正此物无毒,结果没想到正对了伯爷的毒。想来冥冥之中,伯爷与老衲,与荼蘼花的种子,自有缘法。” 法显禅师说的玄之又玄。 齐昇道,“那不知这荼蘼花的种子禅师手中还有多少?我需要使用多少剂量才能将此毒彻底清除?” “老衲之前给伯爷把过脉,依照伯爷的状况看,老衲觉得......至少要三年。伯爷每晚都需要闻着这荼靡香入睡,方可彻底清除此毒。只不过荼蘼花的种子,乃是乌图国的神树所结,整个西域,也只有乌图国才有,而整个乌图国,也只有一棵荼靡树。此树被王室掌控,乌图国王向来都把荼蘼花的种子当做国礼馈赠诸国及贵宾,老衲得到的这些,也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现在手中所剩不过二两,大概只够伯爷再用个两三次。” 法显禅师说完,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齐昇:“那如果我不用这个种子,我的残毒还会发作吗?” “不好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