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黄金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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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铁浆把正房、厢房,全都翻了个遍,甚至砸开了墙皮,砸碎了家具,连坛坛罐罐,火炕锅台全砸了,却死活找不到那条龙骨。 “......到底藏哪儿了呢?” 周铁浆捏着下巴,坐在一张大圈椅上,拧着双眉,苦苦思索。 “屋里面没有,难不成——藏在屋外了?” 是与不是,必须找一找才知道。 周铁浆到了院中,朝着三具死尸“哼”了一声,接着开始一寸一寸的绕着院子翻找开来。 找来找去,找去找来,周铁浆的目光停在了门楼旁的一个狗屋上。 周铁浆有点纳闷,没听见有狗叫,也没瞅见有狗影,为嘛弄这么老大的一个狗屋呢? 那个狗屋,大小好似一座土地祠,红砖红瓦砌成,别说住狗,住人都成。 周铁浆迈步来到狗屋前,探脖子进去,仔细端详。 狗窝里面干干净净,连根狗毛都没有。地上铺着一块油毡,油毡上摆放着一个石头槽子,很是有些分量。 这个槽子明明是喂猪用的,搁在狗住的地方,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莫非…… 周铁浆虎目一翻,双手抓住石槽的边缘,一使劲,便将石槽拖到了外面。 接着,掀开油毡。 刹那间,周铁浆的眼神一亮,分明有了发现。 就在油毡之下,有块木板,木板上有个拉环。 周铁浆嘿嘿笑着,用力一拽那个拉环,“嘎嘣”一声,木板被打开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周铁浆将木板拿起来,丢出狗屋。 往下面一瞅,有红砖砌成的台阶。于是,顺着台阶到了下面。虽说有些昏暗,但以周铁浆的一对虎目,倒也能看得清楚。 原来,这是一个地窖,底下铺着硬木,四外砌着石头,又坚固又干燥,冬暖夏凉,是个不错的地方。北方很多家庭,都有这么一个地窖,用以储存瓜果蔬菜或杂物。只是老窦家的哥儿仨格色,把地窖藏在狗屋里。这便足以说明,他家有好东西,不愿意让外人知道,故而盖了个狗屋做幌子。却不想,这一招乃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容易让人知道这狗屋当中有古怪。 平日里,人们见了窦家哥儿仨,躲都躲不及,哪还敢进窦家的门。因此,窦家一向太平。 今日则不然,杀神登门,把窦家灭门不说,还要拿走窦家的传家宝。要说窦家哥们儿的死,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死了反倒是为乡亲除了祸害。说句不中听的话,死晚了,早就该死。 周铁浆在昏暗当中摸索了一番,好东西还真不少,吃的,喝的,用的,一应俱全。周铁浆嗓子眼儿冒火,见有个筐子有不少青萝卜,拿起一个就啃。 嘿!跟鸭梨一样甜。甭问,准是西头小沙窝村的沙土地里种出来的。 好东西,真脆生。沙窝萝卜就热茶,气得大夫满地爬。这话没假。 一边啃着萝卜,一边朝着一字排开的几个大箱子下了手。 箱子上挂着锁头,可拦不住周铁浆。 周铁浆就跟摘桃似的那么轻松,一下就把锁头连同锁鼻子拽了下来。 打开一看。 嚯! 满箱子都是绫罗绸缎。 “妈的。”周铁浆骂着街说,“这三个王八蛋还真藏了不少好东西。我得拿点儿回去,给我的蓉蓉做几件新衣裳。” 嘿嘿傻笑了几声,又把紧挨着的一个箱子给打开了。 “呦!这可是皮草呀。嚯!这是水貂皮呀。” 这一箱里面,都是皮草,随便一件拿到外面,都能换半年的嚼谷。 一箱是绸缎,一箱是皮草,那剩下的三个箱子里,一定也都是好东西了。 打开第三个,好悬没把周铁浆的下巴惊掉了。 “这这这……”居然惊讶到说不出话的地步。 黄灿灿的,一箱金条。 周铁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错把黄铜当成了黄金。 赶紧拿出一条,放嘴里一咬。 “没错了!金子!就是金子!” 周铁浆欣喜若狂,万没想到,自己只为找龙骨而来,居然白白得了这么一大箱的金子。 有了这个,下半辈子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盖一座三进的院子,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用八抬大轿把蓉蓉抬进门。自此之后,俩人一个是财主爷,一个是财主婆,再生他娘的一帮子小财主。哎呀妈呀,这才是人应该过的日子。 “咦!”周铁浆看着手里的金条,愣怔了一下,金条上面似乎有字。他仔细看了看,认出是个“谭”字。 这也就是说,这些金条原本是属于姓谭的人家的。 周铁浆知道,一些有钱人家,把碎金熔成金条时,喜欢做个记号,以证明是自家之物。 这是谭家的金子,却落到了窦家…… 谭家?…… 谭家?…… 难道这是谭四爷的东西么? 周铁浆被困石柜中时,身子虽然不能动,但耳朵却仍旧听得清。他此刻联想听到的话,再看看这些金子,他认定,这些金子都是谭家的。不过么,不管是谭家的,还是窦家的,以后全都是他周家的了。 周铁浆将金条放回去,心情大好,赶紧打开旁边的一口箱子。 又是一阵欣喜,这口箱子当中,仍旧是黄灿灿的金条。 “天爷!”周铁浆兴奋得浑身颤抖,“我周铁浆这是神仙命呀,不但得了蓉蓉那样的好女子,还得了这么两大箱金子。对!是蓉蓉带给我的好运,没有她,我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这两箱金子,一箱是她的,给她当梯己,随她可劲儿造。” “哩楞个哩个楞个哩个隆……” 周铁浆越想越美,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 弯腰,伸手,把最后一口箱子的锁给拽了下来。 “唵!”周铁浆陡然愣怔了一下。 箱子当中,乱七八糟,有铜器,有银器,有玉器,有大洋,还有一些带孔的老钱,以及零零碎碎许多小物件儿。 周铁浆认为,这些都是姓窦的哥儿仨平日在别人家里抢夺来的东西。他伸手在箱子里翻了翻,眸子陡然一亮,赶紧将零碎抓出来丢在地上。接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一尺见方,二尺见长的红木盒子来。 这个盒子雕工不俗,挂着一个小小的龙头金锁,栩栩如生,巧夺天工。就这么一个小锁,拿到金铺,还能换不少大洋哩。 既然盒子有如此精致的雕工,还搭配着如此精巧的锁头,那足以说明,这里面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周铁浆爱惜那个金锁,舍不得弄坏,他想完好无损地送给蓉蓉。一想到蓉蓉把这个金锁挂在脖子上的样子,他心里就甜丝丝,美滋滋的。 不敢弄坏金锁,只能小心翼翼地掰锁鼻子。 他手上有功夫,小小的锁鼻子奈何不了他。 “咔吧”一下,锁鼻子被掰开。 周铁浆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盖子。 全都红色。 内衬是红色的,掂底也是红色的,有一样东西,被包裹在红绒布当中。 周铁浆小心翼翼地将包裹着红绒布的那样东西拿了出来。 是个长条状,有弯度,无分量。 周铁浆的手,竟有些发抖。 他稳一稳心神,非常小心地,将红绒布层层揭开。 等到包裹在其中的物什亮出来时。 周铁浆一阵激动,不无感慨地说:“你叫我找的好苦哇!”大狮的九河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