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再硬的嘴,亲起来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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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哭了一会会儿,便察觉一个温热的胸膛贴在了她背后,将她揽在怀中。 鼻尖萦绕着赵晢身上清冽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她顿时止住了哭泣,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既不敢置信,也不敢乱动碰了他的伤口。 原来赵晢没有走,没有去找夏婕鹞。 “璨璨,别哭了,我逗你的,我怎么会去找别人?”赵晢在她耳畔,语气轻柔的哄她。 许是他的语气太过温存,下一刻,李璨抑制不住又哭起来。 “好了好了。”赵晢抱紧她,言语间是说不尽的温柔:“别哭了,好宝宝,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窈窈’怎么会是别人?窈窈是你啊。” 他气她不信他,想叫她哭一会儿,可真听她哭了,这心里是一点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怜惜与心疼。 李璨还在哭着,哭声却小了下去。 “你十岁那年,闹着要小字,我便替你起好了。”赵晢语气宠溺地解释道:“我原想着,等你及笄时便写给你的,可那日却出了事情,这事儿便搁置了。” “你少来骗我。”李璨忍不住反驳道:“就算是及笄那日耽搁了,这都过了多久了?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天底下有那么巧的事?你给我起小字,怎么喊起来像在喊别人?分明就是临时找个借口来骗我。” 赵晢瞧她捂着脸,嘴巴倒是利索得很,像只羞恼的小猫,眸底宠溺更盛:“我给你起小字,怎会想旁人叫什么?也不曾想到你能误会了去。” 李璨哼了一声,不理会他。 赵晢继续道:“我原本想着,小字不是小事情,打算等今年你生辰时,好生置办一番,再正式写给你。”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借口?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李璨闷声回他,倒也不哭了。 “你就是故意难为我。”赵晢将右臂自她脖颈下穿过,彻底将她搂在怀中:“不过此事,你可难不住我,我有两个证人。” “无怠和无荒吧?和你串通好的吧?”李璨嘲讽地回他。 赵晢失笑:“李窈窈,你如今怎么这么多歪道理?” “别这么叫我。”李璨别扭的拧了拧身子。 “窈窈,你是‘窈窕淑女’的窈。”赵晢凑到她小巧的耳朵边:“你十岁生辰那日,我在纸上写下这两个字,赵音欢闯进我书房找你,恰好瞧见了。 我将那两个字夹在书页中,有一回不慎掉落,母妃也曾瞧见过。 你若不信,大可问她们去。” 李璨心里已经信了,却还犹自嘴硬道:“谁知道你有没有串通她们。” “这样,你转过来,我再和你说一个至关重要的证人。”赵晢语气郑重起来。 李璨小心地转过身,仰起小脸看他:“谁?” 赵晢抬手细致的替她擦干眼泪,理好沾在脸上的发丝,又轻轻抚了抚她红红的眼尾:“下次有事就跟我说,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我心疼。” 李璨小脸也和眼尾一样红了,心砰砰直跳,却仍自推开他手道:“你还没说,至关重要的证人是谁?” 赵晢不说话,捧住她的小脸,俯首吻住了她唇瓣。 将近一个月未见了,尽管身上带着伤,但再次将香软的人儿拥在怀中,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 吻逐渐向下,落在她脖颈处,锁骨上…… 李璨微仰着脖颈,任由他作为,手虚虚地扶在他胸膛处,手心温暖且湿润。 她下意识抬手看了一眼,手心上一片鲜红叫她猛然清醒,那是赵晢伤口流出的血。 她扯住赵晢衣襟,又慌又急:“赵泽昱,你伤口裂开了,快躺好,我去取药粉来,给你重新包扎。” 赵晢只是低头俯视她,一动也不动。 李璨又要催促。 赵晢在她再次开口前,又一次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好一会儿,李璨只觉得口中的空气叫他掠夺得一干二净,才得以张口喘息。 赵晢半覆在她身子上,下巴靠在她肩头,也喘息着,既痛,也痛快:“李窈窈,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李璨还未回过神,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问。 赵晢唇瓣贴着她耳朵,嗓音低哑带着笑意:“再硬的嘴,亲起来都是软的。” “流了那么多血,你还笑得出来。”李璨羞赧的在他后背轻拍了一下:“快点躺好了。” “让它流。”赵晢不肯动,委屈道:“左右也没人心疼。” “谁说的?”李璨抬手,又不敢推他,不由焦急:“你快起来!” “那你说你心疼我。”赵晢脸颊贴着她耳朵蹭了蹭,撒娇似的。 “我……我心疼你……”话说出口,李璨心里一酸,两手抱住他脖颈:“我就是心疼你,真的心疼……赵泽昱,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同你使性子……” 眼下真相大白,她自然愧疚,是她做事欠考虑,至少该等他醒来问清楚的。 若是旁的事,她尚且能理智,可但凡干系到赵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分不清是非了。 赵晢听她嗓音带着哭腔,支起身子,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好了,不许再哭了,我疼得厉害,你替我看看伤口。” 他说着,缓缓在她身侧躺下。 李璨这才看清,他半个胸膛都被血染红了,连带着她身上也被鲜血沾染得到处都是,宛如白墙红梅,触目惊心。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李璨小脸都有些白了,起身便要下床:“我让他们去请太医。” “别去。”赵晢拉住她袖子:“你给我上药就好。” “可是……”李璨看他这情形,哪里放心?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没事的。”赵晢说着,抬手扯开了寝衣。 李璨也不敢耽搁,只好答应了他。 待她给他清理了伤口后,看着那裂开的口子,她心里的愧疚更是铺天盖地,颤抖着手给他上药,一张口便红了眼圈:“赵泽昱,对不起……”wap..OrG “别担心,我身上不疼,就是心里疼。”赵晢脸色苍白,靠在床头,半分没有平日的矜贵淡漠,有的只是脆弱与委屈:“你不信我。” “我错了。”李璨自责极了,心里头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小脸上都是惭愧:“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不信你了。” “没关系,我真的不疼。”赵晢抚了抚她的小脸:“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都不胡乱怀疑我?” 他们以后还要一起面对很多事情,信任于他们两人而言,真的很重要。 “嗯。”李璨用力的点头,忍不住潸然泪下,看他伤口裂成这样,待她还如此温存体贴,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该下到京兆尹大牢里去。 “好了,不要再哭了,快给我包上。”赵晢替她拭去泪珠儿。 李璨一边替他包扎,一边心疼地掉眼泪,在心里发誓一定说到做到,再也不会对他有丝毫怀疑。 赵晢见她止不住眼泪,转开话头道:“风清他们怎么样?” “他们都是小伤。”李璨哽咽着回他。 “荆王怎么样了?醒了么?”赵晢又问。 “没有。”伤口被细纱布完全覆盖了,李璨的神思也顺着他的话转过来,逐渐不再哭了:“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弄得两败俱伤? 荆王竟然敢公然与你为敌?” 赵晢沉了面色道:“山高皇帝远,他无所忌惮。 他在饶州囤积了兵器、甲胄,以及大量的粮草,此番悉数被我端了,数年的经营,悉数付之东流。他恼羞成怒,追上来要取我性命。” “你直接回来禀报父皇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与他缠斗?拿自己做诱饵?”李璨想起二哥哥所说,一阵后怕。 “我岂会怕他?”赵晢说这话,身上便迸发出气势来:“他穷追不舍,我索性便与他斗一斗,他当是伤得比我还重。 实话禀报父皇是不能的了,父皇若是知晓我与兄弟斗狠,必然更加忌惮我。但荆王囤积粮草兵器之事,我还是要禀报的。” “你有证据?”李璨问。 赵晢摇头:“他做事,比岐王慎重多了。” “也没关系,他能不能醒来还是两说。”李璨握着他手,软软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拿命和别人博?你要我怎么办?” “我有把握的,除了你,还没人值得我拿命博。”赵晢望着她笑。 情话突如其来,李璨小脸发烫,垂下眸子羞赧的不好意思与他对视。 赵晢手中使力拉她:“上来睡。” “你不回去睡?”李璨乖巧又小心地偎在他身旁。 “我睡在太子妃这里,不是天经地义?”赵晢侧头笑看她。 李璨捂着脸笑着嘟囔:“你别这样看我……” 她真是不争气,都成亲这么久了,赵晢什么也不用做,只是这样看看她,她便要忍不住脸红心跳。 “好,快睡吧。” 赵晢抚着她柔顺的发丝。 “赵泽昱,我还不想睡,你再和我说说话。”李璨小声道。霓裳呀的太子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