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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偏不满地拍开他的手,忍不住轻嗤,“是谁以前和我说,睡觉也要多穿点的。” 周谨南没说话,但他没喝太多,该记的都记得。 “你那件白色吊带裙呢?” “在客房衣柜里,我不想穿,冷。” “以前勾引我怎么没看你怕冷。” 周谨南利落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掐着她的腰带她起身。 “去换上。” 我有!我可以!我没食言!我双更本更! 哈哈哈真不是卡肉,主要是周谨南的肉吧,一写至少半天 我得缓缓… 月光 顾初九穿着白色吊带裙推开卧室门,凭借床头昏黄的灯看见周谨南正裸身站在床尾擦头发。 他挺拔的背正微勾着,抬手晃动时从身后来的光线不停发生明灭变化,隐约可见窄腰前的肌肉线条以及后腰下的翘臀形状,不巧的是那物却是严严实实地藏在阴影和毛发中,她这个角度完全看不清。 但越是模糊越有想象余地,越 能勾人色心大起。 顾初九口舌发干,想找些话说却没曾想言语也是干巴巴的,一来就暴露了没话找话的意图。 “你去洗澡了?” 周谨南闻声转头,看向扶门站立的顾初九。 卧室没有拉窗帘,冷萃的月光正越过他照亮她的白裙。 挨门的长排衣柜完全挡住了室内的柔光,她整个人浸在清冷月光下,越显出尘。 夜太静,男女思绪都开始不受控。 周谨南恍惚回到一年多前的夜晚,她正穿着这件袒胸露背的白色吊带裙替他开了门,站在门边冲他摆出一张又纯又艳的脸。 他忘记自己那晚去找她是要做什么,却轻易回忆起她直勾勾的眼神。 含情带欲,青涩却馋人。就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青苹果,单想想便能让人口舌生津。 他自诩过人,却终究不能免俗。 那么当时是如何拒绝的,或者,是怎样逃避的。 周谨南又忘了。 “过来。” 他把毛巾丢在床上,朝她伸出手。 顾初九反手关上门,听话地走过去。 寂静的夜,睡着的星被谁的心跳声吵醒。 顾初九刚把手刚搭上他的手心,人就被一把圈进怀里。 他的胸贴她的背,滚烫的呼吸自然垂落去她耳后,后腰被火一样的硬物熨帖灼烧。 不用遗憾看不见那物的模样了,因为他正用它紧紧地抵着自己。 顾初九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他的手灵巧地从她腋下钻过,往上够着她肩头的吊带,那根纤细的绳正承受着他轻柔的抚摸,任由他的指一点一点往下滑,直到在绳与裙牵扯时坠出的小三角区停下。 再往下就是裹着她胸乳的那层薄薄布料,偏他却停了下来。 顾初九盯着他停滞不动的手掌,心里有许多渴望。 “裙子很漂亮,怎么现在不穿了。” 顾初九看不见他,目光所及只有飘窗上的一滩月光。 “不需要了。” 她的坦诚让周谨南发笑,“承认之前是勾引我。” 顾初九没回答,知道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周谨南挽在她腰上的手,从侧撩起她的裙子,往里摸到了少女滑腻的肌肤和软翘的毛发。 “嗯?” 他明知故问,让顾初九脸颊生热。 “反正要脱的!” “你说得对。” 他的语调轻松愉悦,悬在她胸前的手掌终于舍得落下,早已发烫的手心隔着衣料稳稳包裹住一侧娇乳,掀起裙子的手臂直接从裙下勒住她的腰。 翘挺的阴茎就这样顺着她的臀肉,沾着零星湿意一挺而入。 今天感觉没找准,就先写到这里,担心继续往下的肉算不得周谨南风格。 具体周谨南什么风格,我也说不太好(19o19; 但我觉得姐妹们都知道哈哈哈哈 *碎碎念* 记得写的时候,也有一章是月光,是残酷月光那一挂的 相比之下,我对老周可真好 情色 性欲让人上瘾,情感使人产生共鸣。 相辅相成是越做越爱,越爱越做。 古语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不是没道理,虽然顾初九没和周谨南真正吵过架,但每一次做爱时她都想把自己彻头彻尾地献给他的心情,是真切的。 即使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在她湿得还不够的厉害时候。 他不着急动作,仅是粗硬茎身的进入就带给她酣畅与钝痛。喘息在嘴巴里憋成嘤咛,半含半吐,声音娇又软。 “疼?” 周谨南低头咬上她的耳朵,耳垂被他一齐包裹在口腔里,用舌尖来回挑弄。 潮湿的呼吸淌进她的耳蜗,点燃她的身体。 “不,不疼。” 顾初九气息大乱 说话时下身甬道随着出少进多的气儿不停收缩,越紧缩酥麻感越强烈。 “我疼了。” 周谨南收了流连在她耳畔的唇舌,呢喃时在她后颈落下密密麻麻杂乱的吻。勒在她腰上的手臂往下滑了滑,手掌从侧面拖住她半侧屁股,把她身上的劲全揽在自己这边。 “你夹得好紧。” “这个姿势,我没办法……” 身体的反应早已脱控,在性事上她总是处于下风,回回都被周谨南的调教作弄。 不能否认,他教的总令他们更加契合。 周谨南没再说话,只是稍往侧转身,微微施力就把顾初九向下压倒在床上。 大床的弹力足,两人结合处在起伏时有瞬间分离,又很快被他追上堵截。顾初九感觉到他松开了捏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摸去了她右腿膝窝,拇指和四指分别握住她膝盖两侧,带动她的大腿往上抬,直到与腿心画成一个钝角。 顾初九因着下身被摆成极限的姿势而略有羞涩,身后的男人已经折着她的腿在勾腰进出。 他温柔低沉的耳语还没散去,动起来却好似烧杀掳掠的强盗。 床单捂住了顾初九的口鼻,隐隐约约的呻吟听起来就像只娇弱的奶猫。实在撑不住时,顾初九偏过头喘息,小腿被他从后分开压在床沿,悬空的处境使她浑身的力气都流窜去上半身。 她曲起手肘,左手捏住他靠近她胸乳的手腕,身体中澎湃的血液逼她施力,可在这里找不到出口。 她刚要开口求饶,身后的男人突然从她身上撤离,带出的几滴液体坠在她腿根处。 顾初九转头看他,想说话时口中还在喘息。确认他只是去床头柜里拿安全套后,她匍匐着往床上爬了爬。 等小腿也有了踏实的落处,她才伸手往身下摸,汩汩流淌的粘液沾湿她的指尖。 裙子上也有,顾初九拨开湿答答贴着她大腿的裙角。 周谨南站在床侧,撕开安全套包装时发出轻微的响。 “我给你带吧。”顾初九撑起手臂,跪坐到床边。 周谨南把撕开一半的安全套递给她。 顾初九低头从中取出套子,银色的锡纸包装被她扔到地上,指尖沾上了润滑的液体,她单手团拳擦在手心。借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顾初九看清了安全套浅红色的圈和透明套身,这次是草莓味的。 “你过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