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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子时才休息的时候么?” *** 翌日一早,便有妃嫔前来请安。 自然,刘昭媛尚在禁足中,没了她,这次的请安倒是没了往日那般的剑拔弩张。 “近几月,本宫与父皇母后及皇上届时不再宫中,回来一看,这皇宫不论各处,皆是乱糟糟的,昨晚,真是一番忙乱。” 丁容华笑着道:“这皇宫没了您几位,如同失了主心骨一般,怎能不乱?特别是刘姐姐回宫安养,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痛,看的妾身这个局外人都觉得累得很,内务府尚宫局那儿,更不必说,人人恨不能把自己劈成两边儿来用!” 这又是被人暗戳戳地状告刘昭媛了。 韩容华也道:“丁容华说的这话可真真是到了我的心坎儿里!那日,妾身身子不适,便请了御医来给瞧瞧,说是中了暑气,可刘昭媛那里,情况来势汹汹,妾身见她的宫女神色焦急,不似作伪,左右妾身身子也无大碍,赶忙叫御医去了刘昭媛那里,她可是双身子的人,妾身可真是怕啊!” 郗齐光微笑以对,又收到了一份告状。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数月前刚刚升上来的张婉容也道:“可惜刘姐姐这样好的人了,秉性纯良,却如此多灾多难。” “之前她在静养中,妾身曾去探望,见着妾身身上的绣活鲜亮,夸了又夸,妾身都不好意思了,后来她身子有恙,托妾身为她完成做了一半儿的绣活,都已至此了。” 郗齐光深吸一口气,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也不过就是两三个月,怎么刘昭媛就像是将整个后宫都得罪了呢? 这可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啊? 真是挨个儿在这儿告状啊! 她这是要吸引全后宫的火力吗? 她这毫无章法、无差别的攻击,到底用意为何? 总不能是魏容华的背后一刀,令她发疯失智了?可她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真是令人费解。 她只得转移话题,“前些日子,附属国那里呈上了不少的衣料首饰宝石之属,除去母后那里的,皇上一股脑都塞给了本宫,交由本宫分配,正巧你们在,本宫便分一分。” “这些东西杂得很,有螺子黛,羽缎,哆罗呢,沉水香,各色宝石,还有几块儿怀表。” “螺子黛这次进上的不多,每人分个几支,权当应应景儿,羽缎哪,你们就自个儿说吧,喜欢什么颜色,届时叫人给你们送去,还有一些咱们自产的云锦、蜀锦,零陵香,甘松香,双井陈韵,杏坛霭,都给你们分上一些,你们届时只等着收东西便是。” 女人嘛,一旦话题转移到装饰上,瞬间就被带跑,丽昭仪便道:“可惜殿下曾告诫过臣妾,孕期少用香料,臣妾最近竟是不能用了。” “不过三个月多,丽昭仪且先忍一忍,左右这香料,放个把月也不是个事儿,我倒是喜欢那羽缎,只是这东西妾身怕是无福消受了,”吕嫔苦笑着道:“妾身向来对这带着毛的东西敬谢不敏,一旦遇上,便要打上大半日的喷嚏,止也止不住,可惜了。” “那倒正好,”宋嫔拊掌,对着她道:“妹妹对那羽缎倒是有兴趣,与姐姐换一换如何?” “虽是个稀罕物儿,可也不至于此,”又对着郗齐光道:“殿下,您准备分给妾身的羽缎,直接拨给宋妹妹便可。” “浣春,你且记下。” “听说他们海关那里送来的宝石不似咱们平常所用的,亮闪闪的,各种颜色都有,且极为坚硬,皇后殿下,可是如此?” “着急什么?你一会儿不就能见到了?” 众人又是说笑一阵,郗齐光遣人离开。 回宫之后,众人见了自己的赏赐,又是一番欣喜,自不须表。 *** 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腊月。 众人或多或少地,都探听到了建昭帝准备大封后宫的消息,人心浮动不已。 整个皇宫内都弥漫着焦躁的气息。 只是,在大封后宫前,丽昭仪即将生产了。 腊月二十日,午间刚刚过,她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痛意不似,寻常那般,当即确定自己是要生产了。 连忙命人请来稳婆,还有御医,有派人去请郗齐光与建昭帝。 郗齐光到了,她才安心地进了早早就备好的产房。 有着郗齐光坐镇,便是有点小心思的人都要掂量一番,才敢动手。 且来来往往的宫人,忙忙乱乱的,难免有些不成章法,她在这儿看着,这些人的手脚都麻利三分。 卜嬷嬷在一旁叮嘱道:“不论是热水,还是各种汤水,巾帕,拿进产房的物件儿,一律需要验视,过后方可带进。” “医女可到了?” “回殿下,还在路上,稍等片刻,一会儿大概就能到了。” 郗齐光颔首,端起手边的茶盏,长叹一声,复又放下。 见此,浣春忍不住问道:“殿下,怎么了?可是太热了?奴婢去给您换一杯?”说着便要出去。 “不必了,何苦这般麻烦,本宫也不渴,就是想要静静心而已。” 又问道:“你们何时去请的皇上?可是得了回话?” 便有一太监上前道:“回殿下的话,皇上那里,政务繁忙,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只吩咐奴才们好好儿照顾主子,送来了不少的珍稀药材,供主子使用。” “国事繁冗,皇上也是不易,今儿二十,二十五才要封笔,年前的事情,在这几日都要处理好,他已经连着十几日没有睡一个囫囵觉了,看得母后都是埋怨不已。” 浣春便道:“皇上勤政爱民,乃是国之幸事,只是一人的精力毕竟有限,难免无法兼顾两头。” 有小宫女端着水盆出来,浣春未免冲撞,在她出门的时候便叫住了她:“且等等!”她上前去问道:“里面丽昭仪现在如何了?” 那小宫女又是向后退了几步,“奴婢只见到娘娘一直被稳婆搀着,在地上走路,奴婢原是杂役宫女,也是近来才因为干活麻利些,被召进来的,未曾见过妇人产子,也不知这是个什么意思。” 浣春点头,“你去吧,这热水,先把盆子洗净了,再用煮沸的热水烫几遍,再端进去,务必干干净净。” 那小宫女转身,急急忙忙就去了小厨房。 浣春又回去告知郗齐光,“想是还得等一阵子,殿下先靠在这儿小憩一会儿吧,这几日,您恨不能也是夜以继日地查看账册,安排节庆事宜,昨晚统共只休息了两个时辰,今晨便早早起身了,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奴婢替您看着,有事儿了,就会叫醒您。” 郗齐光却是摇头,“不了,本宫不乏,丽昭仪这里事态紧急,本宫也休息不下,心中记挂,精神好着呢!” “说起来,您的病也没有痊愈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