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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朱红和腿根的花园隔着白衫隐约可见。她被吻得失了神,一双皓腕失神地攀附着男人的胸膛。 他在她唇上索取,舌探进口中。吞吐纠缠之间,杜若软成了一滩春水,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合着,杜若的一双玉腿环上鬼王的腰身。 鬼王的唇移至那白嫩颈项,细细啃咬、吮吸。身下,用一根指头挑开了那扰人的腰带。 寝衣顺着嫩滑的肌肤下落,落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时,被两人纠缠的胯拦住,堪堪铺满了整张桌面。 男人沿着脊柱抚摸女孩儿的背,将她的上半身放倒在桌上。 杜若神色迷离,半阖的眸里敛着水光,一对玉乳呈在桌上,是上好珍馐。一双白滑的大腿纤纤立着,带微微的颤,妩媚诱人。 鬼王注视着她像注视着无暇美玉,一双大掌在腰线和胸侧来回摩挲,逗弄得女孩儿娇喘连连。 男人的眸色渐深,蓦地用一只手扣住女孩儿双腕,举过头顶。低头狠狠含住了那初绽的红果。 “嗯…唔…” 胸前传来阵阵酥麻,腕上一松,杜若的双手缠住男人矫健的身躯。 男人的右手滑入泥泞的腿间,大拇指绕着花核转圈。 那痒麻的快感层层袭来,桌上的女孩儿颤抖到近乎抽搐,舌尖逸出破碎呻吟:“呜…” 两指刺入的瞬间就被嫩肉绞紧。杜若承受不住地想要推拒。 “唔…不要…不要…嗯” 男人左手压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右手食指和中指还在不住抽插,在女孩儿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狠狠冲撞。 鬼王在杜若耳边低喘:“唔…乖…别动。” 杜若的双手攀着鬼王,整个人往前送,脚尖向脚心勾着,全身绷紧像易断的弦。 男人的一只手手抚在弦上。 从腰侧,到小腹,到腿心。 粗糙的大掌摩挲着那柔软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 沾满蜜液的两指刚退出那温暖湿滑的甬道,一条粗壮的男根就狠狠地撞了进去。 弦断了。有什么直直刺向后脑,杜若眼前一片炫亮的白。 鬼王按住女孩儿的肩,顶弄中丰腴的双腿在桌边乱晃,一双柔荑在他背上留下道道指痕。 肏弄得狠了,女孩儿在一片白光里呜咽尖叫。 “呜…啊——啊——” 双手却是抱鬼王抱得更紧,紧得像要在自己身上印刻下他的每一寸。 突然有脚步声远远传来,鬼王捂住女孩儿的嘴。下身的动作不停,只是从猛烈抽插变成了缓缓顶弄。肉壁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撑开,又被细细碾磨。 杜若不知如何排解这酥软的酸麻,嘤嘤啜泣 鬼王停下了动作,巨龙上那贲张的青筋却在鼓鼓跳动着。打在嫩肉上,激起阵阵痉挛。 “唔…” 一丝呻吟从杜若喉间逸出。 “杜若妹妹,没事吧。” 脚步身停在门口,是卯先生的女儿卯榫,她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毕竟哥哥也算是男人,要照顾还是有很多事情不方便。 “我没事,我想再睡一会儿。” 娇喘吁吁,确实也像生病无力时候的软语。 鬼王看着身下粉嫩的发着薄汗的胴体,星眸含泪,唇香舌软。软弱地像是一折就断。 他狠狠地在她花心顶弄了一下。 “嗯…” 女孩儿咬紧了唇,止住了逸出的娇吟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好的。唔…谢…谢姐姐。唔…” 还不等卯榫走远,男人胯间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杜若甚至听到了两人交合处的“噗噗” 水声,她一口咬上鬼王肩膀。 卯榫一边走远一边自语:“奇怪,生病会很喘的吗?” 杜若听到,齿间一松,羞得没法见人。只把脸埋入一头乌发中。 鬼王扳住她的脸向着自己,霸道着占有了她的唇。 身下的寝衣湿哒哒地黏在两人交合之处,早被冲撞得没了形状。 “嗯…嗯…嗯…” 杜若觉得刚刚淡去的白光又亮了。 男人的肏干一下快过一下,花核被挤撞的快感与花径内的酥麻一圈圈漾开。 鬼王的男根被紧紧咬着,每一下的进出都费力,却无比舒爽。 “噗噗噗噗”,水声不绝。桌子配合着韵律吱呀吱呀地响着。 “啊——” “啊——” 两人终于共同攀附着,到达了高潮。 Chapter52. 梦渊的回忆 靠在怀中的女孩儿因为刚刚激烈的欢好而沉沉睡去。 鬼王将自己的衣服披在杜若的身上,却见杜若的脸突然变成了吴念的脸。 鬼王的表情冷了下来。 “醒了?” 不知何时进入屋内的元哉笑眯眯地看着鬼王。 “嗯,醒了。” 鬼王理了理衣襟和下摆,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杜若的身影淡去…床榻边的芭蕉淡去…整个淼淼书院都在消失。 原来一切不过是梦中幻境。 “我们已经找到吴念和仓颉了,现在动手?”元哉依然在笑,笑得意味深长。他身后一直没有抬头的卯榫突然顿了一下眉毛。 “时间差不多了,动手吧。” 鬼王起身,原本在他身下的桌椅也渐渐消失… “所以你到底是李星和还是仓颉” 吴念隔着纱帐问睡在地上的男人。 纱帐是水红色的,房间四角亮了蜡烛,带着淡淡的熏香,很是有些旖旎的情调。 帐外的男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楚,大概是一个双臂压在头下的姿势。 吴念透过帷帐的缝隙去看,男人正偏头看着窗外的月光,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切~她才不稀罕呢,他们不就是睡过几次觉的关系嘛,那些好感心痛啊反正也不是她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不需要为了个男人期期艾艾的。 梦渊说,这是之前附在她身上的女人的梦境。因为被这个女人影响,她才会在一开始做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梦,才会对李星和“一见钟情”。 哼!吴念越安慰自己越气,小嘴瘪成了一颗小樱桃。 其实也不能说是做梦,如果便宜儿子没骗她,她自虚空中醒来后就一直是在梦境中。 反正人做梦的时候本来就没有逻辑。眼前这个李星和在她回忆里一会儿是制作人,一会儿是邻居哥哥,一会儿又是初恋,搞得她每次看到他都晕乎乎的。 但是在梦里这么久,从一开始的什么也不记得到后来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要呆在梦境里这么久呢?人死了不是应该去投胎吗? 吴念充满怀疑的看了眼缩在床脚玩魔方的梦渊,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便宜儿子像传销组织的头头。小小年纪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