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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有毒的,碰不得。” “殿下今日,不是去接待……三公主了?” “嗯,是去了”,朱允檀微微颔首,正好瞧见了她手上缠着的步,“这是怎么回事?” 邵芷兰垂下了眸子,抿着唇,“原是不小心碰了……” 那人脸色瞬时难看了,“若不行了,便给你换个丫头侍候便是。” “殿下万万不要。”邵芷兰急道。 朱允檀剑眉蹙着,“自个儿的伤都不顾,那三主公与你素未蒙面,你倒是十分上心。” 邵芷兰瘪了瘪嘴,她哪里是在意那公主了。 “王兄,可算寻着你了。”朱允枢正匆匆路过,“父皇正要寻你,快快同我去勤政殿。” 朱允檀按下了他,瞧了一眼身后吃着糕点的廖元菱,低声道:“你是预备将她一同带上勤政殿?” 朱允枢迟疑道:“这……”眼神扫至一旁的邵芷兰,眸子一亮:“邵小姐,可否先替我照看一下菱儿。” 还未待邵芷兰应答,菱儿抹了小嘴,“殿下……不要,菱儿难受。” 朱允枢见无法安抚,便只能先领她至一旁嘱托。半晌才又牵了过来。菱儿眼眶虽还红着些,但脸上的神色已缓和许多,清脆的道:“邵姐姐,我同你一处玩耍。” 见菱儿笑逐颜开,朱允枢才安心离去。 菱儿牵着邵芷兰至湖边,瞧上了那湖中的莲蓬,非是要去采摘。邵芷兰虽不识水性,但想着有船夫,应是无碍。 菱儿拨着泛起的水花,露着灿烂的笑容,没多时,便又道:“邵姐姐,我难受。” 邵芷兰当她是过于思念朱允枢,只得先安抚着她:“太子殿下马上便会来寻菱儿的。” 她正对着湖中的莲蓬出神,菱儿悄然蹭了过来,“邵姐姐也思念王爷了?” 来不及转走眼神,她只得环顾四周,不知该看何处了,双颊也微微泛红,清风拂过,菱儿的发丝散开几根,她帮她撩至耳后。 “简亲王可常去东宫?” “菱儿不知,在府里只殿下来寻我,不许我随意在东宫走动……”她方才欣喜的神情暗了下来。 从方才到现在,她亦能看出几分,菱儿心智不全,也无怪太子会将她束在院内,这许是另一种护着她的法子。 “菱儿很喜欢太子殿下?”邵芷兰撑着手问道。 菱儿连连点着头,“是!喜欢!殿下温柔。王兄……王兄清冷。” 她听着不由得笑道:“他如何清冷了?” 菱儿嘟着小嘴喃喃道:“王兄总是板着脸,他、他还训斥殿下。”说着伸手遮住了嘴,露出条缝:“不、不可以讲坏话,嘘……” 二人正说笑了一会子,菱儿渐渐神色倦怠,邵芷兰上前欲扶住她,谁知湖中一只鸭子跳了起来,她受了惊吓顿了顿,菱儿已往下坠了。 “菱儿!”她用尽全力去探她的衣角,死死揪住,无奈菱儿已坠落下去,她亦被带着掉入水中了。 船夫一人难救她们,只对着岸头呼喊着巡守侍卫,这时一袭紫衣跃入湖中一把将二人拉上了岸。 “咳咳——”邵芷兰喝了不少湖水,正呛着,仍撑着起来寻菱儿的身影。 紫衣女子不停的按压着躺在石板上菱儿的胸口,但她仍未有反应。此时一众侍卫已围了过来,“这是廖良娣,快,速去告知太子殿下。” “菱儿、菱儿!”邵芷兰撑着身子过去抱起了菱儿,她身上已甚冰凉,嘴唇亦有些发紫。 不时朱允枢赶来了,同朱允檀一起,接着,邵芷兰便晕了过去。 她醒时,人已不再宫中了,听了环儿的回话,她才知是皇宫东侧的庆元殿。 这一醒来,宫中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环儿说太子因持剑入皇后慈元殿已被禁足,泾公国因妹妹之死而起了反心,还未起事便被人告发了,仅半日,便抄了家下了大狱。 “环儿……”她终是撑不住了,抱着环儿痛哭了起来,“我没能救起她……” 环儿坐在床头轻抚着她的头,“小姐莫要如此自责,宫中太医瞧过了,说廖良娣是中毒而亡的,太子都说良娣她深谙水性的,断不会是淹死的。” “什么?”她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个心思如此单纯之人,如何会树敌? 环儿轻叹了一声,“许是太子认定此事与皇后有关,才会持剑进殿罢。” 虽被环儿抱着,可她仍觉得一阵寒意。 “滇池国三公主,兀颜叶到。”外门响起一声通报。 来人正是前些日子在文渊阁里的女子,亦是那夜救了她与菱儿的紫衣女子。今日她换下了宫服,穿着短衫紧袖的蜡染布衣,长发高高束起。 “环儿,快去斟茶来。” “不必。”兀颜叶抬了抬手,端了个木凳置在邵芷兰床前,瞧了瞧她,“可好些?” “多谢三公主。”邵芷兰俯身道。 “我叫叶。” 邵芷兰试探的道:“叶?” 她重重点了点头。 “你不通中原话?” “是。” 难怪初次见她,说话便是如此。 瞧邵芷兰还是低垂着眼眸,轻咳着。她从怀里取出支瓷瓶,倒了一粒小丸药出来,擒住邵芷兰的下巴,放了进去又转身去桌上取了碗茶给她喂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送我营养液的辣个小可爱,谢谢你~ ☆、第 14 章 “你做什么!”环儿正进来时瞧见了这一幕,冲过去直拍邵芷兰的背,欲让她将药吐出来。 兀颜叶斜睨着她,掏出自己的瓷瓶交到环儿手里。环儿端详了许久,瞧不出个什么,又揭开倒了一粒欲往自己嘴里放。 “环儿,药也是混吃的!” 被邵芷兰喝住,环儿只得将它还给了兀颜叶。 * “娘娘,喝口茶罢。”皇后身旁的秦嬷嬷轻声嘱咐。 皇后长舒一口气,端起茶盏只轻轻抿了一口,“枉本宫养他十余年,竟是块捂不热的铁疙瘩。” “娘娘莫恼,太子许是一时听信了谗言,才对娘娘刀剑相向的。”秦嬷嬷开解道。 皇后呵道:“若不是他平日里就对本宫心存芥蒂,又岂会如此轻易便信了。” 秦嬷嬷不敢再回话。 “本宫当日就不该留着他,应送他与甄氏一同上路!” “娘娘慎言。”秦嬷嬷说着避退了左右,“只不过娘娘此言倒是提醒了老奴,太子殿下是否……已知晓当年之事。” 皇后握着茶盏的手收紧了些,迟疑道:“大概不会,他若知道了,如何会忍到今日,不过是太看重那个傻子了。他寻到本宫这里,只是料定本宫会因廖元延之事替他将廖元菱也处理掉。” “那依娘娘之见,是谁对