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31-35)
2023年3月29日 【三十一.不够】 北觅走出房间,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回来递给秦露,再开口声音早就柔了下来,“大过年的,你怎么自己在这里?” “我不想回家。”秦露小声嘀咕着。 她并不想说:她没家可回。 对秦露来说,“家”是个很奇怪的字眼:是她平时下班回去睡觉的地方?是秦妈住的那套高级公寓?还是秦家老宅? 不是冰冷空旷的一间大屋子,就是连说话都要小心刀光剑影的假和睦,没有一个地方给过她家的感觉。 秦露又想起来她爸正房居然想出借刀杀人的手段来整她,心里又是一阵恶寒。 她赶紧转移话题,“你呢?你怎么也没在家过年?你妈妈呢,最近怎么样?” “放假来滑雪的人多,过年这几天加班费高。”北觅把帽子和手套戴好,“我妈有邻居们帮忙照看着。” 秦露想起来,这个月,他给她转账的还款,确实比往常更多些。 她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北觅为什么不能留在家里陪母亲过年,她比谁都清楚原因。 北觅把秦露拉过来,按坐在床上,“听话!快睡吧。” 说罢,他看了一眼时间,推开门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忽然又转回来,开门道,“我马上回来。” 秦露看他再次离开,消失在门的另一侧,紧紧抱住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蜷成一团。 北觅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熟。 他坐在床头看秦露的睡颜,帮她掖了掖被子。 躺在地铺上,北觅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秦露头顶柔软的小发旋。 还有,别的地方。 秦露早上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饿醒,起来的时候,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北觅这里过的夜。 房间里空无一人,桌子上有一条被叠得整齐的毯子,相必那就是昨晚北觅睡的“床”。 她下了床,走到外间的公用厨房,才看见北觅正背对着她,在案板上切东西。 秦露走进去,看见灶台上有一个银色带黑色长柄的锅子,已经熄了火,静静地在那里放着。 “你做的?这是什么啊?” 她走过去,想掀锅盖,却掀不动,便直接伸手去拔锅盖上的一个锥形装置。 北觅回身,慌忙去拦她,“小心,烫!” “嘶——”一股蒸汽瞬间喷出,伴着突然的动静,吓得秦露往后猛地跳了一步,直接撞进了北觅的胸膛,结实的散着热气的胸膛。 她的肩膀在身体撞进他怀里时就被一双大手按住,紧紧的搂着。 秦露呆呆的一动不敢动,前面是还在喷发的水蒸汽,屁股后面却印上了一个火烫的物件。 北觅闷闷地虚咳了一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来弄。” 接着低头看见了秦露光着的小脚,十个小巧的脚趾,像是粉白的花瓣一样。 眉却皱了起来,干脆架着秦露腋窝下,把她提起,踩在自己的脚上,有些埋怨地道,“女孩子怎么可以光着脚踩这么凉的地板?” 一边说一边干脆提起她来,把她抱着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短短的几步路,铁杵一样的家伙一直抵在秦露的大腿上,随着脚步一下一下地戳着她。 戳得秦露脸红心跳。 “在这里等一下。”他把秦露放在椅子上坐好,说道。 锅盖被打开,纯纯的米香汹涌地溢出来,从房间里也能闻到。 “我这里只有白粥和咸菜。”北觅端着两碗清粥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把一碗放在秦露面前,又放下一只勺子,“一会出去给你买咖啡。” 说完,自己就坐在她旁边,闷声不语的喝粥。 秦露舀了一口米粥,放进嘴里,清甜可口,香滑的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我不要咖啡,你说过的,让我少喝点儿。”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好吓人!”秦露仍在心有余悸。 “吓人的东西?高压锅吗?”北觅疑惑地抬头。 秦露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那个玩意儿叫高压锅。 看起来好危险! 秦露吃一口粥,就偷偷看一眼北觅。 北觅被她看得不自在起来,赶紧岔开话题,“好吃吗?” “好吃,可是不够。”秦露在桌子下面,用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北觅的小腿。 “锅里还有,我去给你盛。”北觅信以为真的起身,去给秦露盛粥。 【三十二.喂你】 秦露在他背后一撇嘴,起来尾随北觅来到厨房。 这次她穿了拖鞋,一路走得踢踢踏踏。 秦露从身后搂住北觅,感受着他的体温: “我说光吃粥不够,还想吃你……” 北觅眸底一颤,声音有些发哑,“有人。” “没有人。”秦露从背后伸手,一把抓住他腿间高高抬起的东西,“他们都走了。” 北觅低低地喘息着,鬓角已经出现了汗意。 秦露又在他已经肿胀起来的肉棒 2023年3月29日 【三十一.不够】 北觅走出房间,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回来递给秦露,再开口声音早就柔了下来,“大过年的,你怎么自己在这里?” “我不想回家。”秦露小声嘀咕着。 她并不想说:她没家可回。 对秦露来说,“家”是个很奇怪的字眼:是她平时下班回去睡觉的地方?是秦妈住的那套高级公寓?还是秦家老宅? 不是冰冷空旷的一间大屋子,就是连说话都要小心刀光剑影的假和睦,没有一个地方给过她家的感觉。 秦露又想起来她爸正房居然想出借刀杀人的手段来整她,心里又是一阵恶寒。 她赶紧转移话题,“你呢?你怎么也没在家过年?你妈妈呢,最近怎么样?” “放假来滑雪的人多,过年这几天加班费高。”北觅把帽子和手套戴好,“我妈有邻居们帮忙照看着。” 秦露想起来,这个月,他给她转账的还款,确实比往常更多些。 她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北觅为什么不能留在家里陪母亲过年,她比谁都清楚原因。 北觅把秦露拉过来,按坐在床上,“听话!快睡吧。” 说罢,他看了一眼时间,推开门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忽然又转回来,开门道,“我马上回来。” 秦露看他再次离开,消失在门的另一侧,紧紧抱住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蜷成一团。 北觅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熟。 他坐在床头看秦露的睡颜,帮她掖了掖被子。 躺在地铺上,北觅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秦露头顶柔软的小发旋。 还有,别的地方。 秦露早上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饿醒,起来的时候,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北觅这里过的夜。 房间里空无一人,桌子上有一条被叠得整齐的毯子,相必那就是昨晚北觅睡的“床”。 她下了床,走到外间的公用厨房,才看见北觅正背对着她,在案板上切东西。 秦露走进去,看见灶台上有一个银色带黑色长柄的锅子,已经熄了火,静静地在那里放着。 “你做的?这是什么啊?” 她走过去,想掀锅盖,却掀不动,便直接伸手去拔锅盖上的一个锥形装置。 北觅回身,慌忙去拦她,“小心,烫!” “嘶——”一股蒸汽瞬间喷出,伴着突然的动静,吓得秦露往后猛地跳了一步,直接撞进了北觅的胸膛,结实的散着热气的胸膛。 她的肩膀在身体撞进他怀里时就被一双大手按住,紧紧的搂着。 秦露呆呆的一动不敢动,前面是还在喷发的水蒸汽,屁股后面却印上了一个火烫的物件。 北觅闷闷地虚咳了一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来弄。” 接着低头看见了秦露光着的小脚,十个小巧的脚趾,像是粉白的花瓣一样。 眉却皱了起来,干脆架着秦露腋窝下,把她提起,踩在自己的脚上,有些埋怨地道,“女孩子怎么可以光着脚踩这么凉的地板?” 一边说一边干脆提起她来,把她抱着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短短的几步路,铁杵一样的家伙一直抵在秦露的大腿上,随着脚步一下一下地戳着她。 戳得秦露脸红心跳。 “在这里等一下。”他把秦露放在椅子上坐好,说道。 锅盖被打开,纯纯的米香汹涌地溢出来,从房间里也能闻到。 “我这里只有白粥和咸菜。”北觅端着两碗清粥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把一碗放在秦露面前,又放下一只勺子,“一会出去给你买咖啡。” 说完,自己就坐在她旁边,闷声不语的喝粥。 秦露舀了一口米粥,放进嘴里,清甜可口,香滑的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我不要咖啡,你说过的,让我少喝点儿。”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好吓人!”秦露仍在心有余悸。 “吓人的东西?高压锅吗?”北觅疑惑地抬头。 秦露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那个玩意儿叫高压锅。 看起来好危险! 秦露吃一口粥,就偷偷看一眼北觅。 北觅被她看得不自在起来,赶紧岔开话题,“好吃吗?” “好吃,可是不够。”秦露在桌子下面,用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北觅的小腿。 “锅里还有,我去给你盛。”北觅信以为真的起身,去给秦露盛粥。 【三十二.喂你】 秦露在他背后一撇嘴,起来尾随北觅来到厨房。 这次她穿了拖鞋,一路走得踢踢踏踏。 秦露从身后搂住北觅,感受着他的体温: “我说光吃粥不够,还想吃你……” 北觅眸底一颤,声音有些发哑,“有人。” “没有人。”秦露从背后伸手,一把抓住他腿间高高抬起的东西,“他们都走了。” 北觅低低地喘息着,鬓角已经出现了汗意。 秦露又在他已经肿胀起来的肉棒上捏了一下,低声笑道,“你不会这么小气,不管饱吧?” 北觅被她捏得“嗯”了一声,额角猛跳,扭头看着秦露,眸色深不见底。 他说,“去锁门。” 秦露刚把外门锁好,就被北觅从后面抓了起来,直接拎回了厨房,“现在喂你!” 秦露扭着屁股往后面蹭他。 北觅的呼吸越发沉重,一伸手,直接扒下了秦露的裤子,把她摁在流理台上,“趴着。” 秦露老老实实地两手扒着流理台的边沿,撅着屁股趴好。 北觅把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一遍遍搓摩,摸到胸前的绵软,便加力捏住狠揉起来。一会儿又往下游走,伸进她的内裤里,就着小穴口的湿润抚弄。 腰部猛然被往下按塌了下去,“撅高点儿。” 秦露听见身后一声干脆的拉链滑动声响。 她的耳珠被两片湿热的唇噙住,股间顿时被灼烫了一下。 秦露忍不住,喉头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呜咽。 北觅在穴口简单地试探了一下,紧接着策马扬鞭,充实而入。 他比秦露高不少,就算秦露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还是得曲着膝盖,把双腿弯起来一些,从后面斜斜地由下而上地插入。 饶是这样,秦露还得踮起脚尖虚站着,将就着他的姿势,被身后一个又一个重重的推进顶得乱晃。 北觅有些费力,干脆双手掐住秦露的大腿,一把托了起来,让她悬空。 下身的支撑点瞬间消失,只剩下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秦露慌忙地反手去抓北觅,却被他捉住一只手腕,反扣在一面的乳房上,大掌把着她的小手故意去搓弄她自己,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膝弯,调整好角度,迅速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每次都是一样,秦露是挑衅点火的那个,可也是迅速失去主动权的那个。 她现在被北觅抱在半空从下往上的干着,左手还被迫地被他压制着揉捏自己的大白兔,下身的酥麻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小腹深处阵阵抽搐。 花汁淫水很快泛滥得不成样子,被北觅阴茎上的楞状突起带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砸出很响的羞人声音。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 和北觅一言不发,只是埋头苦干的习惯不同,秦露口中带着甜腻的呻吟早已经一声高过一声。 突然,北觅松开了按在秦露胸前的那只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儿,这里隔音不好。” 秦露再苗条,也是一个成年人,现在整个体重被北觅擎在空中,他的下肢还要发力带动腰臀的耸动。 两个人的姿势明明是男生消耗的体力大,可不知为什么倒是女人先失了力气、软了手脚。 秦露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顶到她最敏感的区域,总是若有似无,蹭一下就躲,简直是隔靴搔痒,直逼得她最后忍耐不住,抖着身子低低地啜泣起来。 “北觅……求求你……给我吧!” 大门口突然发出钥匙撞击的响动,秦露和北觅都吃了一惊。 北觅捂在秦露嘴上的大手倏地一紧,秦露下面更是被刺激得绞杀了起来。 合租的室友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北觅已经就着把尿一般的姿势把秦露“端” 回了他的小隔间。 走在半路,秦露就已经一泄如注,烫热浇在北觅的前端,浇得北觅咬紧了后牙。 隔间的门刚刚被关上,秦露就被按倒抵在了门板上。 北觅最后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拔了出来,全射在了她大腿上。 粘湿的精液顺着秦露的腿根下滑,蜿蜒过了膝窝,渐渐流向脚踝。 她浑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北觅趴在秦露耳边,声音很热、很重,“这回,喂饱你了么?” 秦露要走的时候,北觅去火车站送她,帮她拉着行李。 过了安检门,她接过箱子,回身给了北觅一个“友谊的拥抱”,“你回来以后,我能请你吃饭吗?昨天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北觅被她抱得紧,只好笑着在她背上拍拍,“嗯好。” 回去的路上,北觅收到了学办的群发微信。 保研名单确定下来了,虽然他的专业成绩排名是第一位,但因为课余时间疲于兼职打工,没有什么参加学生工作和社团活动的素拓分,所以他的名字并不在其中。 北觅沉默了。 以他的能力,参加考研也一定能考上,但是却不会是像这样保送的机会,有公费的名额。 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让他越来越不敢奢求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 学艺术的这个圈子有时比别的领域更加要拼爹。家庭背景、出身、人脉,这些社会资本,有些人自出生就领先了一个身位,才有机会去接触到更高一级的阶层。 每次想起辛勤操劳的母亲,北觅心里就是一沉。 或许对自己来说,毕业以后尽快找个工作才更现实吧。即使做个食物链底端 的美工也可以,只要能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和母亲, 便好。 那个时候,离着秦露,就更远了。 进入社会的那一刻,就是阶级分层的泾渭分明之时。 他们,注定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三十三.找你】 年后不久,璇的上上下下就开始忙起了筹备欧洲新表现主义团体来国内的巡回画展。 这是欧圈华圈共同瞩目的一件大事,丝毫也马虎不得。 秦露和几位核心策展人,连同公司的行政人员,忙得没日没夜,等画展终于结束,简直都脱了层皮。 把最后一批客人送走后,秦露让公司全体员工都提前下班,自己也开车出去,打算随便兜兜风,想让脑子放松清醒一下。 漫无目的地开了一会儿,等她下意识地抬头,车已经开到了燕大的东门,离着艺术学院最近的门口。 她用手支着头发了一会呆,怎么到这里来了? 把车熄了火,歪在方向盘后面闭着眼睛假寐,装了几分钟,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给那个早就在心里默背熟了的号码发了过去。 “你在学校吗?” 等了好像一个世纪,北觅才回复,“在。有事吗?” 又来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秦露马上不满起来,“在学校哪里?” “东主楼。” “呆着别动,我去找你。” 简直像个要黑帐的口气…… 用林芯的话说,这是秦露内心的流氓劲头又上来了。 前脚刚刚迈下车,旁边立刻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声。 秦露抬眼看去,一个反戴着棒球帽的男生,正看向这边。 眉眼生得张扬,一身名牌运动装,和她眼神对上,立刻挑逗似的眨了眨眼。 秦露的表情有些冷淡,但还是维持了基本的礼貌微笑。 “哔”的一声锁好车,擦着他的身边过去。 男生紧跟了一步,开腔搭讪。“靓车美女,绝配!” 秦露扭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搭话。 男生不死心,继续紧随其侧,“小师妹哪个系的?我是数科院研一的。加个微信不?” 小师妹? 秦露脚步一顿,有些好笑地看向对面的人,“谁是你小师妹?” “秦露!”项意庭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你怎么来了?” 语调里带着意外的惊喜。 对面的男生看着一个领导样儿打扮的男人走到近前,站在秦露旁边,张口结舌了一会,闷闷地问道,“您……您女儿?” 秦露“噗”一声笑了出来,又看了看身边显得尴尬的项大院长,硬生生把笑声咽了回去,“这位同学,非常抱歉,我不是你小师妹。论理,我该是这位项教授的同门师妹。” 项意庭脸色有些不好看,有点严肃的对着那个男生,“对着师姐,没大没小!” 那个男生也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笑笑,“师姐真年轻!”说完一溜烟跑走。 不远处有个别的男孩子迅速跟上他,看来刚刚可能一直在暗中助阵。 隐隐的听到:“卧槽,教授的妹子你也敢撩!” “我特么哪知道?我还以为她是本科的新生呢!” 秦露跟项意庭闲话了几句,见他间或看看自己的手表,就知道他还有事。 “师兄你去忙吧。我就来找个人,学校里我还熟着呢,丢不了。”秦露背着手冲他笑笑,阳光映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嫩得吹弹可破。 她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淡淡的裸妆衬得脸又显得年轻了几分,和这校园里的女学生们果真不相上下。 怪不得刚才那个学生以为她是低年级的师妹,她上学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样子,毕业以后的这些年就没有变化过。 她这样的就叫做“冻龄”吧! 项意庭暗自想着。 他虽然很想留下来陪秦露,但是一来他确实还有个挺重要的局,二来听着秦露的话口儿,有点儿像赶人,非要硬留下来没准儿倒会碰钉子。 “那好。万一真丢了,给师兄打电话,师兄来救你!”项意庭戏道。 看着秦露一步步走远,项意庭才转身离开。 秦露走向艺术学院的主楼,隔着一段距离,便看见了北觅的高壮身形站在门 口,正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长发女生。 ———小剧场——— 秦露:你在学校女生缘不错吧?你看小红找你问高数题。小蓝找你辅导Flash作业,小黄找你教乒乓球…… 北觅:宝贝你吃醋啦? 秦露:没有啊!我不介意啊!哪有那么小心眼!你看我说什么了么?没有吧!来来来,给你看《倚天屠龙记》里我最喜欢的一段描写: “赵敏正待接口,转眼看到小昭鬓边插着一朵珠花,正是自己送给张无忌的 那朵,不禁大恼,又见小昭明眸皓齿,桃笑李妍,年纪虽稚,却出落得犹如晓露 芙蓉,甚是惹人怜爱,心下更恨,一咬牙,对阿大道:“去把这姓张 的小子两条 臂膀斩下来!” 【三十四.干你】 秦露一下踩空,险些崴了脚。 离得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她心里还是一阵说不明白的不舒服。 “北觅!” 最后几步路秦露走得气势汹汹,到了面前,也不顾北觅有些吃惊的表情,拉起他的胳膊就走,一边挑衅地看着旁边有点儿发懵的那个女孩子。 北觅被她一路踉跄地拉着进了东主楼。 “女朋友?”秦露眯着眼睛,头微微地歪向一边,“瞒得挺严实啊!还学会脚踩两条船了!” 北觅不吭声,但是沉着脸瞪了她一眼,双唇抿得很紧。 好死不死,那个一根筋的女生居然探头进来,脆生生地喊道,“学长,面试马上就开始了,别迟到。” “面试?”秦露不解,看着北觅。 “我是来国画系应聘的。刚才那是学生助理!”北觅冷着声音答道。 应聘? “应聘什么?”秦露的态度稍稍好了一点,原来那不是他女朋友。 北觅咬了咬内腮,还是说出了口,“人体模特。” 秦露刚刚好看一点的脸色立刻又垮了下来,“模特?A约还是B约?” 她上学的时候也上过人体临摹,知道签约模特们分两种: A约不全裸,钱少;B约要求脱光,钱多些。 北觅不吭声。 秦露立刻会意:肯定是B约没跑了! 脑袋“嗡”的一热: 去他妈的为艺术献身,都是鬼话! 一想到别的女生的视线在北觅裸着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秦露的火气就都写在脸上了。 北觅这时却忽然开口,“裸模怎么了?” 是呀!怎么了? 没偷没抢,人家这钱挣得光明正大,关她秦露什么事! 再说,北觅为了什么拼命赚钱,什么活都揽,她应该最清楚。 这个时候无论关心还是质疑,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又当又立。 秦露忽然气结,心里堵得难受,又不好发作。 头顶的楼梯上,忽然传来了学生们的说笑声,有人下课了。 秦露猛地往前迈了一步,把北觅推进了旁边的防火通道,刚关上门,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离地往上一跳,整个人吊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刚刚刮干净胡茬的下巴。 北 觅被她突然袭击,重心不稳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两排细细的小牙有点蛮横地在他皮肤上发泄,咬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可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还是让北觅伸出长臂,兜住秦露的屁股,托了起来,稳稳的抱住她。 “你闹什么?!”北觅第一次声音里带了怒意。 可能是因为这是大白天的在学校,他实在不想在同学面前丢丑。 秦露紧紧贴着他的胸趟,感受着他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声。 她松开自己牙齿,从北觅身上跳下来,推着他的胸口,一直退到背光的死角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北觅伸手要去挡她,却被秦露“嗤”一声把裤口的拉链拉开,连着内裤也一并扒了下来。 “秦露!”北觅咬着牙叫她的名字。 秦露却双手合拢,一把攥住他的分身,早就硬挺的肉棍,此时蹭着她的掌心,更加热烫起来。 “干你!你让吗?”秦露挑衅地抬眼看了北觅一眼,直接曲下了一条腿跪坐在地上,伸出舌头,在他的顶端舔了一下。 北觅双手倏地握紧,全身僵硬得一动都动不了。 秦露没给别人舔过,心里其实是没有底气的。她回想着林芯给她看过的“教学视频”,照猫画虎地模仿起来。 她顺着整个伞状的头部舔舐了一周,眼看着手中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颜色也由于充血由浅变深。 他的味道很干净,是她熟悉的皂角香。 秦露用舌尖往顶端的小洞里顶了一下,立刻听到头顶传来极力压抑的一声“呃”。 北觅觉得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简直要炸开,头皮发麻,一圈一圈的绷紧。 低下头就能看到,秦露的口水已经沾满了整个龟头,晶晶亮亮地反着光。 她突然张嘴,把涨到粗硬的整根都含了进去,小嘴立刻被撑到极限,塞得满满的,还不忘用舌头扫着他的棒身。 包裹着他的口腔,又紧又暖。 北觅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 秦露努力地学着小电影里面的女优,弹动着舌尖,按摩他的筋络和褶皱。 和北觅心率同频的搏动,一下一下地在她嘴里跳跃。 北觅被她舔弄得腿发软,五指张开,要挪到秦露的肩膀,半路又攥紧,攥到指关节发白。 他垂眼看秦露,她头顶的小发旋正对着她,渐渐开始飘忽朦胧起来。 “唔——”北觅忍不住发出了第二声呻吟。 因为秦露已经从来回绕圈的舔舐过渡成前后移动,温暖紧致的小嘴,一张一弛地套弄着,和下面一样舒服。 “秦,秦露。”北觅的手揉上了秦露的头发,终于忍受不了,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嘴里挺腰抽插起来。 秦露努力张大嘴配合著他的动作,可还是被他的粗大撑得嘴角发酸。 捅进来的力道大时,会顶到喉咙底部,有点难受。 北觅的耻毛有些卷曲,插到根部时会搔到她的颊上,痒痒的。 秦露听到他的粗喘越来越重,嘴里的器物也越胀越大。 就要含不住了。 秦露眼睛一眯,又快速地前后动了几下脑袋,“啵”一声把他吐了出来。 一边站起身,一边用手背抹了抹被操红的嘴角,“你去应聘你的模特岗吧。” 北觅愣愣的看着装成若无其事的秦露,脸涨得要滴血,胸膛一起一伏。 秦露双手交叉抱在身前,故意仰着脸看他。 北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把怒张的家伙使劲塞回了裤子里,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大力摔上。 被她弄得硬成那样,鬼才信他好意思去面试! 成功地把北觅的一个赚钱机会搅和黄了…… 秦露突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 【三十五.生气】 北觅回到宿舍,从头上一把拽掉上衣,线条饱满的肌肉在手臂和肩上几乎卡住布料。胸口的皮肤因为刚才的那一场有始无终的激情,还在泛着红晕。 他脑子里难以自控地又回想起刚刚还跪在他腿间的秦露。 她温热柔软的唇紧紧含着他的肉棒。 她安着坏心的用舌头撩拨他的马眼。 她卖力地几乎要把他整根都吞进嗓子里。 他差一点儿就射在她嘴里了。 她…… 把他吐出来了! 北觅“哗啦”一声拉开卫生间的浴帘,把冷水闸开到头儿,站在花洒下面,任凭不带温度的水流浇在他头上、身上。 心里却还是像苏醒的火山一样,岩浆翻滚、炙热难熬。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低头看看自己硬得要爆裂的肉棒,一只手扶住墙壁,另一只手迅速地握住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重重的粗喘混着闷闷的呻吟,终于,他射了出来。 眼前像是幻觉一般,交织的情景纷乱又清晰: 满满都是——秦露细白的脖颈、弹软的双乳、殷红的双唇、精致的腰窝…… 还有头顶上绒绒的小发旋。 额上的汗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北觅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秦露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罂粟,看一眼就一辈子忘不掉,尝一口,便中毒已深。 他再是负隅抵抗,还是禁不住沦陷。 北觅“砰”一拳砸在卫生间的墙上,外面却传来隔壁同学的敲门声。 “北觅,楼下有人找你!” 他收回神思,胡乱地擦净身体,一边答应着一边往身上套衣服。 刚到楼下,就看见秦露背靠着一棵洋槐树,脚蹬着树干,手里拿着根树枝,百无聊赖地摇来晃去。 她低着头,别人看不清楚她的脸,但北觅却莫名地能读出她周身的落寞。 说来奇怪,明明是天之娇女的秦露,每次在北觅面前,都仿佛让他有种奇怪的错觉,好似她故意裂开一角外表的保护色,露出里面柔弱甚至无助的自己,给他看到。 北觅的身影挡在秦露头顶,遮住了夕照的阳光。 秦露抬头,像是完全不记得刚才在东主楼发生的事情一样,向上一扯嘴角,“我渴了!” 树叶间隙漏下来的阳光映在她的脸庞上,瓷釉一样白皙,弯翘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眨,就投下一片扇影。 北觅看她,表情有些无奈。 “你请我吃冰淇淋!”秦露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要求得理直气壮。 说完又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胳膊,往报亭旁边的冷饮店走去。 早春的天气还带着寒意,全校园也没有几个人去买凉品吃。 秦露要了三个颜色的冰淇淋球,每个上面咬了两口,就有点儿冷得牙齿打颤。 北觅看她一边嘶嘶哈哈地吸着气,一边硬撑着还要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细细听起来,反倒像是叹息。 他开口道,“冷就不要吃了嘛!干嘛自己找罪受?” 秦露偷偷拿眼瞟他,“那你不生气啦?” 北觅无语:看着她这个样子,还真是生不起来气。 “那”秦露把手里的冰淇淋一举,推到他嘴边,“有难同当。” 北觅觉得很无语: 这叫什么脑回路?大冷天让他请客吃冰淇淋?是罚他还是罚她? 秦露刚才的手劲儿大了些,把奶黄色的冰淇淋蹭了一些到北觅的上唇上,现在看起来倒是滑稽。 “你长白胡子了。”她笑得有点幸灾乐祸。 不等北觅反应过来,秦露忽然凑近,惊得他往后一仰,却还是被秦露隔着冰淇淋啄在唇上,就势一舔,把绵软甜香的味道卷上舌尖。 这下她也沾了融化的奶油在嘴角,黏黏腻腻的。 看得北觅喉结一动。 ———小剧场——— (吵架后) 秦露: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北觅 走到她背后不远处) 秦露:你怎么还在这儿? 北觅:走远了没法哄你。 秦露:那干嘛躲在我后面? 北觅:你不想看见我可是我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