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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叶棠采离开的方向,被哭红的眼满满都是阴冷,又狠狠地咬着唇。 “我褚妙书在此立誓,以后,一定要把她和那个贱种踩在脚底下!”褚妙书一字字地恨声道。“当侧妃你能让你跪,等我当上了皇后,我瞧你跪不跪!” 以前她一直以为,当了侧妃,入了皇室,那就是无比尊贵的,当了侧妃,得了太子的宠爱,那就够了。 但昨天那一巴掌,让她清楚明白,侧妃再高贵也是妾! 她才不要再当什么侧妃! 即使当上太子妃还不够!因为太子还不是皇上,还得拉拢他。 她要当皇后! 只要当了皇后,就可以想法把褚云攀和叶棠采去掉。 想着,褚妙书都有些等不及了,心里满满都是待不及待,便咬着唇问:“为什么太子还不当皇上啊?” 秦氏一惊,这种话是不能说的。但现在只得母女二人,而且,经过此事,她也盼着女儿能尽快母议天下。 “为什么太子殿下还是太子呢?”褚妙书继续道。 “快了,不要急。”秦氏低声道,“现在咱们先忍着。借着他的势,咱们一步步地往上爬,等你爬到后位,她不跪得也跪!到时,咱们再一步步把你大哥扶起来,替代那贱种的拉置,到时,把他们凌迟处死。” “那我得熬几年啊?”褚妙书紧紧捏着帕子,却是一刻都等不及的感觉,眼都瞪红了,她现在,不想再受这种委屈,她现在,只想狠狠把叶棠采踩到脚下。 “唉……反正,皇上现在还精神着呢。”秦氏说着就捂住了她一小嘴,“好了,咱们不要再说了,否则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回到太子府,你也不要再多说什么。回去只好好给太子殿下道一个歉就好了。” 褚妙书点着头,狠狠地咬着唇,脑海里想的,却是正宣帝。 上次见正宣帝,他给她赐婚,她觉得正宣帝无比的慈祥。 但现在,只觉得这老不死恶心巴啦的,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不去死? 整天霸占着皇位不放,害得太子殿下都不能当皇帝了,她都不能当皇后了。 太子殿下也太温吞了,他现在都快而立之年了,怎么还不着急一下当皇帝的事儿?难道还得再熬个几十年吗? 褚妙书越想就是越恨,心里有什么似要喷薄欲出一样。 , 第397章 得饶人处且饶人(一更) 叶棠采花过垂花门,一路风花拂柳。慢慢的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去。 秋桔和清柳几个丫鬟正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刚刚褚妙书的事情。 “就她这副模样,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人,现在也不过是一时服软,不知多心不甘、情不愿。”青柳说。 “这还得了?”白水轻哼一声,“就怕她以后还要使阴招,还要作妖。” “刚刚就该不要理会她,就算太太真的跪在那里,先前有太子打她的那一巴掌,还有以前那一些坏名声,别人用脚后跟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们会叫老爷来跟我们说情,我们也有老太太。如果太太真的敢跪,就让老太太把她们母女给抓回去,看她们还怎么跪,怎么陷害别人!到时候她们又闹出了跪人的事情,太子还不休了她!”青柳说。 “对对,就该这样永除后患。”白水说。“他们现在还来得及呢,赶快再去太子府那一边说跟她断绝关系。” 白水说着看着叶棠采,不想,叶棠采却淡淡的一笑:“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算是给父亲这一个面子。” 秋桔和青柳等人一惊。 “对对!”惠然连忙附和着,“到底上太子侧妃,刚刚老爷说的对,三爷在官场上不容易,大姑娘现在又是太子侧妃,兄妹两个该互相扶持。现在太子打了她一巴掌,她也醒悟过来了。” 秋桔地怔,连忙点头:“的确是这话。” 青柳等人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便不敢多说什么。 叶棠采唇角勾了勾,明艳的眸子却闪过嘲讽的光。 褚妙书是皇上赐婚,不可能因这种小事就休了她的,否则,那就是在打皇上的脸。 况且,褚妙书的婚事本来就是为了替太子拉拢褚云攀而存在的,更不可能休。 更不会休了褚妙书而改娶褚妙画。 否则,皇家的脸面往哪搁? 一个臣子放两句话,他们就点头哈腰地休了臣子不喜的人,再娶臣子另一个妹妹? 拉拢之意太明显,皇家也丢脸。 所以,此事只能化解! 况且,现在褚云攀是要替梁王谋反,褚妙书嫁入太子府,并“相亲相爱”皇上和太子才会信任他。 再说,褚妙书还真的是个妙人,捣毁太子与皇帝的之间的坚实堡垒就靠她了。 想着,叶棠采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青柳说的对,楚庙书,哪里会心甘情愿的向她低头。 也不甘心当侧妃了吧,他现在心里面一定是想着利用他们,然后成为高高在上的皇后,再一脚踢了他们。 呵呵,谁利用谁还不知道呢。 “三爷!”秋桔高兴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响起。 叶棠采回过头,果然看到褚云攀一身黑红的朝袍走上来。 叶棠采脸上立刻堆满了笑:“今天下朝这么早?”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冷,皇上犯了旧疾,所以早早就下朝了。”褚云攀笑着走上了,轻轻地揽住她的腰,“我进门的时候,听庆儿说褚妙书她们来过。” “对。”叶棠采就把刚刚褚妙书和秦氏到来,还有他们的所作所为说了,“我想着,那到底是你的母亲,是你的亲妹妹,就原谅她们一次。” 褚云攀丹青水墨似的眸子微闪,夫妻心有灵犀,只笑着点头:“娘子做得好。走吧,一会吃过饭,我就跟你出门去看一下弓弦。等到明天,你的小弓箭就能够做好。” “嗯嗯”叶棠采抱着他的手臂,抑着媚艳的小脸看着他笑。 夫妻回到屋里,用过饭,就一起上街了。 二人到专卖弓箭的店铺买了弓弦,才出门,就见不远处的百姓一阵阵的骚动,然后往两边躲。 夜糖才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抬眼望去,几件一队军队,披头散发的模样,正骑着马急急地从大明街街而过。 叶棠采歪了歪头:“这些人是……” “京卫营。”褚云攀眸子闪过冷光,“如无意外的话,这是吴一义带出去追击流匪的军队。” 因着这几年来一直有战争,先是西北三年,再到西南将近一年,劳民伤财的,很多因战事而流离失所的人,组成一支流匪,到处祸害人。 虽然边关不再打仗,但流匪好不容易有了势力,造反的心之心起了就扑不灭。 再加上这些年春旱、蝗灾,还有下半年南方大面积的洪涝,导致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