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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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张皓小院。 气急败坏的张皓被吕小九连拉带拽,一路回了王府,张皓路上嘟嘟囔囔:“你这狗东西不讲义气,作为兄弟不和我一起痛扁那厮!” 吕小九撇了撇嘴道:“丢不起那人!” 张皓和吕小九刚回到小院,连口水都没喝上,吕小九就被张皓赶出自己的小院,还“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吕小九看着自己兜里还没捂热就重新空空如也的钱袋子,以及小院紧闭的大门,欲哭无泪。 其实路上张皓已经从狂怒中清醒过来,只是整个过程中,丢脸是一个人的,这让张皓没有办法原谅“独善其身”的吕小九。是兄弟就要一起丢人一起狂! 回到屋中,张皓揉了两下尴尬到僵硬的脸,唾面自干,状若无事的走向正在看书的洛雨霜。张皓怕她在小院无聊,又见洛雨霜喜欢读书,就打着准备“头悬梁、锥刺股”苦读的名义,把张士诚装点门面的古籍一股脑地搬到了小院,里面不乏各种“珍迹”和“孤本”。 洛雨霜见了果然如获至宝,拿起就爱不释手,张皓见洛雨霜喜欢,也假模假式地跟着翻了一天,第二天就再没碰过了。 张皓走到洛雨霜跟前,一脸猥琐地说道:“雨霜,看什么呢?让公子我看看,是金瓶梅还是玉蒲团?” 随着在张皓身边日久,她这个小公子的脾性也逐渐了解,从张皓的表情来看,虽然没听说过金瓶梅和玉蒲团,但也知道这两本不是什么“好书”。 洛雨霜没有接张皓的话,珍而重之地放下古籍,然后拿出来一个盒子,放在张皓的面前。 张皓笑道:“雨霜给我买的礼物,那巧了……” 洛雨霜笑着打开盒子,见里面放着几两散碎银子,说道:“这些有夫人赏赐的,也有父亲刚刚托人送过来的,估摸有五六两,我知道你现在用钱的地方很多,但是雨霜能力有限,希望公子不要嫌弃。” 张皓啧啧称奇,说道:“老丈人可以呀,干了没几天就大把大把的银子进账了!” 洛雨霜忙解释道:“父亲在亳州为官时常说,官场的规则讲究和光同尘,如果大家都拿的银子你不拿,将来没有人愿意与你共事,而且官场里做事也会左右支绌,受到同僚们的排挤!父亲传话来说王府用钱的地方比较多,所以把大家里部分的钱都拿了过来。” 张皓忙摆手道:“我没有怪罪老丈人的意思,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洛雨霜听张皓乱叫,不满地“轻轻地”捏了下张皓的胳膊。 张皓看着盒子里一粒粒散碎着的银子,又看了看洛雨霜精致俏丽的小脸,眼眶发热,想把佳人拥在怀里,又怕唐突了佳人。 洛雨霜主动拉住张皓的手,说道:“我知道公子大才,以后定不会再为这黄白之物所烦扰!但总有举步艰难的时候,希望公子不要懈怠,相信一定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张皓心中激荡,有话在喉,但是嘴里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张皓不像平时的油嘴滑舌,显得有些笨拙。 突然想到怀中的发簪,于是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了出来,说道:“雨霜,快试试,看下适不适合你?” 洛雨霜说道:“公子最近用钱的地方颇多……” 张皓打断洛雨霜的话,献宝似地催促道:“快试试,快试试。” 洛雨霜无奈转过头对着铜镜戴好,转身低头含羞问道:“好看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张皓一句话没说,使劲地点头。 突然,屋外一声怒喝,张士诚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外,喊道:“张皓,你给我滚出来。” 洛雨霜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她现在已经对这种父子沟通方式见怪不怪,但还是劝道:“莫要与主公着急,有话慢慢说!” 张士诚这一打岔,张皓也正常过来,云淡风轻道:“看你家公子三招斩那张老匹夫于马下!” 张皓走出门外,一脸泰然自若,还优雅地向张士诚行了个礼,说道:“父亲来此何事?” 张士诚多年的私盐贩子,做生意那是行家里手,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今天在那逆子这块栽了跟头,虽然是刘夫人横插了一杠子,但还是让张士诚的心里老大不舒服,这一天处理军事政务都有些无精打采。 整天都在生闷气的张士诚一天心不在焉,刚听到属下汇报,说二公子在平治大街买东西和一小贩起了纷争,差点打了起来。而争执的原因就是“一文钱”。听了这个消息的张士诚顿时容光焕发,一听说张皓回府,就马上杀来兴师问罪。 张士诚含恨而来,看到张皓,指着张皓就喷起来:“你这厮不当人子,为了区区一文钱,竟然在平治大街与人争执一个时辰,百姓争相围观,短短时间就被在高邮传的沸沸扬扬,被引为笑柄,实乃张士诚奇耻大辱,我王府的尊严何存?我朝廷的尊严何在?你这厮败坏我张士诚的名声,还不速速跪下,家法伺候!” 张皓抹了一把满脸的唾沫星子,傲然道:“我张皓一不欺男霸女,二不鱼肉乡里,就是我用充满诚挚的话语,让那厮认识到“让利一文”的好处,这又何错之有?” 现在张皓依然对孔襄有极深的怨念,但是说归说,闹归闹,这事闹的再凶也就是一文钱的事情,但是的确丢脸。 “再说了,老张你想想,现在新朝初建,民心未定,一个王府二公子在街上为了一文钱和人争执一个时辰,说明了啥,说明王府从上到下,人人简朴节约,更说明父亲您是一心为民,人人称颂的贤王呀?” 张士诚摸了摸短髯,竟然点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又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是兴师问罪的,说道:“那值当为了一文钱吗?你就不能多砍一点,让王府成为高邮的笑柄!” 张皓想起那惨绝人寰的砍价之旅,含恨道:“那厮油盐不进,可能是孩儿砍价能力有限,这个一文钱已经费了我三寸不烂之舌,关键还没有砍下来。” 突然张皓又想到了什么,神经质地说道:我系渣渣辉,系兄弟就和我一起砍他!” 搞得张士诚一阵莫名其妙。 张士城犹自强硬道:“那你为一文钱之事,搞得高邮人尽皆知,必须要罚!狠狠的罚!”张士诚想揍张皓的执念很深。 张皓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老张你想想,孩儿现在在百姓心里是个什么人,那是横行乡里,只知耍横斗狠的“混世魔王”,如今就要担此“安彩大使”的重担,百姓如何信服?百姓买了彩票之后,中奖后如何确信能拿到该得的奖金?” “现在这事一旦传开,二公子为了一文钱尚且和那厮诚恳交流,‘以理服人’,那安济彩票的奖金的发放自然也不在话下。” “再想下,安彩刚刚成立,百姓们都不知道安济彩票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借着这个热度,小道消息四起,‘震惊!王府二公子贫苦,竟为一文钱与卖货小哥砍价一个时辰,这背后究竟隐藏了王府怎样的故事?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贫穷的无奈还是王府矛盾的爆发,想了解幕后真相,请关注第一届安济彩票开奖的大会!” 张士诚听得一愣一愣的,问道:“这对王府有啥好处呢?” 张皓“恨爹不成钢”,说道:“对王府没有好处,对你有啊,这么小道消息一出,这热度就来了,流量就有了,流量懂不懂?” “有了流量,那就能变现,这安彩生意就会一炮而红,我们才能分钱不是?王府只用一点微不足道的名声,换来了一堆一堆的金山。” 张士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如果能赚钱,让张士诚去拿个手绢到青楼当老鸨,估计张士诚都要思考一下可行性,实在是穷怕了呀! 张皓继续道:“为了父亲的千秋大业,儿子这区区虚名算得了什么,作为精神损失费,希望能把今后的月例涨到二十两,聊以慰藉下孩儿内心这万千点的伤害!” 一听要涨钱,张士诚顿时敏感起来,自顾自地边走边说:“这潘元绍汇报说今日班师汇报,怎么还不见踪影,难道中间又出现了什么事故,朝堂内真是千头万绪,你们哥俩什么时候能撑点门面……” 说着越走越快,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沐小刀的行走在元朝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