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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不喜欢你。”江景元捏了捏徐水舟被憋的通红的耳朵,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傻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圆房。”徐水舟水汪汪的眼睛里全都是委屈,都成亲半年了,肚子没动静也就罢了,可是没还没圆房就说不过去了。
江景元看着徐水舟那哭红的双眼,一脸委屈的小模样,微微蠕动了一下喉结,一把把起徐水舟往床上去。
“我原本想着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既然你如此的等不及,我就只好满足你。”
江景元一脸的惋惜。
徐水舟抬头听江景元如此一说,心中几是欢喜,原来阿元并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想留着一个更好的机会的。
这样说来,他今天这样又哭又闹的,岂不是显得有些无理取闹。
阿元不会因为这个讨厌他吧。
徐水舟想着去看江景元的脸色,见他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刚消散下去的羞红,又浮上耳根。
“阿元、百日宣y不好,我可以等到你金榜题名的。”徐水舟说着把头埋里了被窝里,再也不想爬出来。
脸颊滚烫得都可以烧开水了,身上热的也微微出汗,更要命的是心脏砰砰砰地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可怎么是好。
江景元看徐水舟傻兮兮地躲进被窝,笑容愈发深沉,这孩子怎会如此的憨傻,大夏天的钻什么被窝。
不怕热出毛病来么。
一把欣开徐水舟的被子,露出里面热的满头都是汗的可人儿来。
“你不怕热么。”
徐水舟顶着满头的汗珠儿拼命地摇头,“我不热,我不热,我真的一点都不热。”
“不热还满头大汗,难不成被窝里还有水不成。”江景元说着就拿自己的衣袖去替徐水舟擦拭他的汗水。
“别、别弄脏了你的衣服。”徐水舟侧头轻轻躲过。
江景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不是多精贵的,由于出门在外他舍不得穿徐水舟做的衣服去糟蹋,都是买的现成的,在徐水舟的眼中就觉得这买的衣服就是比自己做的好。
“再精贵的衣服也比不上你给我做的一件粗衣。”江景元没有去听徐水舟的话,自顾自的拿着衣袖去擦拭徐水舟的额头。
汗水打湿了他的袖口,他也浑然不在意。
徐水舟听见江景元的话,心里甜滋滋的,又觉得有些愧疚。
明明他的阿元如此的好,他怎么会误会阿元不喜欢他,一定是分开太久,所以才会疑神疑鬼。
以后可不能再如此的糊涂了。
“你啊,小脑袋里就是容易想太多,我江景元对天发誓,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也只会与你一人为妻,生同眠,死同穴。”
江景元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徐水舟给打断。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些不吉利的话赶紧吐掉。”
“这怎么能是不吉利的话,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我的小家里,我不允许有小妾这些的存在。”
江景元握住徐水舟已经烧得滚烫的手,温柔地在他的手背一吻,“同样的,你此后今生也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江景元说着两两个人手上带的戒指靠拢在一起去,“你看,戒指上的小船只有你我二人在一起它才是一个整体,分开了可就什么也不是了。”
徐水舟感动的双眼去瞧一对紧紧挨在一起的戒指,滚烫的泪水如雨般打在后背上。
心里深深的愧疚起来,“阿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信任的的。”
都怪他,整日要死要活的求着阿元圆房,破坏了阿元的计划。
这会阿元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都怪他太过于心急,要是、要是时光可以重来该有多好。
江景元替徐水舟抹干脸颊上的泪珠,温柔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亲一吻,“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呢,是我没有说清楚才害的你如此的患得患失,明明就是我的不对。”
“我给你保证以后有什么事情不一定先给你说清楚好不好。”江景元心疼的提徐水舟擦着脸颊上的泪珠,再哭下去红肿的眼睛可不好消。
“嗯。”刚哭过的鼻息略有些堵塞,吐出来的声音也带着一股子娇俏。
“看看我的阿舟如此的可爱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以后别老是瞎想,还张罗给我娶妾,再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惩罚里顿顿喝鸡汤。”
江景元突然想到徐水舟喝鸡汤时那股嫌弃的小模样,跟现在哭得如同小花猫的人可是判若两人。
果然徐水舟一想起鸡汤来,小鼻子都皱到了一起,整个身体都透着一股子拒绝。
可是他一想起江景元,眉心又皱到一起,形成倒川,声音软糯而又沙哑道,“可是如果阿元不纳妾会被别人笑话的。”
徐水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哥儿要子嗣艰难,最多只能生两胎,要第三胎的都很少,咋们家人丁兴薄,别人会笑话阿元你的。”
“你看看,刚说了让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又不听话的胡思乱想起来,我娶你又不是为了生育的。”
江景元说着牵起徐水舟的手,十指两扣道,“人这一辈子短短数几十年的光阴,生命中除了孩子,还应该有其他的繁华才对,你生来不是为了嫁人生子的,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在这短暂的生命中活出自我,百年过后才不会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江景元的这番话对徐水舟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哥儿不都是只需要嫁人后相夫教子就好了么?
但是阿元说得话也好像有道理,相夫教子总归不是为了自己而活,难道阿元希望他如同一个男子?
只有男子才对去追求自己想到的生活,可以三妻四妾,也可以建功立业,如若换成女子和哥儿就有些不伦不类。
严重点的还会被世人给唾弃,说是不守妇道。
江景元看着徐水舟那迷茫的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在他的唇边低语,“不要想太多,以后你总会明白的。”
四瓣薄唇相对,徐水舟只觉得头脑发热什么也想不起来。
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窗外还白亮亮的天,好半天才想起来,拍打着江景元的肩膀说着,“阿元、天还没黑呢。”
江景元哑笑着从床的里间翻出来一盒药膏,再次附上了徐水舟的唇,他现在已经管不了是天黑还是天亮了。
等到金榜题名还有好些年,他可舍不得他家阿舟苦熬下去,而且他也有些等不及了。
屋内巫山**,屋外鹊笑鸠舞,愿花长好,月长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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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江鹿准备去叫两人起床吃饭,还没走进屋子就听见那低低的旖旎声,羞得小脸通红通红的,快步跑开了。
“小鹿,你两哥哥呢,还不出来吃饭。”陈秀秀麻利地从厨房里端出饭菜,看见江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