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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了一下三年前为什么长仪孤立无援的时候林将军在南境没有动作,因为他要守南境。 想象一下接下来几天裴锦天天在情敌面前秀的样子~ 啦啦啦啦,我来啦我来啦,抱歉晚了点。 明天我一定早早的~好啦,我去改快穿那本的文案了,爱你们~~~ ☆、第三十九回 长仪回吻了他两下,反被他抱起至怀里。虎皮椅子的两人换了个位置, 小郎君坐了下来, 姑娘儿坐在他腿上。 一张椅子本就不大, 两个人自然是紧紧地贴着。 今日已经吻过一次了,他还是没够一般,唇舌上纠缠不休。 长仪有些害羞了, 埋头到他怀里不许再亲。 “昨日有个丫鬟来找我, 说要嫁给你的兄弟怎么回事?” 裴锦气了, 把怀里温软身子抱紧, 桃花眼微眯, “谁那么没眼力?”没看见你老大还没成亲吗,抢什么先! “明日就不许他们到后厨去。”小狼崽子恶狠狠。 长仪从他怀里抬起头, 摇着月白衣袖,“既是心意相通, 成全了又如何?山上不有许多屋子吗, 拨个一间与他们, 待国丧过了,再圆礼就是了。” “那我们心意相通, 你又不成全我。”裴锦可怜巴巴地抱怨, 在樱桃口上又轻吻了两下, 移到她耳边轻哼哼,“我是土匪,不想守礼。”才答应等三年,现在就开始忍不住瞎折腾! 这个委屈的样子, 还有那亮闪闪的大眼睛,专叫人心软一般。 若不是小郎君还把她的手往那处带了一带,她都险些要答应了!低在她耳边的声音沙哑到不行,“我都要忍坏了……” 手碰到的地方,确实…… 长仪面上红得要滴下来,直接甩了他的手,着急成亲就是为了做那个事吗,小色|胚子! 裴锦也红了脸,不过低头看一眼,眼神还很单纯,明明在说实话啊…… “瑶儿……”他嗓音好听,清润明朗,又蒙上了几分朦胧感。 长仪也有些酥软了,靠得更紧些,勾了他脖子,不过不许他动。 “亲也不可以吗?”裴锦看着红樱桃口认真发问。 “不可以。” 今日亲的还不够多吗! 后来裴锦一下午都比较乖,长仪勾着他头发玩他就动也不动。他中间说过几句话,“瑶儿你身上好软”,然后就被打了手心,就不敢说了,最后歪到她肩窝上昏昏欲睡。 两人在屋里抱了许久,直到吃晚食时间徐远安才壮着胆子过来敲门。 今日山上备了一桌酒菜,以款待林将军之意,圆桌边只坐了四个人。 坦白说徐远安不很想坐这里,但是碍于裴锦素日的凶威,不得不坐,替他隔了瑶姑娘和林将军。 林尧也不曾多言,目光转至裴锦有些皱乱的衣袍上,眸色深重。 他们两人在屋里待了一下午,门都没出。 已经如胶似漆到这个地步了吗? 林将军英俊的面上勾起一抹浅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下午时已换上了常服,檀色衣袖口金鱼线花纹微露。 长仪看了一眼他袖口,有些感叹,该给裴锦添衣裳了。 自家小郎君长得甚好,衣袍却是单调的,袖口花样也不多,买的月白映花绸缎还不曾成衣,进京就应该穿起来了。 不过这一目光落在裴锦眼里就是,瑶儿她在看那个姓林的! “公主今日所说的北幽与梁人勾结,是如何看出?”林尧放下酒杯,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一瞬袖口花纹。 长仪也回神,夹了一块肉给刚刚就有些垂着脑袋闷闷不乐的人,“梁人害护送我的精卫,用的是从北幽偷来的秘药,偷药的却是北幽斩日教教众。” 她这亲密的动作被林尧看在眼里,将军将自己的酒满上,“收买个北幽人偷药,也不难。” “那人是死士。北幽崔门主事后查了,归于斩日教七门,没有家小。”没有家小,被银钱收买能心甘情愿卖命? 边上裴锦认真吃瑶儿夹来的肉,腮帮吃的鼓鼓的,薄唇角沾了肉汁。 本来在瑶儿边上小郎君吃东西会注意不沾到,以免被瑶儿看到嫌弃,但是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 长仪果然就看见了,从袖中拿出带檀香绢帕来,对上明晃晃有些无措的大眼睛,改了让他自己擦的想法,直接替他擦了。 林尧似无意放酒杯一声重响,打断两人,“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能证明公主所说?” “不知将军可知如今是四皇子继位?”四皇子无权势,甚至未领朝职,明眼人都能看出似乎有些太巧了。林家虽是不涉京中朝局,但不代表不看。 “那公主想让我如何帮你?” “一起找到北幽的那股势力,查清真相,以免梁人江山被外寇所占。” “明日此时,会给公主答复。”说完,林尧也无意再留,起身理了衣袍,“公主身份尊贵,应当比旁人更懂礼法。” 他这一句话,就让晚间躺在裴锦怀里抱着他劲腰的长仪有些罪恶感。一边罪恶,一边抱得更紧了些。 两人同床而眠好几日,准确来说,更是日日相拥而眠。 京里有传言,她深陷匪窝,清白已毁。 长仪在他光洁的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腰间的胳膊立刻就紧了,裴锦亮了眼眸,“瑶儿……” “不许再亲了。” “哦。” 小狼崽子刚刚准备乖乖闭眼,薄唇上就映上来香香软软的触感,长仪舔了几下,就被他反吞了唇舌。 这种事,她也有点想…… 夜色晃悠悠地透过窗格纸点进来,冷风敲窗像是鼓点轻动。 美人儿睡得安稳了,裴锦起身,认真地将她被角压好,借着夜色打量她一会儿,又扭扭捏捏在樱桃口上舔了一下,才穿上衣服出门。 林将军是客人,被安排了山中一间干净的客房,小狼崽子跳到门外听了片刻,在窗格纸上戳个洞吹了迷香,然后坦荡推门。 瑶儿白日里叮嘱过,不许和客人动手,不过不许动手,也不是不准他夜半迷晕客人探访一下。 小土匪熟练地吹亮了火折,平静地坐到将军床榻边,冷眸在英俊的面庞上逡巡,到底忍住了没动手拿刀划口子。 不是没这个打算,主要是怕瑶儿生气。 被褥被掀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解他里衣,魁梧的身躯逐渐露出来。 裴锦冷着眼看下去,然后手往下。 还没碰到,便被人握紧了手腕,白日里沉稳的声音难得染上几分气急败坏,“你干什么!” 林尧习武多年,又是一境藩王,这种手段自然遇到过不少,随身都带着醒迷烟的香囊。一直不睁眼装睡也是想看看这个小土匪到底要干什么,他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