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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会的我会。 没什么稀奇的。 我也不想看,我更不可能进套路。 通常同人文里这种剧情,我就要自告奋勇说我帮你。 帮着帮着就完蛋了。 我必不可能自寻死路。 我暗自点头,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并飞速开始打副本。 87. 然后就团灭了三次。 这不关我的事。 这也不是我的错。 我很努力在输出,每个技能都放得恰到好处。 但应容晨这厮铁了心要害我。 他在那儿堵不如疏,疏了又疏,声音是越疏越出问题。 听得我心脏飞速跑马拉松。 我这心是跳得飞快,手指也就按不利索。 最后我绝望地退出副本,给每个队友寄信赔罪。 然后带着悲痛欲绝的心情在广场挂机。 我和对家这些年来,害来害去,粉丝骂战都不胜枚举。 谁又能想到,这一年,他们握手言和,高举元晨大旗,将所有邪恶势力踩在脚下,成为我和应容晨粉圈里的中流砥柱。 我更没想到。 有朝一日,我会和对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大概两米多的距离。 听他在这儿堵不如疏,喘得越来越好听。 88. 妈的。 我完了。 我觉得我和对家这多年来的纯洁精神,已逐步走进污秽。 89. 我正在这里痛彻心扉,深觉罪恶。 那边厢应容晨喘了半天,突然喊了声:苏元长…… 我下意识嗯了声。 真的。 我后悔,我非常后悔。 我嗯完才后知后觉,这种关键时刻,他喊我肯定不是为了和我聊天。 谁又能在这种时候气定神闲和我扯皮。 我后悔不已,很想去帐篷外透透气。 但话说回来。 我怎么刚刚就没想到要出去。 现在搞得气氛如此暧昧,我又十分尴尬。 我犹豫片刻,还是转头看了眼应容晨。 他不出我所料的下去了。 也疏完了。 但我感觉我快上来了。 90. 他就坐那儿,一脸潮红,嘴唇还有些破皮。 要不是我坐这儿监督了快一个小时,我真的能合理怀疑他偷情。 我有些迟疑。 但还是没话找话问了句:结束了? 应容晨望着我,眼神还有些空。 他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我长舒口气,当即就要继续打游戏。 应容晨就问我:苏元长,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我内心警铃大作,生怕他说些什么让我招架不住。 我决定不变应万变,顺势点了点头。 应容晨就笑了笑。 他又问我:那你是不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都不会忘了我? 第45章 91. 隔天我回了公司,一脚踹开总裁的办公室大门。 在总裁惊惧的目光中坐在了沙发上。 然后手一搭,脚一放,整个人都很没形象地瘫坐在沙发里。 总裁懵了圈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很久。 我没吭声。 总裁就问:你这表情怎么回事? 我说什么怎么回事。 总裁疑惑道:依照你的人设,你不该这么走进来。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嗤笑。 我说:我的人设?我还有什么人设?你和对家老板合作得不是挺好吗。你还在乎我这人设? 总裁悚然一惊。 他看着我的眼神从疑惑变成心虚。 总裁说:你不对劲,你这个反应很不对劲。 两秒钟后,他一拍大腿,问了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问我:你和应容晨怎么了? 92. 这个话题转移得十分完美。 让我不想谈也不得不谈。 但我靠在椅背上吐了口气,就轻声答了句:没怎么。 总裁一听,登时就不心虚了。 可能是察觉出我语气里的意兴阑珊,感受出我叹息里的愁肠百转。 终于,他挺直了腰杆,脸上挂起了八卦式的微笑。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他对我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们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有什么都该跟我说说,我好帮你出谋划策。 出谋划策? 我听在耳里,一声冷笑。 别以为我忘了。 当初我要他帮我对付应容晨,他就教我和应容晨互gay。 虽然目标很明确,但中途操作的过程实在是稀烂。 现在的情况,兴许还就有总裁出谋划策的成分在。 我幽幽感叹。 对着总裁充满求知的双眼,开口就是句:这特娘的,你能出个屁。 93. 这话还得削个苹果说起昨晚。 应容晨在我面前堵不如疏了将近一个钟头,眼看着就要结束。 我这顺嘴一问,他那认真一答,顿时就把他的堵不如疏变得有些暧昧。 我本意是男人之间彼此都懂,做什么,说什么,也就那样。 他也就是在我跟前堵不如疏了一阵。 提上裤子出了帐篷,他还是我苏元长多年来没能击败的对家。 多好的精神传承。 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可惜应容晨这厮已经病入膏肓,对和我假戏真做万分执着。 他这话一出,让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我脑海中灵光乍现,低头装什么都没听见,啪嗒啪嗒按着手机进了个单人副本。 94. 然后我就被应容晨抽走了手机。 当时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他眼睛亮闪闪的,比我那手机屏幕还五颜六色。 我看得有些口渴。 我转身从包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应容晨就问我:苏元长,你喜不喜欢我? 这问题。 也太直白了些。 我一时间答不上来。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对。 于是我一拍额头,从包里又拿了瓶矿泉水扔给他。 应容晨下意识就接住。 95. 看看,我这操作,天才不天才。 我看在眼里,面带笑意,正准备顺势转移话题。 应容晨却拿着矿泉水瓶拧了拧。 然后他蹭过来把瓶子递了过来。 说出一句震撼人心,教我半天也不敢吭声的话语。 应容晨对我说:我拧不开,你帮我。 96. 实不相瞒。 要不是我苏元长,曾被这厮一拳撂去鬼门关走了一圈。 我也许就信了他一个大老爷们拧不开瓶盖。 要不是程文锡曾向我透露,他两手拎两桶水上二楼不喘气。 我也许就真觉得他拧不开一个瓶盖。 总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