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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不是一直烧着热水,把热水兑成温水,给大殿下清洗一下,”说着摁住元宵想要把脏手放入口中的动作,“大殿下,不行,手脏了,不能放到嘴里。” “兔子好玩,狍子也好玩,元宵还想去。”他笑眯眯地道。 浔冬忙不迭地应着,“您想去,谁还能拦着不成?” 说着,忙端来清水,拿着香胰子给他净手。 眼见热水来了,她吩咐乳母道:“你们进去给大殿下沐浴吧,再一定要把头发擦干,虽是夏日里,可林间风大,可千万别叫大殿下湿着头发出去,受了风可一定不成!” 那两个乳母应下道:“浔冬姑娘,这你就尽管放心,我们可不是那个林氏,自觉有了旁人担着,偷懒耍滑的,事关皇子,我们恨不能样样精心呢!” 说着就抱着元宵去了隔壁的耳房洗漱,游夏又去找了一身齐全清凉的小衣裳给他送了进去。 “元宵今儿都去看什么了?本宫听了,有兔子,有狍子,还有呢?他是如何弄成这般小泥猴的模样的?” 底下就有宫女回道:“回殿下,大殿下去看了梅花鹿,还有羊羔,那小羊羔子在地上刨土,大殿下就一直在那儿瞧着,抱也抱不走,一抱就哭,只能等他自个儿够了,才能离开。” 郗齐光点头,“原来是这样,这孩子脾气一向扭!”又嘱咐道:“下次若是他还要去那里,记得绕开那羊羔,若他实在记得,就由他去吧,不要伤到他,被人钻了空子即可。” 她扶额,有些烦心。 说实话,她有些后悔带着元宵来了。 他性子这么野,成天在外晃悠,说不准就着了道了。 但偏没有千日防贼的。 早知道,还不如她留守皇宫呢!干什么提出来行宫避暑? 又是等了两刻钟,乳母们将元宵打扮好,擦干头发,就带着他出来了,郗齐光见状,便带着他走了出去。 摇摇他的小胖手,“一会儿就要见到皇祖父皇祖母了,高兴吗?” 元宵抬头,又想把手指塞进口中,却看到郗齐光不赞同的目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呀,去看祖父……祖母啦!” 抱着他上了轿撵,郗齐光轻笑,刮刮他的鼻梁,“小滑头!” 到了上皇和皇太后所居的院子,便有花嬷嬷直接走了出来,迎着母子二人进门,“皇太后就等着您和大殿下呢!殿下快随老奴来!” “本宫看哪,这是母后想自己孙儿呢!”语气略有酸意,“那还顾得上我啊?有孙,万事足矣。” “您可真能打趣皇太后,您还不知道皇太后有多疼爱您?” “阿花,你们两个在外面嘟囔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叫本宫见见乖孙?哎哟!可有日子没见到了!” 花嬷嬷跌足长叹道:“您可真是会拆奴婢的台,就刚刚,皇后殿下还说您,心中只有大殿下这个孙子,在那儿捻酸呢!奴婢好容易和她掰扯明白了,结果啊,您这一句就叫老奴下不了台了!” 皇太后拊掌大笑:“那看来,本宫这老厌物还挺招人得意呢!一个个的,都争着抢着要本宫的青眼。” 又将元宵抱了起来,对着郗齐光道:“你也是个大人了,为何还要和自己的儿子争宠呢?” “快坐下,喝杯茶!”指指椅子,叫她坐下,又道:“这行宫啊,不禁环境清幽,远离尘嚣,就连这里的山泉水,泡茶也是一绝,你尝一尝!可惜就是离着太远了,没办法送到皇宫,且这水隔得时间稍久一点,就失了山泉水本有的清冽,倒不好了。” “母后的品味,一向是不差的,那儿臣可要好好儿品鉴一番了。” 便有一宫女为她奉上一盏茶,郗齐光不经意地接了过来,可杯身十分烫手,当即烫的她轻嘶一声,扔在了那宫女的脚边,杯子碎裂,热气从大理石地面上蒸腾而出。 可想而知是有多烫。 皇太后自然是见到了这一幕,厉声呵斥道:“你是哪个派来的?毛手毛脚的,竟是烫伤了皇后?带下去,重打十五板!” 那宫女当即跪下,她生得春花秋月之色,一双小鹿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座上二人,梨花带雨,叫人看着便心生怜惜,求饶道:“皇太后,皇后殿下,奴婢粗鄙无知,因着容貌齐整些,便被行宫总管挑来做了宫人,是头一天来伺候贵人,未曾被教导过,冒犯了皇后殿下,可看在奴婢是初次犯错,还请从轻发落啊!” 第76章 皇太后怒火中烧,郗齐光面色也不好看。 她这等做派,若是换了一个男子在前,倒能有所奏效,可面前的,是经历过无数风雨,仍然稳坐后位,成功成为太后的中宫嫡后。 历史上的皇后,走到太后之位的,又能有几人? 何况还有一个郗齐光。 这二人都是后宫争斗厮杀出的王者,此类招数早都看惯了,乍一见到,只剩满心厌恶,何来怜惜? 这宫女,出招毫无章法,走了一步臭棋。 郗齐光见此,却是心中疑窦暗生,都已经被如此呵斥,却仍是不辩白,且极富美感,倒更像是…… “皇上驾到!”她猛地抬头,和皇太后一同,目光如刀射向了这宫女,眉间含怒。 皇太后将元宵放下,手中的茶盏直接泼到了那宫女的面上,滚烫的茶水登时就令她的脸上起了燎泡,她一阵捂脸嚎叫。 皇太后声音冷厉,阴寒入骨,“多少年了,看来本宫是老了,多年修身养性,竟是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敢骑到本宫的头上撒野邀宠了!” “来人,带下去,四十大板,今儿,本宫就叫她亲自瞧一瞧,这雀上枝头的代价!” “这是怎么了?这般热闹?朕也来凑个热闹,瞧上一瞧!”建昭帝清润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面有惊讶,指着乐道:“今儿母后和梓潼是怎么了?摔盆子砸碗的,这行宫运输不易,你们婆媳二人可别给朕都嚯嚯了!这可是上好的瓷器!” 皇太后啐了他一口:“什么好东西,你这就心疼上了?摔得是本宫宫里的东西,本宫还没心疼呢!” 又挥挥手,“去去去,一边儿去,碍事极了!” 看着地上那个捂着脸,低声啜泣的宫女,“这个还没处理好呢!” “将她拖下去,务必撬开她的嘴,若是什么都得不到,你们这些人也不必在本宫身边伺候了,”说到这儿,她眸光一寒,“本宫也想瞧瞧,总是在背后搅风搅雨,叫人不得安宁的货色到底打哪儿来的!” 那宫女还想叫喊求饶,却被几个大力嬷嬷直接塞了抹布在口中,利索地拖了下去。 到了外面,那几个嬷嬷才啐道:“打哪儿来的狐媚货色?小贱蹄子!这是算好了皇上要过来?倒是个心思深的!” “说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