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H)
情潮(H)
【情潮】 好不容易哄好了妹妹,见她不再哭了,陈宵寅就低头亲亲她的脸,问她能不能继续。 陈卯卯瞪着他,眼泪汪汪的,骂他精虫上脑的混蛋,仍是要他出去。 陈宵寅低笑着说:好,马上出去,马上。 那肉茎将将退出些许,陈卯卯刚舒了口气,他却没信守承诺,又再次冲了进来,还比之前进入得更深了,顶在她很深的里面,让她难受得皱眉。 都说了不要了,你怎么这样啊 陈卯卯抱怨,陈宵寅只在她耳畔低声浅笑。 这次他未等她适应就开始进出,一手揉着她绵软的乳,指尖拨弄顶端的莓果,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他的阴茎在她的甬道内进进出出,动作幅度不大,温柔却也坚定。 一开始陈卯卯还怪他食言,明明说要出去却又进来了。 他顶得深,也能看出来在极力克制着,肌肉贲张,下巴淌下来的汗水聚在陈卯卯的肩窝里,又被他一撞,散落流淌在她莹白的肌肤表面。 过了一会儿,陈卯卯身体内升腾出奇异的饱胀感,她随着他的动作沉浮,感觉像是漂在海上。 嘤咛声从她的鼻腔里溢出来,她觉得舒服,也觉得热,细白伶仃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上,双手也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仰头索吻。 啊,哥哥,你好厉害呀你真的真的是处男吗?我听说处男很容易秒射诶。她的话断断续续,一双眼睛里还带着迷离的雾气,像猫儿眼般媚态横生。 这话刺激了陈宵寅,他认为这是来自于陈卯卯的挑衅。她还能这样说话,说明她不痛了。他放弃了什么照顾她的想法,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陈卯卯刚开始还受得住他,时不时说些荤话,夸他持久,器大,活却不太好,到了后来,也只能哀哀地求饶,说他太快了,让他慢一点。 她声音细细碎碎的,个子也小,声音也小,呻吟声化作幼猫的娇声,又像是一条无形的丝线,从耳朵鼓膜里钻进去,一路直击人心。 不够,还是不够。 陈宵寅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上,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跪在床上肏她。 这个姿势比刚刚的传教士更深,低下头,还能看得他深褐色的性器在她艳红的阴花内进出的场景。 她那里毛发稀疏,难以想象那么小的一个缝,是怎么吞进去他那么粗壮的阴茎的。性器相连的花穴入口被他搅弄出白色的泡沫,画面淫靡又妖艳。 阿卯,宝贝。 阿卯,阿卯。宝贝,宝宝。 陈宵寅的阳具微微上翘,如此的体位能重重地顶到陈卯卯的敏感点。 但陈卯卯宫口浅,他的阳具又粗长,这样的尺寸就像她对他抱怨的那样,是本不相容的。他干的频率快了,陈卯卯原本的那点舒爽感觉也消失不见,只觉得难过。 她往后面挪,怎奈腿被他握着,也挪不开,只能被他肏得皱着眉头,呻吟声里带了点哭腔。 哥哥,不要顶那里了。也不知他撞到了哪里,陈卯卯的身体开始发颤,可是从脸上却看不出来什么不对,只有满脸的情潮。 陈宵寅便知道了那是她敏感的地方。他低头盯着他们交合处,看那个被他撑大的穴口是怎么迎合他,又推拒他的,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他发现了一些做爱的小技巧。深入浅出地往敏感点顶弄,过了会儿又慢慢地埋在里面磨她的肉壁,专注地磨她那块儿软肉,还问她:是不是这里啊,宝宝。 陈卯卯没说话,他又重重地顶了一下那里,像是要试探找对地方了没。 高潮来得又凶又猛,陈卯卯短促地叫了一声,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快感从脊椎骨上蹿到四肢百骸,指甲嵌进陈宵寅的背肌,在他的背上划出血痕。 她的花穴有规律地痉挛着,挤压着陈宵寅的性器。 陈宵寅咬着牙,面色有几分狰狞,他几乎马上就要射了,又怕她还没舒服,低下头叼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耐心地问她,到了没。 陈卯卯只顾着嗯嗯呀呀叫着,眯着眼睛,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肉体快感。 过了好半晌,陈卯卯从高潮地余韵中回过神来,她这时才觉得花穴口被磨得有点痛。 宝贝,到了吗?舒不舒服? 陈卯卯咬着下唇,眼带春色地望着他,羞答答地回了一句到了。 话音刚落,陈宵寅便缴械投了降。 明明两人体型相差悬殊,一个高大健壮,一个娇小玲珑,在初夜上却出人意料的和谐。 也不得不说是天赋异禀。 事后,陈宵寅把套子从性器上褪下,动作不太熟练地打了个结。 陈卯卯瘫在他怀里要软成一滩烂泥。她没怎么见过套子,伸手想要拿过去看它破了没,陈宵寅抬高手没让她够着,她偏偏想要看看那东西,往前一扑,手刚好又摸到他才射完的疲软阴茎。 于是陈卯卯起了坏心,把他的老二放在手里把玩。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软下来的生殖器,手感很Q弹,乖顺又安静。她顺着往下,又摸到了他垂坠的阴囊。 软下来的时候还是很乖的。 她玩得乐此不疲,拿着小弟弟左右晃动,还用手当梳子为他梳理下腹乱糟糟的毛发,说哥哥你的毛怎么那么多,腿上的毛也好多,像是毛裤一样。 陈宵寅一开始还阻止她,握着她的手她又在他怀里扭得更厉害,他只好用无奈的语气说不要再摸了。 陈卯卯不听,很快,哥哥的老二又起立了。 陈卯卯一张脸皱成苦瓜:怎么这么快又硬了?但是我不想再做了诶,我下面磨得痛。 陈宵寅检查完安全套,没有破洞。 他将它丢入垃圾桶,从床头柜上拿了卫生湿巾帮她清理下面,低头亲亲妹妹的额头,哄她说:不做了,套子太小,勒得慌。 以后都要提前准备大号的。 --- 酒店准备的一般都是均码大号的要单独买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