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高芳很不给肥牛留面子

    高芳对肥牛没有了以往的热情，见面话也少了，工作态度上也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热烈。肥牛跟她说一些工作上的事儿，她的脸上往往流露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肥牛有时舔着脸跟她说些悄悄的话，她眼里往往表现出一种蔑视的神情。

    肥牛知道她这是一种暗示或是警告：如果肥牛不能满足她的涨工资的要求，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追捧”他了。

    高芳不像以前那样儿在即将下班时，挨个找到业务员要当天拜谒的经销商名目表了，而是坐在接待室里等着业务员们给她送来。有的业务员不知道这项工作的流程发生了变化，当天晚上没见高芳来找自己，等到第二天早上见到她再交给她时，她就语言刻薄地对待业务员。这让业务员们很不满意。

    高芳不似从前了，从前有客户来进货，虽然她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她都会出现场看一看，陪着客户说说话。而现在的她，对客户不闻不问，还站在供销处的门前嗑瓜子，呆呆地看着大街上的人来车往出神，就像古代青楼上嗑瓜子的婊子。m.zwWX.ORg

    这一切，肥牛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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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期，供销处理的工作很繁忙，卖出去不少地板块儿，让肥牛心里很是兴奋，晚间下班后，张罗着请两位女库管、两位女财务和高芳一起去二桥饭店吃淮扬菜。

    酒桌上人们喝着红酒，听肥牛忆苦思甜。肥牛喋喋不休地诉说地板块儿供销处开业时的种种不顺，诉说着那时候开拓市场的艰难，诉说南京众多零售商们的势利眼和斤斤计较。

    别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只有高芳不看肥牛，环顾左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多次，旁若无人招呼服务员为她拿湿巾拿醋碟什么的，还多次在语言上对服务员表示出不敬。

    肥牛有好几次用眼角不满意地扫了她一下。

    吃完晚餐，走出二桥饭店的门，那四个人搭伴儿回紫霞公寓的宿舍去了，肥牛没像往日那样送高芳回她在十字街的家，而是毅然决然地朝红山动物园北门的自己的住处走去。

    高芳则是孤单单地走在通往十字街的和燕路上、一个人走在泛着橘红色灯光路灯下、走在梧桐树的阴影里。

    肥牛回到自己家，有些烦躁地打开了几个房间的灯，关紧了窗子和阳台、厨房的门，用遥控器打开空调机。

    肥牛在卧室里脱光了自己，来到空调开放的客厅，烧开电水壶里的水沏上一壶绿茶后，进了盥洗间拧开花洒，凉爽的自来水“哗哗”地把他从头浇到脚打湿。

    肥牛闭着眼睛站在花洒喷出的水雾里，暗暗地想：“好你个高芳啊，在众人面前你不给我留一丝面子，你是不想跟我混了！你有什么啊？你是谁啊？若没有我，你就是个搞安利产品的闲散人员，每天忙忙碌碌地，还赚不到钱。我给你两千一个月你还不满足？我若是把你撵出地板块儿供销出去，你啥也不是。你能找到个几百块钱月工资的工作都算是老天开眼，你还说有人给你五千块钱一个月，也不想想，你也配！”

    冲完凉，肥牛回到卧室用大浴巾擦干身子，赤裸着来到客厅，坐在大餐桌旁喝起温吞的茶水来。枫红先生的发迹，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