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 章 臭味相投

    寂静的夜晚，总能营造出淡淡的相思，心中飘过一丝的思念。丝丝缠绕心中的痛，就这样不经意的撩动曾经一幕幕模糊后又清晰的画面。低沉音乐在耳边萦绕，有些沉重，心随着鼓点阵阵作痛。仿佛间，我看到路灯下一个孤独而佝偻的背影，不经意一个回头，皱纹布满额头，还有一双浑浊而期盼的眼。

    我眼角流露出霎那间的惊喜，心情却是沉重。因为那些记忆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不属于现在。明知想念很痛，忍不住去想。曾经点点时光，记忆里模糊，又被勾勒清晰，只因未曾敢忘。

    窗外，树影婆娑，月光如洗，幽暗的霓虹灯在默默的等待，远处那依稀的音乐声，仿佛是您轻轻的哀叹，我仿佛看到您熟悉的身影，带着慈祥的微笑着向我走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坟头的挂签随风飘荡，随意的一眼，总是莫名悲伤，思绪万千。所有记忆涌上心头，好的，坏的，都成为爱的呢喃，都化为两行清泪诉说着思念。天堂可还有病痛，但愿没有，因为那里没有人照顾您。

    天堂的入口，您是否常常凝望，看着家乡的方向，想着思念您的人。修了千年才能做一回父子，可您怎忍心抛下所有？

    您喜欢我写的散文，还有小诗。其实，我一直都想为您写一首。多久，我却一句也写不出来。提笔，总能看见您的笑，谆谆教诲。您说:“做人一定心怀坦荡，顶天立地”;提笔，耳边回响您不甘的话语。您说:“等您好了，还要挣钱给我花。”这次，您却失信了。好多期盼已渐渐实现，而您永远离开。风里摇曳的树多么无力，欲报之心如何能安放？唯独自呢喃:残月千里浊酒熏，空楼经年残灯明。风摇白签旧梦语，孤夜相思映满天。

    好人有好报，可我不相信上天有眼。如果它睁眼看看，绝不会将这诸多的苦难加您一人身上。它如此残忍，没有半点人情，怕是真瞎了眼。天若有情天亦老，可人怎学会没有感情呢？三十年朝夕相处，三十年殷殷期盼，习惯了有您的日子。奈何，诸多事未了，您却撒手人寰，从此天地两相隔，永不再见。

    曾几何时，对坐的您还谈着山水，说要走遍天下山河。终其一生，却只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打转，困其一生。不，不，您未曾远去。那天上远去的云彩定是您云游四海的法器，我知道。

    万里江山，风光无限好，您定要把那些去过的美景写着成信捎回，也让我领略这山河美可好？

    错错错、莫莫莫

    芳草萋萋，梦如初，忆与你相遇。晚风后，才晓了错错错，莫莫莫。

    夕阳下，清风徐徐。画中杨柳轻轻飞舞，缠绵恋人漫步黄昏。而我却是孤身一人，看了流水东去。

    残月独行时，梧桐在听雨；月下酒醉时，是我在思念。

    深夜里，寒意初透；泪眼中，娇影惹愁。我道不出对你，对你有爱，亦是有恨。痴念繁杂，我难分个清楚。

    那晚初雨，雨过，凉意还在。在危楼拍尽了栏杆，留一地喧嚣。而我寂寞，是无人醒得？

    踏谢桥，临红楼，一滴孤星泪；行天涯，走世界，相约到永久。如今都成了空话。

    时间是美好的，总将美好悄悄送来；时间是残忍的，总将记忆悄悄埋葬。一场虚拟，让空虚的内心得到些许安慰。一段距离，却让相思变得如此煎熬。忆起，那是一段甜蜜而难忘的岁月，我还有些什么好说呢。只是，没有你的今天，我过得好模糊。就算是在梦里，你笑脸都不清晰。

    独立花前，更听笙歌满画船。那笙歌起舞的人不是我，却听了我满腔的愁思。寂寞敲打着窗轩，拉着曾经的手不放。

    我想：不幸，是我与你相遇。那瞑色入了高楼，也让楼上的人忧愁。

    我想：不幸，是我给你安慰。日日夜夜里，心更切，为思君，你却不知。

    我想：不幸，是我不明所以。陷入你的圈套，为你点点泪痕寄相思。

    我情浓意浓如何，在你的世界终要让我泪别。人已不在，那燕空归，负的不是佳期，而是一颗痴痴的心。

    独守寂寞，风乍起，吹皱了一池春水，也落了一地红花。一首简单的情歌里，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吧，别是一番滋味在我心头。

    五六步里，霓虹通明，照着我相思的心；七八里外，星辰闪烁，照着我落寞的心。我对月长饮，愁都与酒来说。如果，前世与你有约，我就怪前世，怪它来得太早。如果，是今世无缘，我就恨来生，恨来生不再与你相遇。

    昨天的夜，街灯拉长你的身影，在你影子的背后，是我不眠不休的守候。想留住你，我却无语来形容你的芊腰；想留住你，我却无语形容你的黛眉。握住你的黑发，让它遮住我的白天。因为，只有夜才能让我想念，让我记起有你的曾经。

    雨里，请让我再给你送一次玫瑰吧；雨里，请让我给你最后一次送别吧。伴着你那一缕残香，让我记住你的黑眸。因为，是那黑眸的深潭让我无法自拔。

    别回头，你要走就彻底地走，不要再怜悯，你的可怜只会让我越陷越深。

    坐了长亭，让风吹着我的思念。醉吧，让酒染红的不舍。浑浊不清的双眼看不见现实，也不想看见，免得我在梦里寻找。

    其实，我知道，你把花扔在了风中；其实，我知道，你把思念扔在了雨里。然而，我还是会这么做，不然，我连这最后的一分牵挂都化了青烟。

    虽然我知道，与你的邂逅，本就是错错错，莫莫莫。

    与夜为谋

    好久没有提笔，乏味的生活不知该记录点什么。又不敢回忆，怕惹得泪水涟涟。寒风将孤独送进窗前，悲伤的旋律在耳边重复，翻箱倒柜，还是把那点往事记起。伤心也好，欢喜也好，一页页铺开，字字如泣。

    浊酒一杯，以为可以忘记，偏偏忆得更深，仿佛就在昨天。思绪凌乱着，穿插着从前的从前，还有一份期盼不到的未来。

    青葱岁月里，憧憬着面朝大海，可以看春暖花开。现在才明白，诗都在书本上，远方依旧是远方，我们去的地方叫做无奈。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生活只随意画了张面具，我们就爱不释手地把它带着，然后渐渐忘记自己。如果这样没有喜怒也就罢了，当个小丑挺好。可在没人的夜，总有只手抽丝剥茧般，将笑容抹灭，又拿愁绪编织成一张网将心装起。把灵魂放在风中，任它挣扎，由它呼喊，没人听见，也没人心疼。

    日长月久，居然喜了风的寒冷，爱上夜的冷清。只有这夜属于自己，哭也好，闹也罢，自己演一场喜怒哀乐给自己看。没有观众，没有奚落，没有嘲笑，没有起哄。有的话，就是那掬在手里的风，下了喉的酒，他们都很安静，不吵不闹地看着这场酣畅淋漓的表演。

    依稀记得以前喜欢黄昏，静静地看着云卷云舒，以为梦想就在太阳落下的地方。在山的那边，没有孤独的烟，没有恼人的事，没有醉人的酒，一切静谧着，安详得像老人慈祥的微笑，像母亲呢喃的歌声。

    岁月斑驳，夕阳仍旧从那里落下，梦想

    也还在山的那边。可是，看日落的人已经离开，早被生活磨去棱角。若你遇见他，定会与你挥一挥手，然后笑一笑，却绝口不提曾寻找梦想的事。

    假如，你恰巧碰到他喝醉，会听他毫无形象地大骂：去他的君王梦，去他的玲珑江山千万里，都是烟云，都是命运捉弄。然后又哭着说：其实我更喜欢江南，那里总是细雨濛濛，有竹海，有清酒，有一首老歌，还有一个可以安放灵魂的地方。可惜，江南容不下那么多忧愁。

    还是夜好，不离不弃。轻轻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庞。她是那么孤独，手脚冰凉，眼中常含泪水，又倔强地永不哭泣。

    有时候，很讨厌她，冷冰得没有笑容；有时候，又爱得不得了，就好像分别已经的老朋友，愿与她一醉天明。

    其实，喜欢也好，不喜欢又何如？我们终究活不成期望的那个样子，也活不成别人眼中讨喜的人。

    有时候会自私，有时候有点小心眼。会羡慕，也会嫉妒，会吃醋，也会生气。本是庸俗，食五谷杂娘，何做个附庸风雅人。

    一曲天涯觅知音，一杯浊酒醉愁人。黎明破晓，都要假装坚强，微笑着对每个人。不要说苦，因为不会流泪。邪术唯我的穿越：这个妹妹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