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宿命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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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姜念岁振作起来,宋纪年决定带她去香格里拉旅游,不带任何人,只有她和他。 说实话,两人其实从来没有实质上的蜜月旅游,一般都会带两个电灯泡。 江挽青和司慕。 现在的江挽青不同往日,天天都上演着极限一拖三,三个小孩儿围着她转,已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姜念岁也很期待这次旅行,“香格里拉”,听名字就是个好地方。 事实证明,这是个正确的决策。 在去往香格里拉的头等舱上,姜念岁不安分的踢着脚,行为举止像极了孩子。宋纪年看着她,眼底野撩藏欲,看着她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 这些天照顾姜念岁他基本很少合眼,连睡觉的时候也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在她被噩梦惊醒时第一时间给她温暖的拥抱。 如今终于可以放下防备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姜念岁看着他睡着了,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斜靠在靠窗那边,一边脸半陷在阴影里,一边脸暴露光明之下,忽明忽暗间,秀色可餐。 姜念岁咽了咽口水,拉起他一个胳膊抱住,对着他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宋纪年下意识的惊醒,然后温柔地将她抱住,嘴上还轻声呢喃着:“念岁乖,又做噩梦了吧,念岁不怕,有我在。” 姜念岁的下巴贴在他的肩膀上,鼻头一酸,泪水便控制不住的从水汪汪的眸中滑轮。 爱一个人到骨子里,大抵就是这种感受吧,即便是睡着了,我会多次从梦中惊醒,只为了给她充足的安全感。 听见抽泣声,宋纪年低头一瞥,姜念岁正目视着窗户掉着眼泪。 “怎么哭了?是不是有心事呀?”他的声音很低,不敢说重一个字。 姜念岁推开他,抹着眼泪,头撇到一边,软糯且带着小奶音:“我刚就是亲亲你,我怕以后再也不会遇见这么好的人了。” 听了这话,宋纪年可不开心,他的乖宝贝一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抽开手,双手抱在胸前,带着点儿不满:“你瞎说什么,你都是我老婆了,除非我死,否则……” 姜念岁扑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捶着他的胸口:“你再说死我生气了!你死我绝不苟活。” 她哭的更凶了,宋纪年的话吓到她了。 意识到自己言重了,他手足无措的伸出袖子给姜念岁擦眼泪,他怎么忍心惹这么可爱的老婆伤心,该死啊! “老婆,你鼻涕流到我手上了。” 宋纪年冷不丁的一句话,姜念岁“噗嗤”一声笑得鼻子冒泡,他见状也被这一幕逗乐了,两人都调整好了状态整装待发。 刚下飞机,宋纪年请来接机的专车已经到了,姜念岁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就到了酒店。 来到香格里拉已经是夜晚,明天的第一站是松赞林寺。 洗过澡后,姜念岁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上学时的事,又将宋纪年22岁上高三的事扯出来,如今说起来都算是笑谈了,嘲讽他一番后还不忘带上一句:“别太荒谬。” 宋纪年真是拿她没办法,就好像是揪住了老虎的尾巴,要不是为了讨她这个老婆,谁愿意22岁还往高中跑? 他越想越气,翻身压着姜念岁。 “你干嘛~你重死了!”刻意拖长的尾音此刻像媚术一样诱惑着宋纪年。 宋纪年只感觉全身燥热,口干舌燥,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喘着:“宝贝,打你生病以来我们就没有……” 姜念岁的脸瞬间羞的像熟透了的苹果苹果,鲜红且发烫,娇艳欲滴。 “你讨厌~”她娇滴滴的嗔怪,成为了打破防线的导火索。 宋纪年是个成年人,28岁正如狼似虎的年纪,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那我就讨厌给你看。” 一夜缠绵。 …… 旅行第一天,姜念岁的状态不佳,熟悉的酸痛感和骨头的散架感,她真想好好揍一顿宋纪年。 睡到12点才启程出发,好在所住的酒店离松赞林寺并不远。 刚到门口,就看见寺院外围住着的椭圆形城垣,姜念岁好似听出了什么呼唤,不由自主的就朝里走。 宋纪年看出来她喜欢这个地方,跨入主店,一种威严而华美的气息油然而生,大殿内的壁画描述着史记典故,最终她的脚步停留在一副图前。 图中画有一女子翩翩起舞,一和尚在空旷的地上弹着琴为她伴奏,腰间却别着一把刀,那女子的模子有点像她,而那和尚的眉眼与宋纪年有三分相似。 她就站在那里,久久不忍离去。 寺庙的一位老人仙飘飘的走了过来,步伐轻快又带着些稳重。 那老人眉目慈祥,胡子花白,耷拉在下巴下,佛家很少有这样的形象,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道家的仙人。 姜念岁以为是自己长久的站在那里,坏了规矩,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走开。” 那老人眯着眼睛,对着她笑:“小姐不必害怕,我不是寺庙里的人,你也没有坏规矩,我只是看这壁画与你有缘。” 宋纪年见老人没有什么坏心思,以为只是想讨要个吉利,掏出钱包的纸币递给他。 老人却推了回去:“我不要钱,我看这小姐与我投缘,特此来点化她。” 这话把姜念岁说的云里雾里的,不过这壁画确实好像有一种魔力,她从没来过这里,却好像肌肉记忆一般轻而易举的找到它。 宋纪年从不信鬼神之说,但是看姜念岁饶有兴趣,就也在一旁听着。 “小姐,有些事不必太过看重,弃则通,通则达,但拾则意,意则走投无路也!” 那老人甩着自己的手上的拂尘,捋了捋胡须,转头又对宋纪年说:“伴奏即可,去刀留琴,宿命难逃啊。” 两人都有些晕头转向,刚想开口问是什么意思,老人却如仙人般大笑离去。 姜念岁看了看宋纪年,他耸了耸肩,也不太清楚老人的意思。 再一抬头,壁画上的女子与和尚竟凭空消失了。 宋纪年不信邪,拉了个寺庙的和尚问这边一女子起舞的壁画去哪了,哪只那和尚竟说这里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壁画。 转头间,那老人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温柔的刀的年年岁岁,岁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