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诡异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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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辟邪先是一惊,紧跟着极是诧异地问:“咱既然在水下,怎么见不着水呀?” “……”林耗子说:“我想,八成咱们是在瓮里。” “在瓮里?”单辟邪更糊涂了,“那咱不成王八了。瓮中捉鳖,说得就是咱哥们儿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林耗子说,“我刚才仔细咂摸过,咱们从正殿刚进来的时候,地处高处,而且是平的。咱们只是一味摸黑朝前走,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咱们越走越是下坡路。走了这么老远,我想咱们已经远离了龙王庙,咱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应该是水下了。你还记得么,龙王庙挨着一片水域,那片水域究竟多大,咱们没能看清。但我想,应该太小不了。要知道,海下这地儿,以前是海,等水退了之后,海底变为陆地,逐渐有了人家,所谓沧海桑田就是这个道理了。” “对!你说得对。我想起来了,玉芙蓉逼咱进来之前,她说让咱下水去把水妖的心挖出来给她。我以为咱要下水扎猛子,你这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了,她所说的是这么一个置身水底,却又不必扎猛子的地方。老天爷呀,你说,是什么人打造了这么一个水底密道呢?” “我哪知道是谁弄出来的。自古至今,不乏能工巧匠,要弄这么一个所在,并非做不到。行了,咱别光贫嘴了,咱接着往里走吧。我现在倒是担心孟大哥和周铁浆,你也听玉芙蓉说了,那个水妖吃人,咱们要不快着点儿,只怕真就见不着孟大哥了。” “好!”单辟邪登时来了精气神,“既来之,则安之,单爷我豁出去了,二十年后,咱他娘的又是一条好汉!” “走!” “走!” 相互鼓励,哥儿俩又迈开了步子。 越走,居然越发宽敞了起来。 离着亮光近了,自然眼睛也就多多少少能够辨物了。 “二哥你看,两边墙上画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呀?” 听单辟邪这么一咋呼,林耗子赶紧停住脚步,仔细朝墙壁望去。 墙壁连接穹顶,显得气魄十足。 两边的墙壁上画有许多图案,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人工随意画上去的。 壁画的用料并非颜料,却也有红有绿,只是年代久远了些,大部分图形已经褪了色。 林耗子虽然对画工一窍不通,但也能看出,这里的画工手法似乎跟中原的画工手法不一样,倒更像是出自西洋人之手。 “老三,你看这些画是不是很像洋人的画?” “我正要跟你说,我也觉着不像是咱们这儿的人画的。你看看,这些鱼,这些船,还有这些人,还有这些……这都是些什么呀,怪吓人的。反正,都跟咱们这边的不太一样。我在租界倒是见过不少画跟这些画差不离的画法。你快看,这些是不是洋文?”单辟邪指着一些曲里拐弯的文字,让林耗子看。 林耗子把脸贴过去,仔细看了后,点点头说:“像是。” “什么叫像是,我看就是。洋人写字跟虫子爬似的,曲里拐弯没个正形,你瞧瞧这些字,不都是些虫子字么?” “我也不懂洋文,我看不懂。这些画好像是在讲什么故事。” “讲故事?”单辟邪眨巴眨巴眼皮,“跟咱们的绣像本似的,七仙女会董永,孙猴儿大战牛魔王?这讲得是什么,你看得懂么?” 林耗子摇一摇头:“我看不懂,似乎是航船出海时,在海中的所见所闻。你看看这个。” 单辟邪赶紧顺着林耗子的手指看了过去,似乎画得是一条巨型怪鱼在追一艘船,船尾一些头戴尖帽子的小人儿,在用一根喷火的管子阻挡那条巨型怪鱼的靠近。 “你再看这个。” 单辟邪赶紧又看了过去。同样是一艘船,船上的小人儿样貌古怪,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头上戴着一顶高帽,双手捧着一本看似又大又厚的书,哪模样很像是念书中的文字。在船首不远处,一条巨蛇的长颈露出水面,张着大嘴,十分狰狞。画画的人,分明是为了显示那条巨蛇何其巨大,所以将太阳与巨蛇的头颅画的很近,如同巨蛇的头上有个光圈似的。 单辟邪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似乎看懂了这幅画的含义,喃喃自语:“船上的人,遇到了海怪,于是念书给海怪听,希望海怪能晓事理,让开去路。” “胡说八道。”林耗子说,“我看呀,捧着书的人,是在念经。那一定是一本经书,上面极有可能记载了一些驱散水兽海怪的法咒。你看,那条水怪那么大,一口就能吞掉船上所有的人,人要想不被吞掉,就只能借助神仙法力。咱这边有神仙,人家洋人那边也有神仙,说不定人家也信如来佛。” “二哥,快看这个!这个是……水妖!” 林耗子赶紧把双眼挪了过去。 单辟邪在一边说:“你看你看,是不是跟周铁浆所说一样。” 可不是么,周铁浆说,他曾经见过的水妖,长着人的面孔,上半身跟人一样,还有一头长发。 这里画着的,正是这样一个人不人,鱼不鱼的怪物。 离着水妖不远,画着是一艘船,船上的人手持梭矛、鱼叉等武器,与水妖做周旋。 那水妖的面孔并不丑陋,虽然看不出所画是个美女的面孔,但起码不是丑妇。 令人不解的是,水妖高举着双臂,在其双手之中,似乎有个什么东西。 由于这些壁画年代久远的缘故,很多已经褪色脱落,所以想要看清水妖的手中托举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的确有些费劲。 林耗子自恃眼力好,却仍旧没有看清。 单辟邪同样看到了这个关键,他说:“水妖手里的东西,我猜是一条鱼。她想跟船上的人做买卖,以物易物,拿鱼换船上的饭菜。你看,这个小白点儿,是不是鱼的尾巴?” 林耗子不能肯定,那个小白点儿的确有点近乎鱼尾,却因为看不清楚,而不能轻下决定。 他看到,挨着这段故事,有些小如蝇头的文字,那些文字很是花哨,没有一个是他能看得懂的。 “二哥,你认为这些画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弄上去的?弄这些玩意儿,想干嘛呀?” “我要是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画的,我就不用发愁看不懂那些字了。至于弄这些玩意儿干嘛,我猜有人在这里面居住过,又或者,是被囚禁在此。他很无聊,所以弄这些事情来打发时光。你想,如果把你关在一个整天不见日头,也不知道春夏秋冬的地方,你会怎样?” “我会一头撞死。”单辟邪很是直接地说,“我一天不跟人说话,我就浑身不自在。要让我在这种地方呆着,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活着。” “换我,我也一样。行了,咱别在这儿观画了,这不是咱能看得明白的,咱还是赶紧去找孟大哥吧。” “好!走!” “走!” 哥儿俩不再理会那些看不明白的壁画,只顾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路。却没有注意到,有一段故事,颜色分外明显,分明是新画上去的。 也就是说……大狮的九河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