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病态世子很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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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笑得诡艳,慢悠悠的从他身上下来,指尖轻点在他胸前,将他推靠在池边。 盯着眼前这张妖娆祸世的脸,江免越看越想反攻。 尤忤微眯着眼盯着他,看他一点点的贴了过来。 “我好看吗?”江免笑问。 尤忤眸色暗了暗,沙哑道:“极好。” 真的? 江免更开心了,正想捏他脸,腰间一紧,他就被尤忤按在了怀里。 “阿免想作甚?” “帮你揉揉肚子。” “我帮你。” 说着,尤忤捏了捏他的腰。 好痒。 江免蓦地僵直身体,随后边笑边道:“痒死了。” 看他笑得开怀,尤忤挠个不停。 江免笑得停不下来,哈哈声都变成了鸡叫声。 笑声是会传染的,尤忤跟着他笑。 两人像有那个大病似的笑个没完没了。 尤忤伸手抹掉他笑出来的泪,轻声道:“还是哭起来更好看。” “……” 不应该是笑吗? 尤忤叹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道:“但我也舍不得你哭,除了……” “嗯?除了什么?” 尤忤意味深长的摩挲着他的滑嫩的脸蛋,嘴上没说,但用行动回答了。 【黑化值:16。】 * 江免生无可恋的躺在榻上闭眼休憩,尤忤端来羹汤想喂他,被他拒绝了。 尤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真诚的认错,“娘子,为夫知错了,可否赏个脸喝口汤?” 江免有气无力道:“不喝。” 他虽无痛觉,但不舒服的劲头一直缠在身上,这让他暴躁不已。 看他皱眉,尤忤更心虚了,把汤放下便抱着他哄,但哄了半天,不止没哄好,反而还让江免越发烦躁了。 暴躁娘子在线锤人。 及时躲过他砸过来的枕头,尤忤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见他闭眼又不搭理自己了,心塞塞。 略微思索,尤忤故作毒发吐了一口血,他本意是想让江免心软的。 但不料江免睁眼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厉害啊,这血吐得,比我呲的尿还要远。” “……” 你好冷漠,你好无情。 要不是撂不下面子,尤忤都想拿出手帕委屈的嘤嘤嘤了。 但以江免那暴躁的性子,尤忤可能才嘤第一声就会被他暴捶。 此路不通,另找出路。 思来想去,尤忤想到了投其所好,弄了好几桌美味佳肴才哄得他一个好脸色。 见江免吃得香,尤忤讨好的拿着鸡腿递到他嘴边,本想让他咬一口,却见他直接一口吞。 “……” 这小嘴真厉害。 尤忤盯着他,眼底晦暗难测。 “好吃。”江免满足的摸了摸肚子。 尤忤也觉得满足。 主要是把人哄好了,连空气都新鲜了。 所以啊,没有什么是一桌美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桌。 晚间。 尤忤缠着江免要给他穿肚dou,江免不堪其扰,故作娇羞的捶他,“讨厌了死鬼,小拳拳捶你胸口~”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江免扭头望去。 哎,我那么大的老攻呢? 系统开口道:【柜旁趴着的那一团不就是么。】 “……” 尤忤趴在地上久不动弹,江免吓到了,忙上前扶起他,“这是怎么了?” 【被你一拳打飞的。】系统幸灾乐祸道。 “……” giao,忘了这一世的老攻身子有点“虚”。 临睡前,尤忤捂住还隐隐作痛的胸口看着江免铺床,“娘子可是觉得床不软和?” “没有。” 看他没什么表情,尤忤也不敢再问了,默默的看他铺了半天床,最后却选择睡在了地上。 “……” 所以,他忙活了半天到底是图什么? 实在好奇,尤忤问:“娘子,你为何睡地上?” 江免:“地上舒坦。” “那你铺床是为何?” “我闲得慌,怎么了?” “没没没,娘子你开心就好。” 嘿嘿嘿。 江免挠了挠屁股,扯过被子盖好,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后就睡了过去。 发现娘子不管自己了,尤忤静立片刻,只得下去躺好。 先试探性的碰了碰他,待察觉他没反应后,方才愉悦的将人抱进怀里。 动作十分小心翼翼,生怕把他惹毛了又挨捶。 本该炫酷拽的黑化大佬,此刻却化身卑微妻管严,系统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 …… 为免皇帝发现,江免回了自己的府邸,但尤忤哪肯与他分离,又暗戳戳的粘了过去。 这天,江免无聊的叼着草咬着玩,看到尤忤在看东西,便问他看什么,尤忤将信纸收起,道:“无事。” 见他不想说,江免也没再追问,只悠悠的长叹一声,“好无聊啊,希望不无聊的人都窜稀。” “……” 这古代的娱乐设施就那几样,江免都不感兴趣,没有手机玩就很要命。 越无聊越觉得烦,江免看向尤忤,“哎,世子爷,我还未去过青.楼,咱们去逛逛呗?” 尤忤脸色立沉,漆黑的瞳孔幽森的望向他,“敢去,腿给你掰断。” 江免边笑边扑进他怀里,“不嘛,不嘛,人家就想去看看嘛,好奇得很。” 尤忤掐着他腰低沉道:“皮痒了?” “没有啊,就是单纯的欠了。” “……”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么皮的娘子,只此一家。 但尢忤就喜欢他这样的。 * 江免跟尤忤的事很低调,但不知怎地,还是被皇帝知道了。 当夜,江免便被叫进宫里询问。 江免知晓若他承认了,皇帝定不会轻饶尤忤。 尤忤也是个狠角色,到时候他们若打起来,他夹在中间有点为难。 没考虑太久,他道:“父皇听谁说的,儿臣与世子并不熟。” 皇帝脸色铁青的盯了他半响,许久才沉声道:“不熟便好,行了,以后离他远些,朕自有安排。” 江免心一沉,猛的抬头看着他,“父皇要如何?” 皇帝没回他,只道:“你皇祖母念你得紧,去陪陪她。” 不给江免说话的机会,总管太监冲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皇帝面无表情的脸,江免心乱如麻,只得行了礼后告退。 出了大殿,江免本想寻了机会出宫的,但他低估了皇帝的手段。 他被关在了宫里。 出不去,也没法联系到了人。 屋外有把守的侍卫,铁窗封紧,戒备森严,跟密牢般,根本没法逃出去。 江免的心沉到了谷底。 皇帝定是要对尤忤出手了。 焦急的在房内踱步,突然,江免听到屋外传来躁动,似有人跟侍卫打了起来。 是尤忤吗? 房门突被踹开,丹青狼狈的跑进来拉着他就跑,“快快快,这群蝼蚁太难缠了。” 闻言,江免赶紧跟他杀出重围,但身后的侍卫紧追不舍,丹青气急败坏的扔下好几个烟雾迷障。 烟雾弥漫,夹杂着些许难闻的气味。 “你这烟是不是有毒?”江免觉得头晕便问他。 丹青逃跑的步伐顿住,狡辩道:“不可能,我闻了怎么没事?” 才说完,他双眼一闭就要倒下。 江免无语的扶住他,使上轻功飞快逃离皇宫。 他本想直接去冕冥府的,可站在墙上看到冕冥府陷入一片火光内,打杀声还不绝,怕尤忤出事,江免加快脚步飞进府里寻找。 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正在他慌乱无措之际,丹青幽幽转醒,看他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便道:“你找尤忤?” “你知道他在哪?” 见他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己,丹青本不想告诉他的,但又见不得他失望,只能忍着心痛道:“他被岳王骗去了城外,此时大抵是生死未卜了。” 江免内心大骇,立刻飞身直奔城外。 城外。 尤忤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眸色狠戾的盯着前方。 岳王笑得狰狞,指着城墙上挂着的黑影道:“都说了让你别试图抵抗,你的心上人可还在上头悬挂着呢。” 尤忤压下喉咙腥甜,眸色阴狠。 他早知江免去宫里了,但之后音讯全无,再得消息时,便是被挂在城墙上,生死未知。 尤忤心知这是岳王给他挖的陷阱,可他不得不来,只因他不敢拿江免的命来赌。 岳王看他受伤,心生报复的快感,拿出弓箭对着墙上的“江免”,威胁道:“给我磕个头,我就不杀他。” 尤忤阴鸷道:“敢让我尤忤磕头的人,胎都转几世了。” 被他眼神骇到,岳王的身子颤了颤,后又觉没面子,恼羞成怒的拉满弓箭,再次威胁道:“你跪不跪?” 尤忤眉宇间布满阴霾,掌心暗自蓄力正要发作,突然,空中响起熟悉的暴躁声。 “我跪尼玛麻花钻,你个没毛的秃驴也配?” 狠厉的鞭声破空而来,势不可挡,岳王想躲却没能躲过,外袍被打破,刺到皮肤火辣辣的疼。 江免身着一袭白袍飘然落下,双眼凛冽,墨发随风扬起,手持长鞭霸气侧漏。 尤忤看到他出现,目露惊喜正要过去,却见他猛甩长鞭一脸凶残的盯着岳王。 娘子动怒了,后果很严重。 怕被迁怒,尤忤立马自觉的离远点旁观。 这边。 江免甩起长鞭就冲岳王抽去,“老子都舍不得让他跪,你个臭皮蛋算个几把,今天不把你的屎打出来,算你丫的皮燕紧!”国宝er的【快穿】黑莲花大佬总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