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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也太鬼畜了吧——
江湖上搞不好要出现有人为了笔刷变成堕落の暗魔王的恐怖传说啊喂！！
他们对着观众席挥手行礼，转身回了更衣室。
“骷骷，你先不要动，”季渊站在了他的背后，这时候连休息都顾不上：“我在你背上试下效果！”
“……你想做什么？”
温热的指尖贴到他的后背上，开始上下的拨弄滑动。
梅堀紫眼观鼻鼻观心的背对着站好，控制着自己不要往别的方向想。
他暂时还没打算把某些事情告诉季渊，现在都只当做无事发生。
季渊完全不知道某人内心的纠结和忍耐，已经完全沉浸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里。
萌新可以不会画画，但绝对会囤一堆一堆又一堆的笔刷！
这种信仰就好比程序员对机械键盘的狂热迷恋！就好比藏剑山庄对玄晶的不懈追求！就好像lo娘永远衣柜里都缺一套小裙子！
我们是谁——萌新！
我们会画画吗——完全不会！
我们要的是什么——笔刷！笔刷！笔刷！
这随便混个颜色上去，那真是要质感有质感要纹理有纹理啊！！
什么叫磨砂质地丝绸光效，什么叫复合感层次感！！
等等……那岂不是说……
季渊忽然回过神来，两三下擦掉背上的那些涂鸦，踮着脚拍了拍骷骷的肩：“你坐下来。”
男人安静的依言照办，任由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发上。
“我喜欢银发……就给你画银的吧，配红眸也好看。”
“嗯。”
季渊低头重新给他涂抹着发丝的图层，镜子中的神情专注又温和。
笔刷的纹理在缩小以后，就开始顺着指尖的走向一点点刻画出细腻的发丝效果。
银色本来就是白和灰错落交织而成的，季渊左手调着色轮，右手顺着先前的旧图把头发一缕缕的重新勾勒。
可恶，好想给他画呆毛。
伴随着又一下响指声，男人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自己的头发。
蓬松，柔顺，而且不再是橡胶般的圆弧边缘，所触之处都是细密真实的发丝，平滑到让人想把掌心放在上面久久停留。
“变帅了不少啊。”季托尼也跟着上手薅毛：“回头再给你修修刘海，记得办卡。”
他们又连着打了六七场，等吃完晚饭散伙的时候，街上还飘着微微的小雨。
石阶上泛着湿润的水迹，倒映出灯烛的华光，行人往来穿梭嬉笑如常。
季渊吃饱了就犯困又怕冷，索性让他把自己裹在披风里一路抱回去。
露里斯站在笙鼓合鸣的重华之馆门口，举着伞在等他回来。
好些客人在经过他时都露出憧憬或狂热的表情，忌惮着两侧的守卫才没有过去攀谈。
梅堀紫抱着他慢慢走回来，怀里的呼吸声绵长又缓慢。
露里斯注视着他怀里的人，又抬起水蓝色的眸子看向他。
“我给阿渊准备了夜宵和牛奶浴。”他扬起笑容，话语客气又疏离：“有劳你照顾他了。”
“不用。”梅堀紫绕开精灵径自走了过去：“他抱着我睡的很好。”
14、第 14 章
说来也是奇怪，虽然他画的武器属性基本都会迷之走偏，但那把十米大砍刀似乎很好用。
也许是因为没有刷过颜色和材质的缘故。
季渊起了个早，决定再改改这把长刀。
先前这长刀就被改过许多次，从折叠款改成了伸缩款，还加了一侧倒钩和加强版的握柄。
他把厚度又加强了一些，示意梅堀紫再试试看。
“你最好不要别加什么奇怪的特效。”梅堀紫颇不放心，在举起刀时左右看了眼附近的猫猫狗狗，又准又快的劈到了西瓜上。
无事发生。
“还真是奇了，”季渊伸手拿了一片西瓜，咬了一口道：“也许是这刀比较特——”
梅堀紫见他脸色突然变了，下意识走了过去：“你不舒服吗？”
“咸的——”季渊僵硬道：“这瓜变咸了。”
“……？”
季渊直接调出了原始图层，把今天加的这些补丁都设了隐藏，又下嘴咬了一口。
“呸！你家西瓜才是酱肉味儿的！”
他把刀锋弧度又调了一下，伸出指尖在到刀背上写了两个小字。
“你给这刀起名字了？”梅堀紫抬眸道。
“嗯，怎么说也是常驻武器了。”
月石
梅堀紫选择不问这个诡异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唯有月石最能伤人！”季渊晃着手指道：“这名字多吉祥！”
……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众神与恶魔的主题活动将在明天开启，今天重华之馆只开放两层，大部分员工和艺人都在楼上排练节目和修改服装。
季渊下楼去看他们的时候，大伙儿都特别热烈。
“叽圆儿来了~”
“军师大人！我好看吗！”
“二老板来吃桃子啊！”
托他的福，这些天里重华之馆的营收已经飙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且上上下下的员工都不用再忍受客人的咸猪手，工作终于变得有尊严了许多。
虽然老板抽成一直都很变态，但大伙儿的日薪也是水涨船高，生活待遇改善了不少。
季渊别的地方都很好说话，不过有态度坚决的安排他们都暂时穿同色同款的制服。
“这也是饥饿营销——相信我，好处能多到爆炸。”
客人们有提出抗议和质疑，但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未来六天内他们的艺人可以轮流穿上或清纯或妖冶的演出服，这本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可对那些视觉感官枯燥太久的客人们而言，简直是一场超超超盛大的嘉年华。
大伙儿都玩的很开，以至于属性现在已经完全乱掉了。
堕天使和暗夜精灵穿的是光明祭司的长袍，甜美清纯款的猫妖姑娘换上了哥特风的恶魔装，还在背后插上了会动的蝙蝠翅膀。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