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书吧 - 其他小说 - 这也太狗血了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你倒是够多入幕之宾的。你以为你和温淮在宿舍里乱搞摄像机拍不到吗?沈玿白摘了你的录音设备摄制组就没办法录到吗,这些不都是我帮你处理的?男人全被你招惹去了,你还真是厉害。”

    王久倾被噎了一下,又急又气,几乎喘不过气来:“那也是你先主动招惹我,我可没想过要让你做我的入幕之宾,你既然不屑,那现在还有什么可讲的!”

    段瑞安压抑着怒火软声说:“这些我都不在乎了,我很快会与她解除婚约,你不必因为这个和我置气。”

    “她又做错了什么,最大的错误就是被你误了!”王久倾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段瑞安,手脚并用地把段瑞安推了出去,“哐铛”一声反锁了门。

    她总是回想起傅有灵盈盈泪光的眼睛,一闪一闪地像刀一样刺痛她。

    王久倾趴在床上想段瑞安说的话,居然说她乱招惹男人,虽然这句话对了一半。王久倾哭哭啼啼地想,如果是温淮……如果是温淮才不会介意呢!他一定不会骂我!他才舍不得骂我……

    她就是喜欢小帅哥,那又怎么了,她又不招惹有家室的。

    “有家室”的段瑞安又是被一顿臭骂。

    剧组里出现了各种传言,因为从不耍大牌的有灵小姐今天居然不来拍戏了。

    段导虽然来了,但周围的黑气比以往更甚,压抑得整个片场都不敢有丝毫声响。

    “他们两夫妻吵架了不成?”导演助理说:“难道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副导演助理敲她的头:“你傻呀,他俩是商业联姻商业联姻,说了多少遍了,段导和有灵根本就不熟,没看他俩拍戏这么久都没说过话嘛。”

    “会不会是久倾哥哥和导演吵架了?”伸着头等了好久也不见王久倾来的吴伊弱弱地说。

    “今天没有王久倾的戏。”编剧瞧着导演的脸色,嘿嘿笑道:“不过还真有可能。”

    各种流言喧嚣尘上之时,傅有灵来了,眼睛还肿着。

    大家都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她,纷纷胡乱做着手上的事,用眼角觑着剧组的中心,观看事态发展。

    段瑞安阴着脸,见她来了,挥了挥手让助理把她带回去:“你肿成那样拍什么戏,明天再拍。”一点也没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自觉。

    傅有灵说:“我来是为了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想法和段妈妈说了,她让我们尽快和她见一面。”

    她原以为段瑞安会生气,没想到他竟脸色稍霁,道了声谢。

    傅有灵难过地走了,贾衿漾见此情形赶忙上前打听发生了什么,但一向什么都告诉她的有灵这次居然封了嘴似的一句也不肯透露。

    “我还是你的朋友吗!”贾衿漾急道。

    “是。”有灵揉揉眼睛:“但是这件事我现在不想说,好吗?”

    贾衿漾只得应好,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总要从她嘴里撬出来。

    听说导演有急事要去北京一趟,王久倾这两日正好没戏得了闲,便在剧组里和其它演员们跟着大花周蕴的戏曲老师学了几句,倒也十分有趣。

    她向来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分开就不再留念了。但某日早晨她兴冲冲地早起想去看周蕴拍戏时,却在门口缝隙里看到一张小纸条。

    写纸条的人像刚学会写字似的一笔一画地写着:我错了,和好可以吗?

    王久倾捂着脸坐在地上,心想我的肺活量又该练了。

    要不最近怎么总是觉得喘不过气。

    回到剧组,段瑞安显得异常憔悴,但仍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王久倾坐在卫松风旁边的椅子上和他对戏。

    卫松风状似无意地翻着剧本说:“听说圈内好多人都是同。”

    王久倾点点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你……”卫松风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

    “啊?”王久倾略一想,看见他有点尴尬有点害羞的表情,连忙摆着手斩钉截铁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

    卫松风恼羞成怒地瞪她:“你别乱想!”

    “是是是,”王久倾点头如捣蒜:“我哪敢乱想。”

    重复同一个词往往像是欲盖弥彰,卫松风果然更生气了,戏也不想再对,拂袖而去。

    47 戏里戏外

    王久倾换上她的第二套戏服,染成黑色的头发向后倒去,脚上踩着一双厚底高筒军靴,板正的裤脚别在里面,露出又长又直的腿来。

    从砚的高光时刻来了!

    上司袁督办北上商谈,从南方带来的军务等一切事宜暂时交由他这个现?代理督办处理。

    而男主肖警员此时正是含垢忍辱之时,为了不暴露间谍的身份在从砚手下历经折磨,以求得到袁督办的信赖。

    从砚一直怀疑肖警员有问题,他在短短一个月内从无人识爬到了袁督办的亲卫,乃至于得到了和他一样的信任。

    但他做事干净利落,从砚一直没能抓到他的漏洞。

    直到从砚掌了权,某次肖警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放走了他们的重要人质。

    王久倾和卫松风两人站在一起听副导演讲戏,钱晟嘱咐:“久倾要演出用力的感觉,松风只有忍痛的表情就够了。我们先试一次。”

    卫松风上次闹恼了之后又别别扭扭地不与她说话,只应了声好就走回去备场。

    王久倾慢悠悠地过去,身姿挺拔地靠在椅背上,睨向乖顺地低着头的卫松风。

    “a!”

    “过来。”王久倾压着嗓子说。

    卫松风刚走到她面前就被一记狠踢,膝窝一软便重重跪倒在地,但他始终低垂着头,跌倒在地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他纤长的手指弯曲着伏在地上,看着不像是什么警员,倒像是文人握笔的手。

    王久倾看向地面,冷笑一声,硬底军靴狠狠踏上那只白净的右手研磨,关节挤压间发出脆弱的咯咯声,像折断的翅膀无力地降伏在她脚下。

    卫松风忍痛抬眼,咬着牙说:

    “cut!”段瑞安喊:“卫松风你咬什么牙?你要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