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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椒笑道:“小白字从不将我拒之门外。” 雪狼王却说:“若我对你关上门呢?” 柳椒想了想,答:“那我就不走门呗。” 雪狼王笑了,说:“很好,要的就是这个精神。” 柳椒与雪狼王无比甜蜜,又回到狼山雪殿卿卿我我的。红狐狸那边不得不打断他们,只说:“大王,要先给狼贵人定个宫殿住处。” 雪狼王便说:“你觉得让他住哪儿好呢?” 红狐狸便说:“单给贵人一个宫殿独居吧。” 雪狼王答:“你不是说他心理素质不好?让他独居空殿,怕是不妥。还是送他去霓裳宫吧。那儿有冷角看着,本王也比较放心。” “好的。” “安排几个妥帖人去跟着。”雪狼王又道。 “是的,大王。”红狐狸答应了一声,便去传旨,狼贵人赐居霓裳宫。 狼贵人到了霓裳宫去住,又拜见了一遍冷角。冷角又跟他寒暄了两句,便让狼贵人到霓裳宫偏殿去住了。 前脚和狼贵人寒暄完了,后脚柳椒就跑来了。 柳椒拎着两筐鱼,递到了冷角面前。 冷角瞥了一眼,说:“怎么送鱼来了?” 柳椒说道:“都是白泠泠抓的。养在他那儿的池塘,想给你的,你又不要。” 冷角却说:“我不吃鱼。” “我知道,你吃草嘛。”柳椒说,“所以,我建议白泠泠给你抓草鱼。” “……咩?”冷角举目一看,果真都是草鱼,“白泠泠还真听你的呀?” “对啊。”柳椒说,“我是你的好朋友嘛。” 白泠泠也算是没办法了,才连“冷角吃草,那可能会喜欢草鱼”的鬼话都听进去了。 冷角只得吩咐侍女将两筐草鱼收下了。 柳椒又坐下来,跟冷角闲聊下棋。自从收了两筐鱼,冷角心神不宁的,下棋连连出错。柳椒高兴地说:“啊!我要赢了!” 冷角点头,说:“是的,你要赢了。” 柳椒笑道:“我今早下棋赢了大王,现在又赢了你。我是不是已经是宫里第一棋手了?” 冷角点头道:“是的,是的。” 柳椒却托着腮,疑惑地摸着后颈。 冷角便问:“怎么摸脖子?不舒服?” 柳椒摇头,只说:“我在想啊,大王为什么不咬我、临幸我呢?” 冷角一怔,说:“你说这个啊……” “冷角你这么聪明,一定会知道吧?”柳椒睁大好奇的双眼,求助一样地看着冷角。 冷角倒也很想帮忙解开柳椒的疑惑,只是这种事情嘛…… 冷角挠了挠头,说:“是不是大王太过勤政,伤了身体……” “诶?”柳椒说道,“勤政怎么会伤身体?伤身体又跟临幸我有什么关系?” 冷角忽地从裙下甩出一条白尾巴:“你看这是什么?” “羊尾?”柳椒问。 冷角把尾巴缩了回去,凛然道:“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第79章 羊贵妃说的“羊尾”是什么意思,柳椒也不太理解。 柳椒迷惑不解地回到了狼山雪殿。雪殿之内,雪狼王侧卧而眠。看着犹如一尊玉雕。 柳椒坐在塌边,静静托腮看着雪狼王。 半晌,雪狼王睁开眼睛,笑着问道:“怎么了?” 柳椒嘟囔半天,说:“我也不知道!” 雪狼王见柳椒仿佛心有所虑,便抱起柳椒到榻上,说道:“你最近总是有心事似的。” 柳椒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呢,没想到自己被雪狼王看透了。柳椒只得叹了口气,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王的慧眼!” “也算是瞒过了。”雪狼王淡淡说,“我倒想在还没猜到你在烦什么呢。”雪狼王想了想,又问:“是和冷角有关的吗?我看你天天往他那儿跑。” “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柳椒摇头。 雪狼王更疑惑了:“那我可更想不到了。” 柳椒看着雪狼王露出伤脑筋的样子,也算是稀奇:“大王,你也有烦恼的样子啊?” 雪狼王笑了,说:“当然。任谁都是会有烦恼的。” 柳椒却又说:“那也是,我也有烦恼……” 雪狼王便柔然问道:“你的烦恼是什么?和本王说说,看本王能不能为你解决。” 柳椒便有些高兴:“大王一定能够为我解决的。” 雪狼王道:“如此便好。”说完,雪狼王又做出个“洗耳恭听”的模样来。 柳椒干咳两声,便说:“我想过了,我还是想要大王来临幸我。” 雪狼王险些呛住了:“咳咳!你说什么?” 柳椒以为雪狼王没听清楚,气成丹田,朗声说道:“我要大王临幸我!” 这声音大得,大黄鸭、阿叶、蓝猫和红狐狸在外面都听见了。四个侍从面面相觑,都有些惊讶。但还是红狐狸最为处变不惊,淡淡说:“自摸十三幺。” “你是不是出老千啊!”大黄鸭生气,“嘎嘎嘎嘎!” 于是,四人又开始重新洗牌。 卧室之内,雪狼王却对柳椒说:“我不是天天临幸你了么?” 柳椒摇头,说:“你那是糊弄我吧?你要是临幸我,为什么我用‘秘香’涂抹脖子,没有牙齿印子?” 雪狼王想到这话是冷角告诉柳椒的,便说道:“这也是冷角多嘴。” 柳椒道:“冷角说的,总不能错吧!” 雪狼王便道:“他还说了什么混帐话?” 柳椒想了想,说:“也没说什么了,就让我看了一下他的尾巴。” “……”雪狼王倒吸一口凉气。 本王盖世英名…… 柳椒却在雪狼王怀里拱了拱,道:“我不懂啊,为什么大王不咬我的脖子呢?”柳椒想了半天,又说:“总不能是不喜欢我吧?” 雪狼王道:“当然不能。” 柳椒又说:“那又是为什么?” 雪狼王忽翻身将柳椒压住,柳椒一时动弹不得,却见向来文质彬彬的雪狼王微启那张淡色薄唇,露出森白的尖牙,与平日谦和文雅模样大相径庭,神色气度中流露出摄人之威。柳椒生物本能地大吃一惊,猛地一蹦,弹出三米远,咬着尾巴在角落发抖。 雪狼王便敛起兽牙,又慵懒躺下,再无那吓人的气势,只说:“你看你吓得这样,如何使得?别说是脖子,就是咬个脚,都怕你不答应。” 柳椒在角落玩着自己的尾巴,想了半天,闷闷不乐。 这狼宫里闷闷不乐的,也不止柳椒一人。还有那求爱不得的白泠泠。白泠泠入不得霓裳宫,便是寤寐思服,生生不能平息。 这天夜里,白泠泠竟决计放弃尊严,化成狼形,一咬牙,从霓裳宫的狗洞钻了进去。 白泠泠进了霓裳宫,却见四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