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书吧 - 言情小说 - 穿到灾年,我对极品亲戚以暴制暴在线阅读 - 第34章 伤的很重

第34章 伤的很重

    “哎呦。”老大夫呼痛了一声。

    也没想到对方会突然醒了过来,还有这么大的手劲。

    宋南絮他模样有些不正常,加上他之前又是毁容,又是跳窗。

    她也能猜出七八分在小罐馆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大夫摸了他的身子,应激了。

    快步上前握住对方的手腕,柔声道:“你莫怕,这里是医馆,这位是大夫,给你看看身上的伤。”

    她清脆的声音让少年原本呆滞的瞳孔松动了,眼珠滚动朝她看去。

    待眼神聚焦在她脸上时,眼神软了些,喉咙里细微的呜咽了一声,松开大夫的手腕,转而下滑紧紧扣住她的手,又闭眼昏了过去。

    两人十指相扣,他的手掌很烫,宋南絮不喜欢与人这么亲密的接触,只觉得掌心都汗湿了,又挣脱不开。

    一旁的药童见状,细心的替她搬了个凳子让她坐,于是她就这么守着大夫检查他的身子。

    她有些不太自然,只觉得脸上有点烧的慌。

    她虽然一小把年纪了,但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真的还没排上过日程,眼下这样与一个漂亮少年十指紧扣,还要一寸一寸的看人家身子,多少是有点老脸一红。

    由于是腿部受了伤,药童要先脱了他的鞋袜,才能将外裤脱了。

    虽说寒冬时节,不少人家衣物不暖都会生疮,可这一双足,冻疮遍布,与袜子都粘连到一起,皲裂的伤口像是熟透的石榴,露出深浅不一的嫩肉,看了都疼。

    最后全身脱的只剩下一条里裤。

    宋南絮眸光闪了闪,血气上涌。

    太令人气愤了,她就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身上能有这么多伤口。

    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基本都好看不清肤色了,全是鞭痕,淤青,甚至不少地方都充血的发黑,身上也没有什么肉,肋骨高高耸立。

    望着他遍体鳞伤,老大夫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只能用剪子将少年的裤管裁开,左腿呈现一个诡异的形状,两条腿也是一片青紫。

    老大夫到底是年纪大些,检查完,疼惜的摇了摇头,呢喃道:“这小子吃了不少苦呀!”

    宋南絮手心紧了紧,有些不忍心看了。

    “他的腿?”

    “左腿摔断了,要上夹板,右脚有些错位扭伤,我得先给他正下骨,敷上药。”

    “断了?那能复原吗?”

    “这个不好说,不过他这时间短,老夫能有六成把握。”

    宋南絮微微蹙眉,古代比不上现代,腿断了,就算养好了,也很可能落下病根。

    老大夫瞧她一脸紧张,又宽慰了句:“你放心吧,后续让他好好静养,吃食上多进补点,汤药别断了,应该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一旁打下手的药童也安慰起来她。

    “我们老爷子说有六成把握,你这心就只管先放肚子里头。”

    老大夫倒没有否认小药童说的话,瞧两人的手还紧扣着,笑道:“你先将手松了,不然一会他疼了肯定会抓伤你。”

    宋南絮尴尬的笑了笑,试图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出来。

    没成功~

    又挣了挣,没开!算了,抓吧,抓吧,能痛到哪里去。

    “嘶······”

    下一秒,宋南絮脸都疼扭曲了。

    她的手被他死死捏成一团,骨头咯吱作响,骨节都泛白了。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痛,真的太痛了。

    宋南絮想将自己手拽出来,对方像是感应她挣扎,手劲明显小了很多,却依旧牢牢抓着她。

    少年下颚紧绷,面部肌肉抽搐起来,牙齿咬的咯吱响,宋南絮怕他咬了舌头,连忙塞了一块干净的棉布进他嘴里。

    “怎么这么疼,却不醒呢?”

    老大夫头也不抬道:“他体内还中着药呢,眼下不醒也好,不然更难熬,一会将药喝了就好了。”

    听大夫这么说,宋南絮安心些,接过药童手里的帕子替少年擦了擦额上的汗。

    老大夫处理腿部,药童则拿着药酒清洗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然后将捣好药膏敷上,榻上的人都快包成个粽子,左腿用夹板四四方方固定着,用布条捆的紧紧的,倒是和现代打石膏有点先像。

    等药也熬好了,几人又帮忙将汤药喂了下去,将衣服小心的穿好,又要了床被子给他盖上。

    全部都弄完,宋南絮自己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老大夫年纪大了,处理完腿伤就回去休息了,换了中年大夫来帮忙清理了脸上的伤口,由于眉骨的伤口裂的太大,用银针桑白皮线缝了好几针。

    好在面颊上只是血迹多,倒不是那么深,就不用缝针了,撒了金创药包扎好就成。

    宋南絮盯着那条歪歪扭扭的伤疤,问:“他这脸会留疤吗?”

    “这么深的划痕,很难不留疤了。”

    大夫摇了摇头,也是很可惜。

    收拾好已经是夜半了,药馆的人收拾了两张榻,并在一起,拿了床被子让明哥儿和乐姐儿几个睡下了,赵刚则坐在大堂的椅子上仰着头呼呼大睡。

    宋南絮看着有些心疼,替乐姐儿几个掖好被角,又转身推了推赵刚。

    “怎么,怎么了?”赵刚睡眼朦胧的,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了。

    宋南絮笑了笑,从荷包里摸了几十文钱递给他,“叔,你去找间客栈睡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张刚连忙将钱推了回去,咧嘴笑了笑,“嗐,我一个大男人睡什么客栈,看时辰也要天亮了,不用了,你累了一宿快歇会吧。”

    说着要起身给她腾地方,宋南絮摆了摆手,示意他先睡,自己去了里屋,寻了椅子眯了会。

    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宋南絮起来结了医药费,连着诊金,汤药费、擦的抹的一大堆,一共花了六两半,加上赎金,一晚上去了八两半。

    不肉疼是不可能的,这可是修两间屋子的钱啊!

    明哥儿他们也陆续醒了,宋南絮带着几人上街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又买了去买了四床厚褥子,家里被子早就改换了。

    眼下家里又多出一个人,这些东西不置办都不行了。

    想着他的贴身衣物也都被剪坏了,又在成衣店里,买了两套里衣。够他换洗的。

    回到医馆,少年依旧没醒,宋南絮在牛车上厚厚的铺上两床被子,又用担架将少年挪了上去。

    那中年大夫知道他们在乡下来回也不方便,又仔细的交代换药的步骤,伤口避免沾水等等,还特意嘱咐宋南絮,他这腿伤至少三个月不能下地,只能静养。

    宋南絮将大夫交代的一五一十的记下。

    一行人赶到村里的时候,花全福正和自己两个儿子扛着几根梁往宋南絮家方向走。

    宋南絮这才想起来,今儿是和花大伯约定好修房顶的日子。

    目光落到少年身上,又开始犯愁,一间屋子怎么住呢?穿尽红丝的穿到灾年,我对极品亲戚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