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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不了多久。”江眠枕着手臂看上方的人, “天赋选手可遇不可求,留下飞渡是我的意思, 培养个接班人。”
“真想退役了?”盛诚赫之前只觉得江眠只是口嗨,倚老卖老。可能替补真的是职业选手和退役之间的距离, 看到飞渡坐在一队训练室,盛诚赫的心情和其他三个人是一样的,他们看到了江眠的离开。
“我不想,但没有办法,我现在的状态就在下滑。”江眠说,“春季赛你应该看过, 我打不动了。”
盛诚赫躺回去靠在江眠的肩膀上, 江眠翻身, “肩膀疼。”
谁稀罕靠你。
盛诚赫在旁边点了一支烟, 抽完后起身掀开被子, 江眠倏然睁开眼, “干什么?不睡了?”
盛诚赫长腿一跨跪坐在江眠身侧, 拍了下他的腰, 命令,“趴着。”
江眠不知道他搞什么,趴在床上但嘴上不能输, 口嗨道, “趴着怎么搞事情?”
“趴着我搞你。”
江眠回头, 盛诚赫按着江眠的脖子给他压回去, “吓死你。”
江眠:“……”
盛诚赫按着江眠的肩膀, 一点点往下按,“舒服么?”
“箱子里有肌肉放松按摩仪,你能拿那个给我按么?”江眠的脸陷在松软的枕头里,舒服的要上天了,提出最后的要求。
“江眠,你别得寸进尺。”
“我心疼你的手。”江眠声音里浸着笑,“那个按腰特别舒服。”
盛诚赫掀起江眠的背心,看着纤细单薄的腰。呼吸一窒,好吧,去拿,手直接接触盛诚赫怕自己失控。
按摩仪发出嗡嗡声,江眠舒服的昏昏欲睡,睡裤被拉下去一截。江眠没在意,等全部脱掉江眠才回过神,回头看盛诚赫,“干什么?”
“你睡裤里面不穿?”盛诚赫没看清,装模作样把江眠的衣服穿回去,“坐久了,尾椎会不舒服。”
“挺专业啊?帅哥做这一行多久了?”江眠趴在枕头上看盛诚赫,感受到盛诚赫的手指,笑着道,“家里有什么人?有对象么?”
“你这是经常去大保健?”盛诚赫把按摩仪怼到江眠的腰上,用了些力度,“跟谁一起去的?”
江眠肌肉酸疼,闷哼,“我做什么大保健?以前队内有理疗师,他们经常这么开玩笑,听来的。”
盛诚赫摸着江眠的腰,“男的女的?”
“都是中年人。”
盛诚赫往上移动,按着江眠的肩膀,“你的手有问题么?”
“不严重?”
“主要是哪里的问题?”
“颈椎,腰。”
“你就是直播时间太久了,你完全可以把直播时间减少。”江眠的肤色很白,牛奶肌,床单是深色,衬的他这白更加突出。
“这个合同快结束了,下一份合同就不这么拼命。”江眠又起了逗盛诚赫的心思,“小哥哥,不抹精油吗?”
“抹了你明天早上就不能去体检。”
江眠抬眼,没听明白。
盛诚赫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放下按摩仪给江眠按手腕,“如果将来退役,你打算做什么?”
“主播。”江眠拉起被子盖住腰,有些冷,“你呢?”
“不知道。”盛诚赫对未来很迷茫,没有什么规划,“我不喜欢直播。”
“回去读书?”江眠说,“你喜欢打游戏么?”
“不算特别喜欢。”盛诚赫说,“你以前问过这个问题。”
“打职业能逃避学习?”
“我不喜欢我的专业,我不是不喜欢学习,不要用你的学渣思维来衡量我。”
“学霸小哥哥,你想学什么专记业?”江眠很喜欢和盛诚赫聊天,就很家常的东西,很松弛的状态,他很舒服,他非常依赖这种相处,“现在有方向么?”
“建筑。”盛诚赫俯身从后面抱住江眠,贴着江眠的脸,“你退役的话,我陪你一块退役,我继续读书,你陪读怎么样?”
直播在哪里都能播,江眠算了下手里的钱,能潇洒几年,“好。”
“一言为定。”
“要不要拉钩?”江眠笑着抱住盛诚赫,转身把盛诚赫揽进怀里,“廖易知道你这个想法,一定很想自杀。”
“我很期待廖易自杀。”
第二天江眠起的早,他刷牙的时候盛诚赫耷拉着眼皮进洗手间,江眠默了几秒,“盛诚赫,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刷牙的时候上洗手间?”
这不是第一次了!
盛诚赫笑的水声都一抖一抖,“不。”
江眠转身出去,站在门口刷牙,片刻盛诚赫拉开门咬着电动牙刷抬起桃花眼,早上的盛诚赫桃花眼含着雾。似撩非撩的,睡衣松垮垮穿在身上,“你不好意思看我?那以后你怎么满足我?嗯?”
江眠血压有点高,“以后是以后,现在我还是很矜持。”
“先提前适应,怎么就不矜持了?”
江眠跟盛诚赫扯不了这个,江眠扯不过。他尽快漱口出门换衣服,说道,“早上不要吃东西不要喝水。”
“知道。”
两人下楼,廖易从驾驶座上伸出脑袋,“KILL你开车带江哥,我的车坐不下。”
今天没有商务车,廖易的车是五座。
加两个替补一共是七个队员,还有吉米。
江眠拉开盛诚赫的车门坐进去,盛诚赫拿着香水骚唧唧的喷了下,“有没有成熟的味道吗?”
“李先生?”
“大地。”
江眠降下车窗,“家里那款好闻的多,这个可太刺激了,喷上去跟孙俞霖同款。”
盛诚赫看廖易的车开出院子,打了把方向跟上,嘴角上扬,“有眼光,家里那款是限量定制版,你喜欢,改天送你一瓶。”
“不了,我不喜欢喷香水。”
盛诚赫眼尾浸着笑,“你喜欢什么?车——你不会开。房子你又没有购买资格,日用品这个娘哪个娘,我都不知道要送你什么。”
“我要你就够了。”江眠美滋滋道,“不用送我什么。”
江眠美的像光棍多年终于抱得美人归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