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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只是看着小木雕,程冯氏了然地点点头。 然后又探询问道:“那你觉得三皇子怎么样?” “他怎么样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听见这话程安便翻了个身,侧着面向床里。 程冯氏一听这话就急了,“哎你这孩子,你又不是没听见我和你姨母说的什么,怎么就和你没干系了?” “何况他都向皇上提亲了。” “他提他的亲,我不答应。”程安闷闷的声音响起,“娘,不管谁来过问我的亲事,你都不要答应。” “可是你都十六了,正是说亲的时候。”程冯氏起身走过去坐在了床沿,把程安的身子扳正,温言道:“难道你还能不嫁人的?哪家姑娘不是到了这个岁数都要说亲的。” “而且我和你爹都商量过了,我们觉得三皇子还是很不错。为人谦和,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洁身自好,近身伺候的据说都是用的公公……” “小安,你既然托生在了丞相府,就应该知道婚姻大事由不得爹娘,更由不得你自己。” 见程安面朝着床顶直直躺着,闭着眼一言不发,程冯氏带着几分伤感低语道。 “娘,我已经有了意中人。”半晌后,程安突然睁开眼望向程冯氏,眸光澄澈,“所以我不能嫁给三皇子。” 见程冯氏惊愕地看着自己,程安又道:“皇上也应了他的要求,给他三年时间做出一番建树,不再非将我许配给三皇子。”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程冯氏结结巴巴起来,“还有,你什么时候多出来个意中人?那人是谁?” 程安一言不发,黑漆漆的眸子就那样盯着母亲。 程冯氏脑内飞速过闪,突然顿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可是五皇子?” 程安缓缓点了点头。 程冯氏一颗心直往下坠。她再不知晓宫中事,也知道皇室里有个不得宠的五皇子,过得比那些冷宫里的嫔妃还不如。 “你什么时候和五皇子——”程冯氏话说到这里瞬间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神情变幻。 片刻后语带悔恨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那个学堂念书,我就觉得男男女女混在一起会出事。” 程安不能解释她和秦湛的缘分并非起始于学堂,见程冯氏泫然欲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坐起身来,将头靠在了母亲肩上。 “娘,您不要为我担心,秦湛他一定会建功立业,为自己风风光光的挣一份荣耀。” “您是为女儿好,想我以后过得幸福。可如若不能嫁给他,那我终生也不会再有幸福。” “我已心有所属,不管是和三皇子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会痛苦一辈子的。娘,您也不想我那样难过吧?” 程冯氏呆呆地坐在床沿,一脸愁容,片刻后幽幽问道:“真的就非他不可吗?” 程安坚定地点点头,“非他不可。” “可是他那么不受宠,你若嫁给他,以后岂不是要看好多人的脸色。”程冯氏想到这里,果断摇头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跳入火坑,我不答应。” 程安着急地走到程冯氏面前蹲下,趴上她的膝头,“娘,受不受宠又能怎样呢,秦湛他迟早都要另开府邸。离开皇宫那个是非之地,岂不是更自在?” “那时候他也是堂堂王爷,谁敢给半分脸色?何况他已经去了边塞,谁知会不会立下不世之功?” 程安说这句话是有底气的。 前世的秦湛到了边塞后没几年,天下谁不知道银面阎罗的威名?光是提及这几个字,就让不少人闻风丧胆。 那时候外公冯文直已经去世,达格尔屡次疯狂进犯都被秦湛击退,有了他的镇守,北边防线才能固如金汤。 要不是陈国釜底抽薪从南方突袭,大军直接逼向咸明城杀了个措手不及,大元朝也不会说亡就亡。 程安抬头和程冯氏就那样对视着,乌漆漆的眸子里是坚定和执着。 “你小时候睡觉非要抱着小枕头,就那个蓝底绣小花那个。“半晌后,程冯氏突然说道。 她口中的这个枕头程安知道,现在都还摆在她的床上。 曾经洗得又薄又软面料泛白,程冯氏在里面垫了一层布缝上,这才能继续用。 “有一晚那枕套洗了没干,就换了其他的,你硬是不依不饶哭闹了一晚上。害得你爹让人端了火笼子来,半夜不睡觉,亲自给你烤干。” 程安听到这里,鼻尖泛起一阵酸涩。 从小到大,从上辈子到今世,爹娘都在为她操心。知晓她执意要嫁与秦湛,纵使不愿伤她终是应允,也不知该有多担心。 可就算如此,秦湛她也是万万不会放弃的。 “你从小性子就执拗,也死心眼,认准了一样东西,就再也不会改变主意。”程冯氏低声喃喃着,“和你爹一个脾气,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身往外走去。 “娘。”程安抓住程冯氏的衣衫角,哀哀地叫了一声。 程冯氏转头看向她,只见程安目带乞求,眼底泛着一层盈盈水光。和她幼时犯错后,望着自己求原谅时一模一样。 当即心下一软,摆摆手道:“我知道了,晚点也会给你爹讲的。” 眼下之意就是她已经许可,还会在程世清面前帮着说上两句。 程安一步上前,扑进程冯氏怀里,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嗅着母亲身上熟悉的香气,将下巴搁到她肩上,低声道:“娘,谢谢您。” 第二日饭桌上,程世清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吃着饭,看也不看程安一眼。 程安心里暗暗打鼓,看这样子,昨晚母亲就已经给他讲过了,不由拿眼风时不时偷偷瞥向父亲。 饭桌上谁也没说话,只听见汤匙偶尔北北碰在碗上的轻响。 “他是不是去津度了?”程世清挑了一筷子菜在碗里,突然开口问道,眼睛却并不看向程安。 这个他,显然就是指的秦湛了。 程安连忙放下碗筷,“是的,前些日子去的。” “唔。”程世清咀嚼着嘴里的饭食,只应了一声。 程安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下文,便又拿起了碗筷。 “这点我倒是很赞同,身为男儿就当保家卫国,驰骋沙场。这也是我当初为何一意要将程涧送去他外公那里的原因。”程世清突然又开口。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程安筷子含在嘴里,愣愣地看向程世清。 “筷子拿出来,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将来出门后可别说是我程家教养出来的。”程世清抬眼时看见程安这个样子,皱着眉敲敲面前的桌子。 程安连忙放好碗筷,口里应道:“知道了知道了。”又拿眼继续偷觊程世清,心下狐疑,生起一种猜测却又不敢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