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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这条蠢鱼,他就陪着她过来以防这条鱼再次凶性大发。他觉得小皇帝真是口味奇特,这种兽性未泯又长相怪异的鲛人有什么稀罕的?一条傻鱼罢了。 再睁眼,斐一居然已经换了身衣服下水和阿渊玩起来了。 遇刺再次受到惊吓的脆弱神经,急需和天真的鲛人玩耍来缓解。为了划水方便,斐一特意挑了套紧身的单衣,长发梳成高高的马尾巴扎紧。 她习惯了现代开放的泳装,贺云霆却看得黑了脸。 水中女子的曲线一览无余,被那个白发鲛人亲昵地抱在怀里。闪着银光的鱼尾巴放肆地插在斐一的两腿之间,让她骑着自己,在水里漂游。 贺云霆对于斐一‘放浪’的行径并不陌生,但今日他突然觉得眼前画面——格外地无法忍受! ======== 周六晚上也更(σ???)σ MeasureMeasure 伤口(h) < 南宫禁史(NP)(極光光)|PO18臉紅心跳 伤口(h) “开心,开心。”斐一认真教着阿渊单词。 “开……心……” 阿渊学说话出乎她意料地快速,现在已经能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往外蹦了。斐一不想让他叫自己“陛下”,还是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反正阿渊在其他人面前不说话,只有她能听到。 “斐、一。”阿渊笑着抱住斐一,用自己冰冷的脸蛋蹭她,白发糊了斐一一脸。他喜欢斐一的体温,温暖却不会灼伤他。 被个滑溜溜的大块头搂着,斐一时常怀疑,他们两个到底谁是谁的宠物? 贺云霆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人一条鱼,猛地咳嗽几声。 “咳咳!”亲近也该有限度,成何体统。 没想到,阿渊听到他刻意的干咳声,居然也学着咳了数下。“咳……”如雪的手指握拳抵在嘴边,看着斐一,似乎想搞清楚这个举动的含义。几近透明的眼眸中透出一股带着憨态的天真。 斐一大笑,“将军,你看他,连咳嗽声都学,好可爱。” 贺云霆:“……” 虽然戏水有趣,但斐一毕竟不是鲛人,无法在水中呆太久。 手脚被水流泡得发麻,她觉得差不多了,便打算上岸。阿渊眉头扭成一团,用强壮有力的胳膊拉住斐一的脚腕不让她离开,磕磕巴巴地说:“斐一……不……” 贺云霆一步跨到池边,把斐一生生从阿渊手里扯了上来。用剑鞘顶着鲛人的胸口把他压回了池水中,嫌弃地甩净剑鞘上的水珠:“一股鱼腥味。” “你别欺负他啊。”斐一无奈。 斐一擦干身体更衣后,贺云霆抱起她走到宫殿内圆柱的背面,不让阿渊看到他们。她清爽利落束起的马尾辫正好将柔美的颈窝暴露在他的眼下,零星的柔软碎发如同盛夏盛着荔枝的碎冰般让人眼前一亮。 若有若无的幽香飘散空气中,贺云霆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最近陛下不是被贼人吓到了吗?还跑来和危险的鲛人戏耍?” “天天紧跟着臣,生怕被丢下。恨不得一不做二不休,晚上也让臣守到榻上去……” 他的气息打在斐一耳根,瞬间红通通一片。 “阿、阿渊又不会对朕不敬,你看到了他很乖啊。还有你不要诬陷朕啊,你晚上明明睡在外间!”她最近总是疑神疑鬼地,的确跟得贺云霆紧了些,但是后半段完全是胡说八道。 阿渊耳尖地听到斐一和贺云霆在宫殿角落的朱红圆柱后嘀嘀咕咕,仰长脖子叫:“唔……斐一!” 斐一被遮在贺云霆的阴影中,正对他宽阔的胸膛。 “那陛下是怨臣没能体恤圣心,应该主动去内室?”淳厚磁性的嗓音越靠越近。 ……好不要脸。 黑发男人双臂搂住斐一的腰,低头亲了上去。把斐一亲得气喘吁吁美眸水润后,他抱起翘臀,让她两条长腿缠在自己的腰间。精瘦的腰上革带甩落在地,强势地贴在双腿间。 “啊……阿渊……还在那边……”斐一小声地急促喘息,胸口已经被男人从衣襟间解放出来,大力吸吮亲吻着。 “他看不到,嗯,最多……能听到些声音罢了。” “啊,啊啊……慢点、进……”他说阿渊能听到声音,斐一立刻下意识地压抑自己的呻吟。但越紧张,下身便越是绞紧,把贺云霆夹得闷哼一声。 “陛下,放松……” 从阿渊的角度,看不到斐一和贺云霆在做什么。只能听到莫名其妙的粗重呼吸声,和斐一哭泣似的哼唧声,和可疑的粘稠水声。 “斐一……”阿渊焦灼地仰头在水里游来游去,想看清楚二人在做什么。他以为贺云霆在欺负斐一,把她打得抽泣不止。 银白的鱼尾烦躁地拍打水面,扬起大片破碎的水花。颜色浅淡的眼珠也因为愤怒泛起猩红。 “斐一……斐一!” 贺云霆正在香汗淋漓的斐一身上埋头苦干,低头便能看到自己脐下三寸的阳具在娇嫩充血的花瓣间进进出出,拉出丝丝缕缕透明花水。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加上偷偷摸摸的刺激感,他激动得失了轻重,开始挺腰狠撞。 后背的肌肉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 “啊……嗯啊……” 斐一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刚刚擦干的头发再次汗湿黏在鬓角。腰软得像一滩水,只靠贺云霆扶在腰下的一只手撑着,没有顺着圆柱滑落地面。 身下淫糜的肉体拍打声传入耳畔,喉咙中的吟哦也因为激烈的冲撞变得断断续续。 背后是冰凉的圆木柱子,身前是火热的男人身躯,冰火两重天。结实小腹一次复一次撞上她的腿间,湿淋淋的肉棒孟浪地抽动,水渍“啪嗒啪嗒”滴落地面。 阿渊嗅到空气中的甜腻气味,浑身席卷过热浪。 他本能地觉得贺云霆在对斐一做一些让他生气的事,深受春药荼毒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挺硬的阴茎再次从鱼鳞间抬头而出,哪怕浸泡在池水中也不能缓解。 眼底染上迷离,阿渊听着圆柱后窸窸窣窣的声响,耳朵捕捉到斐一时而尖锐时而难耐的声音。他想起斐一教自己的自渎方法,却万分抗拒用这种方法解决自己的急切需求。 斐一…… 莫名的感觉告诉他,贺云霆是故意的。 属于自己的领地被侵犯的怒意让他发脾气地用有力的鱼尾搅动池水,试图令贺云霆停下。但圆柱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啪啪啪的响亮声音回荡在宫殿中。 “不行了、快停下……贺云霆……啊啊……”斐一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身体中狠重抽插的肉棒进入了冲刺的阶段,急速的抽动让她双目失神。 “快了,要出来了……嗯、呃……啊……”贺云霆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